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少錢?”
林邪用手作出了一個“八”樣的手勢,勝哥大鬆了一口氣,掏出一百來,又來了句“不用找了”。林邪沒去接錢,隻是搖了搖頭。勝哥心想:“難道是八百,那這菜也太貴了吧,這不明顯是在宰人嘛!”心裏是這樣想的,手上動作卻也不慢,又掏出了七張紅紅的票子,念道:“這下總行了吧?”
哪知林邪依舊笑著搖了搖頭,勝哥臉上冒出了冷汗,道:“別開玩笑了,這麼一盤豆腐怎麼能值八千塊錢呢?”
“當然不是八千,這盤菜值八萬,還是看在你是開張第一個顧客的份上,打了八折的。”林邪悠悠說來。
“草你媽的,小白臉,你還不如去搶銀行呢!”
“人說話,蟲子在一邊插什麼嘴?你是什麼東西?”林邪還是笑看著勝哥,卻是一個側身踢把蟲子踹到了一邊牆角,然後一群龍門兄弟圍了上去,是什麼結果自然不言而喻。
勝哥把拳捏得緊緊,他在想要是剛開始就用蟲子的方法硬來的話,也許不是現在這個局麵。可蟲子被打,自己這個當大哥的怎麼都要有所表示吧,不然這條路就別想混了。
林邪看他那模樣,笑道:“你還別不服氣,這盤菜還真要管上這麼多錢,你要是不信,就跟我到後麵去看一下。”
勝哥看了看周圍的的人群,反正自己已經被人家放在菜板上了,什麼時候受人宰割就得看人家的意願了。這樣一想他也不怕了,隻留下幾個人照顧蟲子,其餘的人都跟著林邪往酒吧的後屋子走去。
打開房門,印入他們眼簾的是鴿子,整個屋子全是死鴿子,空中散發著濃鬱的血腥味,“現在知道那盤菜為什麼值這麼多錢了嗎?”
勝哥還是搖了搖頭,林邪笑著解釋道:“你們不是說要上一盤鴿腦子做成的菜嗎?於是我吩咐人現去買了這滿屋子的鴿子,再請人殺了他們,取出它腦袋裏麵的那一點點腦髓做成了那一盤菜,加上一番心血,還有請高級廚師的待遇,算下來,八萬塊錢還算合理吧?”
大家都點了點頭,這是什麼概念,殺死了這滿屋的鴿子隻為了取它們那麼一點腦髓,為了做那一盤看起來疑似豆腐的菜!
“給老子?”和“鴿腦子!”勝哥知道他們又掉進另外一個坑裏麵去了,人家抓住了蟲子那一口的川音出現的漏洞,小小的玩了他們一把,從頭到尾,對方就像看小醜一樣在看著他們表演,中間還出了那麼一個屈辱鬧劇。菜他們沒有吃上一口,卻還要付錢。到這時候了,要是還說人家不知道自己這一方的來曆,那他媽的還不如去相信母豬能上樹呢!隻是這群人,以前從來沒有竹幫出現過,他們是從地下突地冒出來的嗎?
現在也不是想這個問題的時候了,重要的是怎麼走出這個醉生酒吧,錢他是湊不出這麼多來了。剩下的辦法,勝哥還在想著,人卻往林邪欺去,一手欲抓林邪的肩膀,一手還從身上摸出一把小刀,想要挾持林邪。
想法真是不錯,反應也夠快,手上也有點功夫。隻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天外尚且還有天,人上怎能沒有人呢?還不等他的手抓上肩,林邪就往旁邊閃過,輕鬆一腳踢去了事。
與此同時,三水帶著人過來,三下五除二就把剩下的人收了,照看蟲子的那幾人當然也逃脫不過一頓飽拳了。
林邪撿起勝哥掉落的刀,蹲了下來,在他的臉上比劃道:“沒錢還敢要這麼貴的菜,還有,別把我們也當傻瓜,火雲幫的張佃勝,少有的冷靜智謀型人物,你來了,那麼‘拚命三郎’蔣幹雲也在不遠處了吧?不知道是去了快樂酒吧呢還是洗浴中心?無論他去哪裏,結局都是一樣的,就兩字,敗北!”林邪很是相信瘋旋他們幾人的能力,甚至還在想,要是拚命三郎對上的是瘋旋,兩人的場麵一定很壯觀吧!
“你是誰?”張佃勝很是不心甘,對方把自己的底細摸得這麼清楚,而自己對他們卻一無所知,他也懷疑他們好像不是竹幫的人。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落在了我的手裏,遲早你會知道我是誰的,卻不是現在。把他們都帶下去,交給我們的煞星,看他能拷問出什麼有用的資料出來。人家好心好意送上門來的魚,雖然不是太大,但那畢竟也是一條魚吧?”龍門眾人笑聲又一次震響了起來,能把一場將要來的火拚弄的如此輕鬆愜意,還帶點惡作劇性質的,他們還真沒見識過,在笑聲中他們心裏對龍門真的有了一種歸屬感,感覺龍門就是他們的大家庭。
火雲幫這一小隊人馬倒是栽倒在醉生酒吧裏,胖子領的那一路人馬在火雲幫的地盤也是鬧得個轟轟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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