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路逛了好幾處地方,差點就迷路了。原以為他是本地人對這裏應是極熟悉的,可沒想到到最後變換成了她帶他逛了。他倒是很無辜的說了句:雖然我是本地人,但卻很少出來逛啊。
她也沒問他很少出來的原因,想來就像電視劇裏演的那樣,要接受貴族的培訓的,什麼擊劍啊,賽馬啊,高爾夫啊各種貴族活動,還有繁重的學業等等。作為普通人的她都覺得自己的學業太重了,何況是他這種人了。
突然她帶著戲謔的語氣問了一句:“你會擊劍嗎?”
“會啊,以前學過幾年,還拿過獎呢?”忽然意識到她問的語氣好像不對,不禁笑了:“你到底在想什麼啊?”
“沒什麼,就問問,你身材這麼好我就想你以前是不是練過擊劍啊。”她倒是轉的快。
“哦,是嗎,這你都看的出來?”他也戲謔得反問。
她倒是不好意思了,不敢再繼續這個話題。
看她那有些羞紅的表情,他倒是蠻開心的,很少看到她臉紅的。其實他學擊劍純粹是因為有個親戚曾經在國家隊當教練的緣故,見他身板挺好就提出想教他擊劍,當時也是因為好奇心作祟就答應了,學了幾年也參加了幾個比賽,獲過幾個不大不小的獎,最近幾年都沒玩過了。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憑著記憶帶了他去看了一座塔,聽說是古代一個很有名的高僧西去取經的出發地,都過了幾千年了,其實也沒留下多少東西,就後人給雕了一座大的塑像放在那,供遊客憑吊和參觀吧。倒是離塔不遠遊個全亞洲最大的音樂噴泉,但因著隻有周末和晚上才會開所以沒什麼可看的了。
等吃了晚飯又因為已經離那太遠而不想折回去了。就近逛了夜賣市場,他倒是明顯比她還興奮,不停地看這看那,還冒出了好多問題,真是十萬個為什麼啊。但卻是不買的,想來是看不上吧,夜市裏德攤位都是臨時的,賣你假貨你也買辦法就追究的。實在是太累了,她也沒心思逛,隻想著快點回吧,快點回吧。或許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他也沒看多久就說打馬回家了。
因著公共汽車實在是太擠了,隻好打車了。看著那計費器上不斷跳躍上升的數字才知道原來他們跑了老遠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夢境裏好像躺在了床上甚是溫暖,不禁越發抱緊了枕頭。
他看著她像隻浣熊似地抓著他的手臂直往他懷裏靠,不禁微微的笑了出來,嘴角彎彎的。也隻有睡覺時的她會主動與他這麼靠近吧。平常的她總是在與人接觸時懷著一種戒備的,雖不至於疏遠但也不親近,她卻是以為自己掩蓋的很好,但總是會被人看出來的,誓如說他。
第二天起來時竟是很晚了,匆匆忙忙的洗漱了就去上班了,心裏卻很奇怪:自己是怎麼上樓的呢?好像一點印象也沒有啊。
忙碌的一天開始了,到底是假期啊,超市人好多,他家超市生意怎麼這麼好?憤憤不平的抱怨著就被組長叫去倉庫搬貨了。
“昨天睡得好吧。”室友彭曉玲問,不過眼神卻是賊兮兮的,戲謔的成分居多啊。
“很好啊,今天都起晚了。”她也沒心思多想隻得老實回答。
“老實交代,昨天抱你回來的帥哥是誰?”
“帥哥?”
“對啊,還是公主抱哦!”彭曉玲笑嘻嘻的說。
“我不是自己上樓的嗎?”她倒是奇怪了,不可能是他抱的啊,雖沒感覺是自己上的樓,但也沒感覺有人抱她啊。
“哎哎,你睡得那麼死,是飛上來的嗎?”彭曉玲有些好笑了。
“啊!”這下輪到她被嚇到了。差點把手裏的東西砸下來。
真的不好意思了,從來沒想到他會抱她的,唉,不想了,不想了。都怪自己了,睡得那麼死。不過不是男生不能進女員工宿舍嗎,少東也不例外吧。這樣想著其實她還是覺得是自己上樓的啊。
自從那次出行之後,一切變得既明朗又模糊起來,他來找她的次數多了,她亦是不拒絕的。這輩子雖然沒談過戀愛但也可以感覺出來他對她是特別的。順其自然吧。
有時他也會牽她的手,比如過馬路的時候,比如人多的地方,比如從商店出來的的時候。不過很快就鬆開了。
和他出去的次數多了,連她的同事們都認為他們在談戀愛了,每次看到他來找她,就會有人湊到她耳邊曖昧地說:“你的白馬王子來了哦。”
她也不去解釋,這種事情通常是越解釋越糟的,不是有句話說的嗎:“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倒是吳靜婷好像看出了苗頭,也發問了:你和水均瓚怎麼樣了?她當然是緋聞男女裏千篇一律的答案:普通朋友。雖然惹得吳靜婷不高心了,但也沒辦法,確實是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