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哲,你給我出來。”宮夜宸大聲的吼叫著,看著這四周空蕩的地方。
突然大屏幕上出現了一張熟悉而又陌生的帥氣臉龐,他邪笑著,手插在褲兜裏,顯得有那麼一絲放蕩不羈。
他慢慢走近床邊,坐下來,大手摸著唐愛柔順的頭發,視線卻一直盯著屏幕那邊的宮夜宸。
沈修哲的手很快落在她的胸前,那高高挺起的雪峰,看著誘人至極。
沈修哲的手輕輕的揉搓著,唐愛立即哼出更高的聲音來,她的眼神望著屏幕那頭的宮夜宸,絲絲迷離。
看著宮夜宸的拳頭緊緊攥著,青筋暴起,一副要將自己吃了的樣子,那仇恨的眼神望著自己,沈修哲就高興的不得了。
“怎麼樣?舒服嗎?”這話像是對唐愛說的,但語氣更多的是對宮夜宸的挑釁。
“如果你約我來隻是為了看你表演春宮戲,那麼你倒不用費這麼大的力氣,快說,我媽在哪裏?”宮夜宸鎮定的說道。
“嗬嗬......”沈修哲冷笑著,大手隨意的掠過她的身子,隔著輕薄的麵紗,白皙的皮膚上也透著紅。
宮夜宸轉身欲走,突然大屏幕上的畫麵分成了兩個,一個是唐愛,一個便是自己的母親。
席雯夢坐在黑色輪椅上,輪椅後麵站了兩個黑衣人。
在自己剛去過的舞林廣場中心,旁邊一些零散的路人紛紛透過疑惑的目光看著他們。
烈日照在席雯夢的身上,她的眼睛看不見,帶著一個墨鏡,大顆大顆的汗水從她的額頭上留下來。
宮夜宸的目光緊緊盯著席雯夢看著,視線又看向旁邊的唐愛。
沈修哲無意識的挑逗著唐愛,唐愛中的藥應該是慢性藥,向是海水一樣,一潮一潮的湧過來。
她感覺到全身都很幹,嘴唇,嗓子,身體,全身還很熱,小手肆意的撕扯著身上的襯衫,眼神迷離的看著宮夜宸。
“沈修哲,說出你的目的。”他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受不了至親至愛的人在自己眼前被沈修哲慢慢的折磨著,而自己,卻無能為力,他討厭死這樣的自己了。
他的大手每碰唐愛身體一下,他就更討厭自己一下,看著烈日下麵的席雯夢飽受著太陽的折磨,他的心像是在滴血般疼痛。
沈修哲不緊不慢的從唐愛身上抽回手來,看著宮夜宸,臉上帶著囂張的氣焰。
“哥哥,你記不記得我們小時候,我有給你畫的一幅畫,那是一張血淋淋的玫瑰花的圖案,你知道那上麵的顏料是什麼嗎?正是媽媽的血液呢。”沈修哲說道。
原來,沈修哲一直在暗地裏傷害自己的媽媽,難怪他怎麼看那幅畫都覺得不對,那時候的席雯夢因失去了眼角膜,身體開始變的頹廢,時不時的需要放血。
每天,都有醫生來家裏給席雯夢放血,有一定的量度的。
而那時沈修哲竟然趁所有人不注意私自放血,這樣的一天兩次放血,席雯夢瘦弱的身子根本支撐不住。
每日放血然後再輸血,那時候鮮紅的血液總是閃爍在宮夜宸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