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是什麼嗎?你現在是戰敗的俘虜,現在你要麼向我投降,要麼你就去送死!”阮承初一字一句地對陸璃之厲聲說。
“你想讓我怎麼做你才滿意?”陸璃之幾近絕望,她不過是從一個坑跳到了另一個坑。
阮承初起身,睥睨著陸璃之,“隻要你乖乖聽我的,你的目的我自然會幫你達到,你要是不聽話想背叛我,我保證你的下場比誰都慘。”
陸璃之仰起頭,雙眼通紅,“你應該很可憐吧,沒有感情,沒有朋友,隻有利益,不會愛別人,也不讓別人愛你,嗬嗬,比我還可憐……”
陸璃之的冷笑傳到阮承初耳裏,滿是嘲諷,他卻不以為然地勾起嘴角,“以後你會知道,沒有錢,沒有權勢的人活著有多悲哀,無能為力才是最大的失敗和可憐。”
“我是可憐,我會看著你比我更可憐。”陸璃之般宣誓般回答。
在阮承初嘲諷的目光中,陸璃之走出辦公室,她的雙腿發軟,剛才的一幕幕在她的腦海裏重映,心髒還在發怵般的顫動。
靜謐而小資的地中海風格的咖啡館裏 麵對麵坐著兩個人,男子玉樹臨風,但是表情冷漠,女子妍姿俏麗,卻眼神黯然。
“以後你不要找我了,各走各的路,像七年前說的那樣,”付譯一絲感情都不帶的說道。
周晗笑得淒淒然,眼淚卻從粉頰上掉下來,似雨打芭蕉,“付譯,你真的那麼狠心?”
付譯眼珠顫了顫,不敢看周晗,“我不應該耽誤你的青春,你可以找到更好的人托付終生,我不值得的。”
“學生時候我們看《神雕俠侶》,你喜歡小龍女,常念問世間情未何物,隻教人生死相許,我卻喜歡瑛姑,我念可憐未老頭先白,春波碧草,曉寒深處,相對浴紅衣,我們最後都負了它……”周晗沒再說下去,眼淚像滾落的珍珠連綿不絕。
付譯握緊了拳頭,全身的力氣都像集聚在拳頭上,許久他把桌上的紙巾遞到她麵前,一顆熱淚滴在了他手背上,灼熱到他的內心深處。付譯急忙縮回了手,“昨天誰讓你這麼做的?”
周晗胡亂擦了擦眼淚,“你找我是為了這個?”
“你知不知道你好心做壞事……”
“我不用你管,”周晗冷冷打斷付譯,“要是你問我我說,可你要是為了阮承初問我,我死都不說!”
“阮總是為了你好,不要被別人利用了……”
“你,我,陸璃之哪個不是被阮承初利用的?我沒有理由幫他!”
“你要記住你是乘天的藝人……”
“我記得我進乘天是為了你,可是你記得什麼,你對我的承諾呢?”
“既然你不想說,我不勉強你,我會自己查清楚,”付譯站起身,從錢包裏掏出錢放到桌上,“日本天冷,我先走了。”
周晗抓住擦身而過的付譯的衣袖,“以後你不要再關心我,斷了我所有的念想,我會找到更好的人……”
付譯垂下眼睫,落下一地哀傷,回憶不翼而飛,他顫著音回答,“好……”
任眼淚一滴一滴落下來,周晗無心再理。隻記得那年他們17歲,說要在一起到老,最後她卻哭著道別。
沒有未來的愛情,他這麼對她說,然後轉身離開她。
是她不甘心一步步再次走到他身邊的,她得到了很多人的矚目喜歡,唯獨他對她不屑一顧,現在,也許真的該放手了。
鈴聲突然在空蕩的咖啡館響起,周晗一看來電,一股烈火就在瞳孔裏燃起,她接起電話就不由分說地大聲叫喊,“你這個騙子,你到底想幹什麼?我是為了幫陸璃之,我以為你是好心的,沒想到你竟然利用我,你知不知道我和付譯結束了,徹底結束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然後說,“你和付譯不可能的,我不能看你這樣下去,我答應她要好好照顧你的,我想幫陸璃之, 我也想害阮承初,和付譯結束你也能解脫……”
“所以你是故意拆散我們的?為什麼,為什麼所有人都反對,我們有什麼錯,你憑什麼這麼做,是你辜負了薑喜,你是一個罪人,憑什麼管我的事?”
那人不答,輕輕歎了一口氣,透著無盡的悲涼,“我對不起她,所以我不能看著你和她一樣,以後你就會明白的,及時放手,也許悲劇就不會發生……”
周晗歇斯底裏,“那你對付阮承初是為什麼?你就是為自己的錯誤找借口!七年前你就輸了,你輸的徹徹底底……”
“我輸是因為我有軟肋,而阮承初沒有,現在我不認輸,是因為我唯一的軟肋已經失去,而阮承初得不到他的軟肋,他甚 至不敢,嗬嗬嗬嗬……”
周晗不解,“你是什麼意思?你想做什麼?”
那頭已經掛了電話。
家裏斷網,所以斷更了,不好意思,今天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