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
“小蓮,你快去看看,晴晴怎麼還沒好!”一位德高望重的女士衝一小丫頭喊著,當然她就是本文女主的母親大人——西夫人
整個丞相府張燈結彩,鑼鼓喧天。路人把丞相府圍得水泄不通。他們談論的也就隻有一個話題:“寧王怎麼會娶一個淫婦做正室呢?”
婚房
二女從天而降,一身黑色緊身衣,背著黑色雙肩包,用驚恐的眼神打量著這個房間。
“咦,這不像是下水道誒!”右邊某女道,“噓……小點聲,我們估計是被俘虜了……”左邊某女邊說邊伸出手將牆壁、桌子仔仔細細摸了一遍。
“俘虜?不是吧,我記得咱倆掉進下水道了的。”
此事說來話長。
此二女乃是香港聞風喪膽的一線殺手,可天妒英才,讓警察把老窩都端了,此兒女為掩護大部隊逃走,不小心掉進了沒有井蓋的下水道,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軒,你走前麵,我掩護!”白僅庭衝背後女子小聲說道,“好!”二女如同在黑暗中尋找獵物的獵豹,小心翼翼地在硝煙四起的“戰場”中尋找一條出路。也不知是天意還是人為,那名被稱為“軒”的女子一腳踩空,跌了下去,“臨死”前還不忘拉了白僅庭一把。就這樣兩人掉進了下水道,可不知為何到了這件陌生的房間。
“庭,你別瞎忙活了,我看這不像是監獄……”軒悠然自得地坐下來端起茶壺喝起水,“噗……白開水,怎麼不是山泉!”軒將口中的涼白開慷慨地全貢獻給了白僅庭的臉。
“西軒!你能不能有點德行?!”白僅庭相當厭惡地擦擦臉上的水珠,道“這鬼地方到底是哪啊?”
“庭,我看這家具估計還蠻複古的,估計是老大又搞什麼新花樣,你不累不渴啊?來來來,坐下來喝口水。”說著拉白僅庭坐下來,並奉上一杯水。
“嘿,你別說啊,這茶壺茶杯還弄得跟真的一樣,你看你看,還刻的有花呢!”西軒毫不猜疑自己此時此刻的處境。隻有白僅庭還用狐疑的目光打量著眼前的事物,
“不對,軒,你看,這房間裏全是喜字,連床單,被褥,帳簾全是新的,而且都是大紅色,還有紅蠟,你看這杯具上都刻著個喜字……”
“哎呦,說不定是老大要結婚了呢!不對,老大結婚我們應該是第一個知道的!”
白僅庭舉起茶壺,端倪了一會“你看,茶壺上麵刻著‘丞相府,西’。”
西軒咽了咽口水,搶過茶壺,“不是吧,丞相府!老大玩什麼呢!”
“我覺得這不像是老大的風格。還有還有,這牆的製裁都不像是老大喜歡的,也不像是尋常的白漆。”一語驚醒夢中人,二女頓時警覺起來,這是哪?
輕快的腳步聲傳來,二女立刻掏出槍站在門的兩邊。
蓮兒先是敲了敲門,問道,“小姐,你好了沒?”
二女疑惑地看著對方,“叫你還是叫我?”“別說話!敵不動我不動。”
過了兩三分鍾,門外女子見屋內無響應,慌了神立刻推開門,而兩把槍正對著她的太陽穴。女子似乎毫不畏懼,隻是驚愕地看著兩人,道“小姐,白姑娘,你們穿的什麼?哎呦小姐,新郎官可都要到了,您還不快點!”說著從容地走到床邊,拿起一塊紅布,上麵還有一頂鳳冠,二女滿頭黑線,正常人不都怕這個嗎?
“不會是沒出過山的‘野人’吧,用匕首,我就不信!”西軒放下槍,從靴子裏掏出一把匕首來,上前扼住小蓮。
“說,你是誰,這是哪裏?”白僅庭露出凶狠的眼神,問道。小蓮頓時就慌了,看著那亮晃晃的匕首,顫顫兢兢地道:“小姐,白姑娘,我,我是小蓮啊!”
“小蓮?你認識我?”白僅庭又覺得自己問的完全是廢話,她不認識我們怎麼來看守啊!
“當當當然,小姐,你快把刀放下!”那小姑娘的驚慌的樣子,大眼睛似乎要溢出水來了,西軒看著眼前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無奈地搖搖頭,放下匕首。
“誰這麼沒眼光啊,找你來看住我們,還有啊,沒本事當什麼殺手?!”西軒不屑地看著她,“這是丞相府?”白僅庭問,“是是。”小蓮還沒緩過勁來,白僅庭白了她一眼,道,“我們問的話呢,你最好如實回答,否則……可就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了!”
“啊?是是!”小蓮發現眼前這兩人完全不是昔日溫柔可人的小女子,那種狠毒的眼神和麻利的身手可不是裝出來的,如果自己與她二人拚死一搏的話勝算也不大,反而會暴露自己的身份。
“我叫什麼?她又叫什麼?”
“啊?”小蓮驚詫,不過立馬又清醒過來“您叫白姬,她叫西晴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