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為何,這個時候年曉魚竟也不忍打擾,一直默默的跟著,甘願做了隨從。看著潔白的衣衫下筆挺的後背竟浮想聯翩。哎,年曉魚你真是竟然對這種紈絝少爺想入非非,太沒品了。
年曉魚偷偷的敲打自己的腦袋鄙視自己,誰知程囂墨竟然轉過身來然後正好看見這很糗的一幕,卻裝作十分鎮定的問著“你在幹嗎?”
年曉魚臉瞬間通紅,窘迫不已,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嗬嗬,我,我,我皮癢想撓撓。”
“哦,是嗎?”程囂墨才不相信,明媚的眸子直勾勾的打量著,看的年曉魚臉更燙了,圓鼓鼓大眼睛眨巴的厲害,愣是沒敢直視程囂墨。
程囂墨忍不住笑出聲,從沒想到這個厚臉皮的女乞丐竟也有害羞的一麵,不過她害羞的模樣煞是可愛,單純的很,搞得他心情大好,方才還有的沉鬱一掃而光。
年曉魚立刻轉移話題“我說你方才是怎麼了,是否想到什麼?”
“嗯。”程囂墨點頭“王爺和太後麵和心不合,背地裏勾心鬥角耍盡手段,此次王爺說是太後派他來查。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
年曉魚順著往下猜測“你的意思是王爺假傳懿旨?”
程囂墨搖頭“那倒不會,這事不可能假傳,是要掉腦袋的。最多是將太後所說之言加以斷章取義誇大其詞。另外太後真要追查此事定會派心腹去查為何要叫王爺大搖大擺的來泉州城追查,我看這場美食節很不簡單。若是不能查出破壞之人,那麼船夫這個冤案就要坐實。其實誰都看得出來他是權力鬥爭的犧牲品,這次有王爺在,一般人沒有十足把握即便是有證據也不敢輕易翻案。”
什麼,年曉魚眉頭緊蹙,雙眼死死盯著程囂墨,一副質問的樣子說道“那你的意思是不破此案了?”
程囂墨抬起眸子看向她,笑得自信“你覺得我是一般人嗎?”
汗,年曉魚見過自戀的沒見過如此自戀的,隻是這男人也太好看了吧,尤其是方才一抬眸放射的光芒真是耀眼的讓人不舍得眨眼,生怕一眨眼就捕捉不到如此美妙的一幕了。
等等,年曉魚,你這是在說什麼!花癡了!年曉魚狠狠咒了自己一頓,良久才開口“那你的意思究竟是如何嗎?拜托你一大男人說話直接點,別拐彎抹角很難猜的!”
程囂墨得意,就喜歡看她氣惱的模樣,如此才能凸顯自己的雄才偉略。不過……他好像沒有愛出風頭的毛病吧,也不知為何就喜歡在年曉魚麵前出風頭,一定要比她厲害心裏還覺得開心。
勾勾手指,示意其蹲下身。年曉魚俯下身湊過去,程囂墨在她耳邊小聲嘀咕……
年曉魚認認真真聽他的計劃,越往下聽越覺得有點冒險,這個程囂墨還真不是一般人,這種餿主意虧他想得出來“你真要如此?太冒險了,你怎麼就肯定事情一定按照你的意願發展,若是出了什麼紕漏可就前功盡棄了。而且如此行為分明就是當眾挑釁,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這些他早就考慮過了,隻是天生的多管閑事,看見有冤案不管實在良心難過。所以無論如何都要試一試,程囂墨不顧年曉魚的反對毅然決然要這麼做“不管你幫不幫我,我都會這麼做的。你若是不肯幫忙就在一旁看著好了。”
“你!我!”年曉魚氣憤,憑什麼他去逞英雄要她在一旁看著,不行,她也要去。
“好,我幫你!”年曉魚一跺腳爽快答應了。
程囂墨邪邪一笑,推著輪椅往前。
年曉魚則回了家,想想方才之言,沉甸甸的,哎,好端端的心情也受了破壞。“爹,娘,我回來了!”
拖著疲憊的身子,年曉魚有氣無力的喊著爹娘,誰知沒人理會。這是咋回事,年曉魚推開籬笆門去了裏頭,才知家裏來了大人物。此次來的倒不是絡王爺,而是另一位凶神惡煞之人,此人五六十歲的模樣眼神凶惡,一上來就要了兩筐梨。還不問價格,隨便扔了一疊銀票就要走。看的楊家爹娘很是意外,想上去歸還又害怕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