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豎起拇指道:“厲害阿,這些你是從哪裏學的?可以當福爾馬林了。”
林丹撲哧一下笑出聲來:“那是福爾摩斯,不是福爾馬林。”
大眼道:“我知道,我是故意這麼說的,調節一下氣氛。”
林鳳祥“哼”了一聲,把臉別到一邊,嘴硬道:“我就不信,他有這麼厲害,全是瞎蒙的。他就是不信任我們,我們可千萬別上他的當。”
這麼快,她和大眼就站在了同一站線,口口聲聲的我們。
任甄笑道:“那好,我現在說一個你看準不準。你現在不看我,說明你是在琢磨三件事:一是覺得不好意思,因為你說謊了。二是覺得既然已經說謊了,那就索姓說到底。三呢在想如果你不說,反正我也不能拿你怎麼樣。”
林鳳祥紅著臉,扭頭望著任甄:“胡說!”
任甄道:“你現在又開始看我,說明你已經在動搖,不過更多是因為我說了你,你想證明自己沒有心虛。不心虛的話,臉紅什麼阿?”
林鳳祥忿忿的瞪了任甄一眼,轉身把頭埋在了枕頭下,翁聲道:“我不管了,大眼隨便你。”
大眼道:“那我可全說了哦。”
林鳳祥繼續道:“我說了,隨便你。”頭依然埋在枕頭下。
像是小孩犯了錯誤後,把屁股露在外麵,卻唯獨把頭藏起來。
大眼道:“其實我們沒有回南田。”
林丹和任甄都吃了一驚,不約而同道:“沒有回南田?”說完,兩個互看了一下,眼神中都充滿了疑問。
大眼道:“前天晚上因為錢三多指錯了路,我們又走了一個多小時才重新回到高速路口,當時實在是太晚了,走夜路也不安全,加上他們也不願意回去,所以我們索姓又找酒店住下了。”
任甄道:“所以你們一直到今天早上才假裝從南田過來。”
大眼看了任甄一眼,不說話,表示默認。
林丹沒好氣的撇了林鳳祥一眼,轉向任甄道:“你問錢三多的那幾個字是什麼意思?”
任甄道:“其實昨天下午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裏人的聲音特別像許營,那個人說‘三天後,一個字,眼。’後來,我們上了錢三多的出租車,當時錢三多也和我說了一句話‘一個字,眼。’所以,我們懷疑他們肯定有問題。”
當時,林丹沒有理解任甄的作法,現在終於理解了。她微微歉意的道:“不好意思,那天我不知道這些。不過,你說許營?他不是已經失蹤很久了嗎?”
任甄道:“其實不止失蹤那麼簡單,他就不應該還能出現。還有那個錢三多,你不覺得他很像賀東升嗎?我覺得這不是一件巧合。”
關於許營的事,任甄考慮到林鳳祥和大眼在場,沒有完全說透,他相信林丹應該能明白他的意思。
這時,林鳳祥從枕頭裏探出頭來:“你說的那個眼,是不是大眼?”
大家隨之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