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這個時候身上的東西掉落下來,一塊再普通不過的手絹,可是蒙麵人對此好像十分在意。寧願抱著被殺的風險也要原路返回去撿。
而就在這時另一個蒙麵人從中作梗,打斷了追趕的兩人,轉而與李弗清來個正麵糾纏。前麵狂奔的蒙麵人趕緊撿了手絹之後離開這裏。
李弗清氣憤的放下拳頭走到的麵前的蒙麵人處,怒“胡師爺,不用偽裝了。揭開麵紗吧。”
胡師爺哈哈大笑,揭開麵紗“你怎麼知道是我?”
李弗清毫不客氣的回到“我們交手過幾次,你的武功路數我已經了如指掌了,你不必不承認。我隻是不明白這個蒙麵人跟你有什麼關係,為何如此相幫。莫非他的所作所為都是你指使的?”
李弗清步步緊逼,胡師爺哈哈大笑,當做笑話一樣不加理睬“我隻不過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罷了。我不管你們是什麼情況,反正我看到的是你一個大男人追著人家姑娘不放,凶神惡煞的要殺人一樣。試想一下這麼漂亮的姑娘被你殺了多可惜。我隻是憐香惜玉罷了。”
“胡師爺怎麼知道她就是姑娘,可能是采花賊呢?”顯然李弗清對於胡師爺這番輕鬆的說辭不讚同,在他看來這個胡師爺似乎是知道此人的身份的,否則也不會如此肯定的說是個姑娘。
胡師爺依舊淡定“采花賊?哈哈,好吧好吧,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我要走了,你還要打算跟著我嗎?如果想跟的話隨便!”
胡師爺想起當日程顧也被劫持之後,他就是這麼跟著自己的。所以李弗清的跟功可是厲害的很,比狗皮膏藥都粘人。麵對這樣的對手他不想再反抗了,隨便他跟著吧。
這麼一說李弗清就不想跟從了,若是他心中有鬼也不會這麼大方讓自己跟從,定然是不會有東西讓自己發覺的所以才這麼大方。所以李弗清收回寶劍,回了程府。
而在屋裏的蘭爾蝶就嚇怕了,趴在母親懷裏各種揣測不斷“娘,會不會是絡王爺派來的殺手。他已經無法無天了,明知道你在此也不放過太可怕了。娘,我好害怕。”
公主畢竟是嬌生慣養了,從沒見過這麼可怕的場麵。不過太後是經曆風雨的人,這種場麵對她來說簡直就是毛毛雨,抱著公主,安慰“莫怕,不過是一般的小毛賊罷了。絡王爺這種老奸巨猾之人怎麼可能這麼衝動。弄不好授人以柄會前功盡棄的,以他的個性一旦做了就要做到底。又怎麼容許殺手無功而返。所以哀家敢肯定這隻是一般的小毛賊。我隻是不明白為什麼這個李弗清能來的如此及時,他是否知道了什麼?”
太後盯著自己的女兒看,忽然想到剛才的情景二人眉目傳情好像是有些什麼的“你是不是喜歡那個李弗清?是不是跟他說了什麼?”
麵對母親的一再追問,蘭爾蝶不得不將來龍去脈說了個遍。那日李弗清忙著幫程囂墨尋找善財大會上丟失的玉佩一事。誰知道這個時候與自己撞了個滿懷,玉佩也從身上掉了出來。
李弗清抓著玉佩質問起來“為什麼,這塊玉佩為什麼會在你身上?你是不是去過善財大會?”
“我,我……”蘭爾蝶被抓現行,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猶猶豫豫的抬著頭看著李弗清。
李弗清一再追問,蘭爾蝶沒法子隻好承認“沒錯,這塊玉佩是我拿的。不過不是我偷的,這本來就是我母親的東西,我拿回母親的東西有什麼錯!”
“你母親的?你母親是誰?跟那個老婆婆是什麼關係?”李弗清再次逼問,而且這一次雙手撐著強,將蘭爾蝶困在雙臂之間,一種強烈的壓迫感死死逼近,仿佛不說出來就要受到什麼厲害的懲罰。
反正蘭爾蝶心中惴惴不安,眼神也不安分的想從李弗清身上移開,沒想到那種溫潤的鼻息和男人味總是撩撥著她的心房,搞得整個人又惶恐又有些貪戀。再各種曖昧氣氛的誘惑下不自覺地說出了真相。
“那個老婆婆其實就是當朝太後。這塊玉佩是她最喜歡的東西。沒有任何事情是不會拿出來的,我擔心她遇到什麼事了。所以才讓一位小男孩去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