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藝綿他怎麼樣了?”吳銘逸見左憶繡出來了,就走到她的身前問。
“沒事了,你進去陪陪他,我和你爸就先回去了。”
左憶繡的臉上露出了疲憊,她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一下飛機就聽到這樣的消息,她的心裏也是不好受的。
“我知道了,讓銘羧他們送你和爸回去吧。”
“你進去吧。”
吳銘逸聽了左憶繡的話後,就走進了病房,左憶繡他們等吳銘逸進去後,也都離開了。
“綿綿。”吳銘逸進去的時候看到黃藝綿已經坐起來了。
“銘逸。”
黃藝綿看到吳銘逸後,眼睛又紅了起來,原本已經停止的眼淚,又都冒了出來。
“別哭了,一直哭對眼睛不好,你看眼睛都快哭腫了。”吳銘逸拿著紙巾給黃藝綿擦了擦眼淚。
“這是憂觴早上給你煲的湯,你喝點吧。”
吳銘逸把保溫桶裏的湯倒進了碗裏,端著碗一口一口的喂黃藝綿喝。
“好喝嗎?”
“好喝,憂觴的手藝真好。”
“哢。”
病房的門打開了,還沒看清楚來人是誰,黃藝綿就被人一把給抱住了。
“綿綿,對不起。”抱著黃藝綿的人聲音裏帶著哭腔。
“沒事,小景你都是當爸爸的人了,怎麼還這麼的好哭呀。”黃藝綿調侃的說道。
“綿綿,昨天如果不是我叫你出來,也不會發生這種事的。”
“這不怪你,就算沒有你,金言麗也會找機會綁架我的。”
“藝綿他沒事吧?”站在一旁的孔釋然問吳銘逸。
“沒事,醫生說在觀察一段時間就可以出院了。”
“來的時候聽銘羧說藝綿他……”
孔釋然後麵的話沒有說出來,但是吳銘逸知道他後麵要說的什麼,所以就點了點頭,表示是真的。
“那他還好吧?”
“我們已經看開了,權當這個孩子和我們沒有緣分。”吳銘逸看了眼坐在床上和江景說笑的黃藝綿。
“你能這麼想就好。”
“聽說江景懷孕了?”
“對,我昨天已經和他求婚了,等過幾天我們兩家一起吃個飯,順便再把訂婚的日子給定下來。”
“你哥吧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今天早上,金龔那個老家夥就被檢察院,以偷稅漏稅的名義給請過去了。”
“那我們就在幫他一把。”
“什麼意思?”
“你過來。”
孔釋然靠近吳銘逸後,吳銘逸在他的耳邊說了一些話,孔釋然邊聽邊點頭。
聽完後還來了一句:“你夠狠的。”
“哼,狠嗎?他家裏的人害死了我的孩子,我沒讓他們賠罪就已經夠好了。”
“你這比讓他們賠罪狠多了。”
“這件事就這麼辦了,去找你哥吧。”
“嗯,那小景就先放在你這裏了,等我辦完事就過來接他。”
“知道了,去吧。”
吳銘逸等孔釋然離開後,又走到了床前,端起桌子上的湯碗,繼續喂黃藝綿喝湯。
“釋然幹什麼去了?”江景看到孔釋然離開了,所以吳銘逸一過來就開口問他。
“讓他幫我去辦一件事,你就在這等著他,他一會就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