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亂說什麼話……”阮承初立即製止道,“申祁安你不要發瘋浪費我的時間。”
申祁安跌跌撞撞起身,走到陸璃之旁邊,挽著她的肩,勾著嘴角說,“我和你說,阮承初可厲害了,五年前在西雅圖一個酒吧和一個女人搞了一夜,竟然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子,真是個大笑話……”
陸璃之鬧中像有一道驚雷劈下,震得她體無完膚,仿佛連呼吸都忘了,然後那些模糊的記憶像煙火一般在她腦海中炸開,她重重喘著氣,雙拳緊握著,連疼痛仿佛都感覺不到了,好像身處在大海中的一支浮木,飄飄蕩蕩的洶湧。
阮承初起身把申祁安拉開,狠推到地上,壓著喉嚨喝道,“申祁安……你再說一句試試。”
申祁安躺在地上捂著肚子大笑,“阮承初你還是那麼無趣,連玩笑都不能開了,我倒要看看,哪個女人能收了你……”
阮承初嗤之以鼻,“你還是先管好你的女人再說。”
“我的女人太多,我管不過來……”申祁安擺擺手,然後指著身後那些女人,“她們都是我的女人,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讓阮書瑩結她的婚去,一輩子都別出現在我麵前。”
“哦,原來是阮書瑩讓你今天發了瘋,”阮承初輕蔑地笑,“多少年前就讓你不要動情,外麵女人多的是,何必為了一個沒有結果的女人傷心,都是自作自受。”
“我不是你,我做不到冷血無情,”申祁安大聲指控,複又哀傷的垂下頭來,“我要是你多好,多好……”
“現在還可以回頭,木已成舟,不必再執著了。”阮承初勸道。
申祁安笑著搖頭,“真是諷刺,五年前是你在西雅圖勸我,五年後也是,同樣一針見血,不枉我約你這一遭了。”
說完申祁安爬起來,倒了一杯紅酒給阮承初,“是朋友就像五年前那樣陪我喝個痛快……”
阮承初接過慢慢飲下,“不過五杯,等會我還要開車,明天還得上班。”
“好好好,你永遠這個樣子,五年前難道你是被鬼附身了嗎?”申祁安調笑著喝下自己杯裏的酒,然後撲在了那個一直沉默的女人身上,那個女人害怕的一直掙紮,申祁安用力把她按住,“動什麼動,你來這還矯情什麼?”
那女人便不動了,陸璃之心裏生起一抹悲涼,這樣的女人何其多,卑賤如螻蟻,生死都掌控在別人手中。
阮承初眯著眼睛看著陸璃之,然後說,“你給我倒一杯酒來。”
陸璃之頓了頓,然後低頭給阮承初斟了一杯酒,阮承初饒有興致的晃動著高腳杯,那墨紅的液體鮮豔如血。
申祁安喝下酒就要扒那個女人的衣服,她約摸是真的怕了,抗拒著叫出來,“不要,不要……”
陸璃之循聲望去,才認出來那女人是被乘天超掉的Jane,她穿著暴露的衣服,臉上的妝不濃,陸璃之定睛看了幾眼才確定是她,她雖然不算特別漂亮,但是眼睛很大,很有神,濕漉漉的透著無辜。陸璃之整個人都驚住了,沒有想到Jane會淪落到這樣的聲色場所,Jane見陸璃之看著她,立馬就低下頭,緊緊用雙臂圍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