男人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瞪著雙漁泡眼噴了王國勝一臉的唾沫:“你想抽就動手啊?!無***早就看不慣你了!哼!被關豬籠這樣的事都能忍,我看你是看上哪隻母豬……”
“幹什麼呢?鬧轟轟的!一會九爺回來,看到你們這樣像什麼話!”
一個俊郎的男人,這時候走進了大廳。他那如炬的目光輕輕一掃,麵前的兩個男人立刻分離開來,低聲喚道:“剛哥!”
“剛哥,別生氣,他們在鬧著玩的。”
這時候,有人出來打圓場來了。
吳誌剛輕哼了一聲,轉向沙發上的張玄淡淡的道:“張哥,來得可真早啊。我緊趕慢趕,最終還是晚了一步。”
張玄道:“不晚,正好來看熱鬧。你看你調教的這兩個人,居然在九爺這裏就要動起手來,我不得不說吳哥你管教無方啊。”
吳誌剛道:“張哥說得是,不過要說管教我可不敢當。這些兄弟都是九爺的兄弟,剛哥要這麼說的話,是把九爺放在什麼位置?不知道的人,聽了還以為是我在動什麼歪腦筋,打兄弟們的主意呢?”他和張玄表麵上和睦,但實際上互看不順眼已有一段時間了,隻是平時都顧著九爺的麵子沒有過多的表現出來。如今是張玄主動挑事,當眾打他的臉,如果他不反駁回去,豈不是曰後在手下麵前都無法再樹立威信?
想要以理服人,最明智的方法就是把九爺搬出來,讓對方明白說他管教無法,實際上就是在說九爺管教無法。聽了他說的這番話,張玄就算不滿,也隻能住嘴了。
吳誌剛見張玄不說話,得意的轉了個圈,也在張玄旁邊坐了下來。
別人都沒有坐,隻有兩個人坐著,這本身就是一種身份的象征,這點他不會不明白。
屁股還沒坐穩,就聽到一陣熟悉的有節奏的腳步聲,吳誌剛和張玄連忙站了起來,他們知道九爺來了。其他人也都收聲,紛紛站得筆直,嚴陣以待。
“都來了?”九爺看著這屋子裏滿滿當當的人,滿意的點點頭:“動作挺快。”
“九爺!”
三十多個人一齊發出來的聲音,很是整齊。
意味深長的掃了吳誌剛和張玄一眼,九爺接著走到太師椅前坐下,平靜的道:“今天找你們來,是有重要的事要和你們商議。不過在說之前,我有必要提醒一下大家。這段時期是我們九爺幫關鍵的時期,希望我們內部要注意團結。曰後,我可不希望聽到我們自家的兄弟再起爭執,發現一次立刻用幫規處置,絕不輕饒。”
聽聞九爺的話後,很多人麵色都變得蒼白,尤其王國勝,一直心虛的低著頭,低到不能再低了。
吳誌剛和張玄則表現得很平靜,仿佛事不關已,高高掛起。實際上,這都是鍛煉出來的,喜怒不形於色,若連這個本事都沒有,他們也不會能坐到今天的這個位置。
沉默了半分鍾,九爺繼續道:“我們近期會做一件大事,這件大事很可能會決定我們幫派的生死存亡。幹得好,便能更好,幹不好,隻有死路一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