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平安無事的一晚,沒有人砸場,也沒有看到賀東升,任甄開始覺得這個班上得有點百無聊賴了。下班走出酒吧門口不遠,剛拐到旁邊的一條偏僻的巷子,他頓時愣住了。
看到了令人吃驚的一幕。
一個頭上罩著黑絲襪的男人從他麵前跑過。
不,應該是飛過!
男人的手正死死拖住一個女人的胳膊。女人的上身和大腿被繩子牢牢綁住,隻有兩隻腳不時亂蹬著地麵,嘴巴好似不知被男人用什麼東西塞住,隻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哪裏來的臭妖居然敢在我麵前行凶?就算活膩了,也不至是這個死法阿。
簡直對自己太殘忍了!
任甄興奮得兩眼奕奕發亮。
男人的輕功十分了得,眼看著就要拖著女人消失在眼前,任甄不甘示弱的緊追其後。
半夜時分,除了一個喝醉酒的人躬著背昏昏欲睡的的坐在路邊的石凳上,巷子裏再無其他的閑人。聽到動靜後,醉漢迷茫的回頭張望,卻隻感覺有兩陣風從麵前刮過。他揉了揉被風迷的眼睛,打打嗬欠,“撲通”一聲,倒在了石凳下麵。
察覺到了任甄的存在,前麵男人的動作更加迅速。
想跑?!
任甄眼珠一轉,飛身蹬上了路邊的牆體,再借著身體的慣姓,往馬路中間一躍。躍身過去的同時,他衝男人張開十指,射出掌心內太陽神針,之後又翻了個跟頭穩穩落地。
“嗖嗖嗖!”
三枚銀色的太陽神無聲的劃過黑色的夜幕,在空氣中留下三道清晰的白痕。
意識到身後有暗器,男人想躲開卻也有些來不及了。一枚神針已經強勢的穿過男人的肩膀,而另兩枚則插在了前麵的路燈柱上,差點就刺中了男人的要害。
麵露痛苦之色,不得不暫時放下手中的女人。
他拽開頭上的絲襪,一麵喘著粗氣,一麵捂著肩膀的傷口轉向任甄。任甄這時候才看清了男人的長相。
一張標準的國字臉,五官還算端正,臉頰上長了幾顆醒目的粉刺,兩道眉毛像兩條黑色的毛毛蟲,幾乎連成了一條直線。滿臉的怒氣,從男人那微微咧開的嘴唇裏,還隱約露出雪白銳利的獠牙。
女人雙手雙腳都被綁住,隻是倒在地上徒勞的掙紮。
任甄暗暗摸了摸口袋裏的如意乾坤袋,嘴角隱約的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這個惡妖,他無論如何也要拿下!
朝妖的方向奔去,再次射出太陽神針。這一次,他可是不計成本,買一贈五!
隻聽“唰!唰!唰!唰!唰!”五枚太陽神針,像一群聽話的小蜜蜂,飛到半截後,突然轉變方向……
有古怪!
領教過神針的妖,越發覺得此地不宜久留。顧不上女人,他拔腿朝巷口跑去。
任甄冷定的微微一笑,雙手像著了魔似的快速移動。
“唰!唰!唰!唰!唰!”
太陽神針根據任甄的指令從四麵湧出,形成了一麵五角形的標誌,包圍在妖的四周。
五枚和中指一樣粗的神針,就這樣定在半空和妖對峙著。那又尖又利的針頭像一顆顆殺傷力十足的微型炮彈,隨時會要了他的道行,他不敢再輕舉妄動。
“小師傅、大師,不……師爺!”妖小心翼翼轉過身來,道:“饒了我吧,我也是受人之托,不然我哪有這個狗膽。放了我這一回,以後我給您當牛作馬,伺候您!”
伺候我?你也配!
任甄剛要動手,卻轉念一想,衝妖道:“你剛剛說什麼來著?受人之托?難不成還有別人指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