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該說的我也說的夠多了,相不相信隨便你,我先走了......”江閱歌頜了和收益,戴上墨鏡起身便要走,陸璃之攔下她,“等一下,明天的官司......”
“我已經想到這麼一天了,在阮承初眼中我可能蠢不足惜,可是這是我唯一的辦法了......”
“你......”陸璃之還想說什麼,但是江閱歌已經走了出去,雖然身上穿著的是錦衣華服,但是她的背影十分落寞,陸璃之覺得這是她第一次真正認識到江閱歌,她好像有說不出的苦衷,她對江閱歌的認識真正慢慢瓦解。
世界上那麼多的人,簡單用好人與壞人就區分了,甚至分成三六九等,可是背後的世界沒有人能看得到。
血色一樣的法拉利在高速公路上疾馳,打瞌睡的路燈明明滅滅的迅速倒退,阮承初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接起電話,“喂......”
付譯的聲音從耳機裏傳來,“阮總......許奕廷那邊已經打來電話,明天官司開庭問您要不要參加?”
“不去,你替我去,有什麼情況隨時向我報告就是。”阮承初沉聲回答,眸子靜的像一潭寒水。
“好的,今天副總讓我告訴您,阮家的家宴請你務必出席......”
“我知道,現在正趕過去。”
阮承初掛了電話,便狠狠踩了油門,法拉利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古色古香的阮宅已是燈火通明,十幾個下人裏裏外外的忙著,火紅的燈籠懸在各個院落外,頗有幾分古代節日的氣氛。阮承初將車停進車庫,管家見是阮承初,急忙迎上去,“二少爺,您回來了!”
阮承初點了點頭,“周管家辛苦了,進去吧。”
周管家領著阮承初進入前廳,幾個兄弟都已經到了,阮明輝和阮耀輝各坐在漆黑檀木椅上,熱絡的聊起來,阮承昊和阮承毅相侍一旁,兩位夫人則隨林寒在後廳話家常,阮書瑩帶著杜商也來了,一派的其樂融融。一大家子人見阮承初踏進屋裏來個個喜出望外。
林寒上前拍了拍阮承初肩上的晚霜露水痕跡,“承初可算來了,今天就等你一個人呢,前幾天還聽承毅說你去了日本,怕你回不來呢。”
阮承初笑了笑,親昵的拉過林寒的手,“阿姨給我打那麼多電話怎麼會不來,”又把頭轉向叔叔一邊,“二叔三叔我回來了,二嬸三嬸,承初許久沒和你們問好了......”
“自從你上次回家是有好多天了,一直聽說你忙,乘天最近怎麼樣了?”阮明輝客氣的問道。
“煩二叔掛念了,乘天一切都好,”阮承初恭敬地答道,轉頭又向阮承昊和阮書瑩,“承昊書瑩,你們也回來了,杜商和你的訂婚幾時舉行?”
阮書瑩嬌羞一笑,“今天帶杜商來,正要說呢,我們訂婚儀式就在年後舉行,到時候給大家發請帖,承初你總是推脫說忙,這次可不能缺席。”
“好,這次我一定不缺席,你給時間備好訂婚禮物,”阮承初勾起嘴角笑道。
“這可是你保證的,承毅你幫我監督你哥,不來也架著他來!......”阮書瑩命令著阮承毅,一旁的杜商笑了。
“遵命......”阮承毅打趣地向阮書瑩保證,“書瑩姐的終身大事怎麼敢馬虎呢,一定得看你幸福美滿的嫁出去。”
“杜商我們家國色天香的大小姐就托付給你了,一定要好好待她,不然我們幾個兄弟不會放過你,”阮承昊開起杜商的玩笑,杜商登時臉一紅,“我一定好好對書瑩,不敢對她不好,你們也加緊著,幾時帶女朋友回來給大家看看才是......”
“我還年輕不急,不要催我......不要催我......”阮承毅連忙擺手惹著大家哄堂大笑。
到了整點家宴正式開始,林寒讓阮承初和阮承毅把阮黎輝叫下來,又讓下人把熱氣騰騰的美味珍饈端上來。不時阮承初和阮承毅便攙著阮黎輝下了樓,前幾日阮黎輝患了風寒,急忙招司機鬆緊醫院,急得一大家子傾巢出動,倒招的阮黎輝十分不滿,說自己隻是小病,倒讓別人拿他當癌症病人對待了,打了幾天針,才勉強好了,阮承初聽說過便拖付譯選了幾樣上等的補品給阮黎輝送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