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番外貪婪(2 / 2)

“是!”

索菲婭見我發怒,連忙和塔納一起把人帶走了,留下了兩個亞洲人,聽口音是韓國的,但英語講得很溜。我仔仔細細瞄了眼兩人,應該是職業殺手。他們也就一張臉還能看了,身上已經慘不忍睹。

“告訴我,誰讓你們來抓我的?抓我做什麼?”我走到最先開口的那家夥麵前,捏著他的嘴質問道,“我耐心不好,所以一般隻給活人一次講話的機會,懂?”

那人遲疑了一下,心虛地瞥了眼右邊那個人,在糾結著開不開口。我拿出了手槍抵住他的腦袋,斜睨著邊上的人,“是你說,還是他說?”

“別開槍,我說,我什麼都說。是以為陳先生讓我們來抓你的,說不能殺。我們尋思又不是要人命,可能沒那麼危險,於是就過來了。但我們真不知道他抓你做什麼,真的不知道。”

被我挾持的家夥扛不住壓力,聲嘶力竭地喊了出來。

我眸光一沉,果然是陳魁,這混蛋抓我做什麼呢?他在魔都不敢下手,卻夥同恩格斯來對付我,想必也是考慮到東窗事發,好把這事兒推到恩格斯的身上。

可是目的呢?難道是想從我嘴裏得到配方?

我放過了這家夥,又走向了另外一個,他比較倒黴,臉上都被鞭子抽了一下,露出一片血紅的皮下組織。

我蹙了蹙眉,問道。“看看這些人,是誰讓你們進來的,給了什麼方便。認清楚了再開口,不要搞錯了。不想死的話就別抵抗,我不是個仁慈的人。”

這人黑著臉繃著唇死死瞪著我,眸光很陰鷙。他比邊上這家夥要硬氣些,但硬氣在我這裏沒什麼用,我喜歡硬氣的人,但不喜歡在我麵前硬氣的人。

“認不出,還是不想說?”我冷冷道。

誰知道語音未落,院子外頭忽然飛進來一顆子彈,直接從左到右穿透了這人的太陽穴。他長著的嘴就那樣定型,腦袋也立即耷拉了下去。

我霍然轉頭,看到了一個矮個子的雇傭兵迅速轉身就跑。我記得他,他是老A的部下Ben,緬甸人。他跟著老A去了泰國很久,後來是因為老A出了點狀況我就把他們交給塔納了。

“是他,是他!”邊上那很慫的家夥又開口了,死盯著逃跑的Ben大吼。

聞訊而來的塔納飛身上前,一個縱身就把就把Ben撲到了,緊接著毫不猶豫抽了一拳上去,“是你帶他們進來的?你他媽的居然敢背叛老板?不想活了是嗎?”

塔納是個暴脾氣,反手又是一拳狠狠捶了下去,容不得Ben反抗。Ben可能見大勢已去,也就沒掙紮了,趴在地上任憑塔納把他揍得半死不活,他哼都沒哼一聲。

我沒有去問究竟了,大抵都猜了出來。Ben一定認識陳酒和陳魁兄弟倆,而人是陳魁和恩格斯派來的,所以為他們開通了方便之門,但可能沒料想他們會失敗,這是敗筆。

我把人交給了塔納,沒再管這破事了。回到屋裏找出程婉卿剛才給我的號碼,給盧克思打了個電話過去。他倒是很快就接通了,問我是誰。

“我是Jon,好久不見老朋友!”

“噢上帝,Jon,我正要找你一直都找不到,幸好程小姐找到我說你要見我,你在哪裏,我有件事想跟你談談。”

盧克思聽到我聲音很亢奮,這讓我有點小小的感動。我跟他的緣分源自當年他攻讀碩士的時候經費不夠,於是我很土豪地一次性給了他三年的經費,就這樣建立了友情。

我頓了下又道,“我跟你的距離有些遠,咱們就電話裏談吧,什麼事呢?”

“是這樣的Jon,有人高薪請我幫一個人做催眠,並且把催眠的地點定在了香港的慕氏醫院。我讓他們先提供被催眠者的資料,結果才看到資料上的人是你。”

“是麼?他們找的是什麼理由?”

“說你病種需要換肝,但你有心理上的抗拒,讓我想辦法給你催眠。Jon,你真的病得需要換肝了嗎?”

“我沒事的盧克思,你就按照他們說的做,過兩天我就來香港了。”

“真的要催眠?”

“不,是這樣……”

我跟盧克思如此這般交代了很多,讓他耐心地等著我去香港,到時候總有一場好戲看。

我想陳魁和恩格斯怎麼都想不到我和盧克思是好朋友,否則應該不會請他來給我做催眠。我現在百分百肯定他們是想要毒品的配方,才不惜這樣鋌而走險。

人心不足蛇吞象,貪婪的人,總是會得到報應的。他們,我們,全世界貪得無厭的人都沒有太好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