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像在趕蒼蠅。
也不想想,剛剛是誰急急忙忙讓任甄趕過來的。
任甄歎口氣道:“那我可真走了,你自己小心點。”他心裏有數,這個地方他不宜久留。
“走吧,走吧。”
馬總監眼皮都不抬一下,就急急朝櫃台的方向奔去。火急火燎的,給人送錢去了。
任甄看得直搖頭。
任甄剛走幾步,就看到有兩個男人迎麵走來,堵住了他的去路。其中一個穿著軍綠色背心的男人道:“風哥,我們陳總有請!”
好吧,麻煩來了!
這是在意料之中,卻也感到意外。居然這麼快就發現了他,眼睛可真是毒阿,任甄無奈的扯了扯嘴角。
“走吧,陳總有請。”對人又重複了一遍。
這一次,其中一個人還用手緊緊的把住了任甄的胳膊。
仿佛怕他會跑似的。
任甄腹誹道:“我要真想跑,難道你們真能攔得住我?好吧,既然來了,就去會會。”他把手強行抽出來,嫌棄的拍了拍新衣服的袖子上並不存在的灰塵,麵無表情的道:“前麵帶路。”
其實根本不用帶路,任甄昨晚剛剛來過。還是昨晚的那個房間,還是那幾個人。
隨著兩個男人穿過人群,無意間撞了下誰的肩膀,任甄猛的回頭一看,隻見南鬥星君衝他咧嘴在笑。
可再仔細看去,人已經不見了。
任甄揉揉眼,心裏在嘀咕:“究竟是我眼花了,還是那個死胖子真的來了?”
猶豫片刻,還是朝那間小包間走去。
邊走,邊回頭張望。
推門進了包間。
陳設沒變,人沒變,就連那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也沒有變。
不同的是,張總變成了陳總,他身後站著的幾個手下個個鼻青臉腫,病懨懨的樣子。不過張總倒是安然無恙,見到任甄後揚起一副笑臉,衝任甄道:“這麼快又見麵了,風哥,坐!”
笑容裏帶著絲絲的寒意。一般人,還學不來。
任甄大方的在對麵坐下,淡淡的道:“張總,您又找我來,這次又是為何事?不對,到底是叫張總還是陳總,還是先搞清楚的比較好。”
估且先叫他張總。
張總道:“張總也罷,陳總也罷,這不就隻是一個符號嗎?就好比風哥,不叫風哥,是一樣的道理。”
微微笑了笑,任甄翹起二郎腿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叫您一聲張哥吧?您有什麼事,就請直說,今個我來也不是來賭錢的,馬上要走人。”別看張總一副笑麵虎的模樣,心裏不定該有多恨他,任甄心裏有數,打定主意,速戰速決。
張總道:“既然您叫我一聲張哥,我就叫您一聲風弟。不瞞您說,瓊台豆大點地方,還沒有我不知道的事,可像風哥這麼有才華的人,我還是第一次遇到。”
“拍馬屁就不必了,我們也不是很熟。”
任甄說完,起身拍了拍**,佯裝要走。
當然,他也隻是作作樣子,對方的屁還沒放完,想走也沒那麼容易。
張總收起笑容,扯了扯嘴角,道:“既然風哥今天親自登門,我就把話直說了,隻要你能進包房,幫我們打幾圈麻將,咱們新帳就帳就一筆勾銷了。”
說完後,眯著眼直勾勾的盯著任甄。那冷冰的眼神像是在說,你不同意也得同意,同意也得同意。
平淡的語氣裏含著濃濃的威脅。
原來,張總是想讓任甄幫他贏錢。
任甄懂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