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劑T2-1的純度等於兩點五克的海洛因,就這樣沒有經過處理就喝下去的話,輕則嘔吐頭暈,重則半死不活。所以這小子到底要幹嘛?我實在猜不透。
果然不出我所料,秦少歐兩劑一下去人就倒了,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但他神誌還算清楚,我聽到了他一句很詭異的話,“酒哥,你看這樣子可以嗎?”
陳酒回了他一句,“你見機行事就好!”
然後兩人就從走廊朝著前廳而去了,我似乎明白了陳酒的意思,大概是前麵的幾個人籌碼不夠威脅秦漠飛,又帶上了秦少歐這混賬東西。
所以我又悄悄退回到車前,還沒進車裏,就看到秦漠飛拽著半截酒瓶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他麵前不遠的黃毛飛衝了過去。那寒光閃閃的酒瓶子直接割斷了他的頸動脈,噴出的鮮血飛濺而出,我這麼遠都能看清楚。
黃毛當場身亡,這事情發生在瞬間,在大庭廣眾之下!
但無人敢二話,陳魁的保鏢拿著槍對著秦漠飛的腦袋,卻嚇得一臉煞白壓根就不敢開槍。秦漠飛眸光淩厲地橫掃著陳魁一幫子人,那些人居然不約而同地縮了縮脖子。
這就是他身上那股懾人的戾氣,一般武者沒有的。
這也是我為什麼在這一塊覺得自歎弗如的原因,因為這種能力不是每個人想有就能有的,它需要一個特殊的氛圍下訓練而成。否則,我在白鯊身邊呆那麼久,也沒有訓練到這種氣場。
不知道陳魁哪個地方把秦漠飛惹怒了,他居然當場殺人。這下子氣氛就劍拔弩張了,我清清楚楚看到陳魁眼底起了殺機,然而秦漠飛亦非等閑之輩,他們倆在對峙。
不一會兒,秦漠飛跟陳魁說了點兒什麼,最後帶著歡顏走了出來。
我一顆提著的心也慢慢放下去了,正準備開車走人,看到秦漠飛讓歡顏上車過後又折了回去,一個箭步走到剛才用手槍抵著他腦袋的保鏢麵前,對著人家狠狠一個千斤墜劈頭砸了下去。
他居然……一腳把人砸死了,倒在地上七竅同時冒血泡。而後他又拍了拍一身筆挺的西裝,斜睨了陳魁一眼,才又昂首闊步地走開了。
我微眯起眼睛睨著絕塵遠去的布加迪威航,心裏莫名有一種極不舒服的感覺。我確實……太過於小看秦漠飛這小子了。
程婉卿醉了,醉得不省人事,我開車把她送回了金沙一品。到門口時推了她很久她也沒醒,不得已就下車把她抱進去了。她這樓上我來過一次,就是裝修最後驗收時看了看,畢竟是我以公司名義送給她的,不能有差錯。
屋子裏雖然沒人住,但裝扮得很溫馨,都是暖色係的裝飾。而我實在想不到,她的被罩居然是粉色的,上麵繡著一個很大很美的芭比娃娃。
不止被單上,還有床頭還放著個芭比娃娃公仔,看來她很喜歡這個。
我把她放在了床上,正要給她脫鞋的時候,她忽然睜開眼一把勾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拉進了她的臉孔。她呼吸間還有淡淡的酒味,臉上還有一絲淡淡的緋紅,不知道是羞澀,還是酒精所致。
她癡癡地看著我,眸光灼灼的。勾著我脖子的雙手沒有鬆開,而是借著力慢慢朝我靠攏。盯著她微微輕啟的紅唇,我猜到了她想做什麼。
於是我用力想拉開她的手,她卻一把死死抱住了我,“馳恩,別推開我好嗎?我到底那點兒比不上別的女人,我還是處,沒有人碰過我,這是為你留的。”
她似醉非醉,可能也是借著酒性才敢這樣。可我是清醒的,我清楚明白自己並不愛她,甚至也算不上喜歡,我對她沒有任何男女之間的欲望。
隻是她還保留著處女之身,這我有些意外,我本以為她接受的是西式教育,對性的觀念會開放一些。但好像不是,她傻得令人心酸,令人無奈。
“你要我,你要我好嗎?馳恩,我真的很愛你,就這一晚上,就陪我一晚上好嗎?”她紅了眼圈,楚楚可憐的樣子令我無言以對。
且不說我清醒的情況下不會做錯事,單就是我不清醒的情況下,我也不會動她這樣的一個處女。說好聽點是不想傷害她,說難聽點兒是不想擔責,她畢竟不是我愛的人。
於是我用力拉開了她的手,迅速給她脫了鞋,蓋上被子就匆匆離開了。離開的時候我聽到樓上傳來了悲戚的哭泣聲,但我依然沒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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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章,可能得十一點多,等不及的寶貝兒們明天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