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派人去往言涼要糧食,沒糧食吃,打個屁仗啊。”他可不想吃鹹菜,簡直難以下咽。那麼卑賤粗糙的糧食,怎麼配得上他那張高貴的嘴。吃那些地方和吃土有什麼區別!
站在一旁的月晟見月仲的注意力隻在糧食的身上,頓時氣不打一出來,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主帥,我想那群匪徒定然沒有跑遠,我們應當趁夜追擊,將他們一舉消滅。”
“用得著你說,本帥知道。”月仲白了一眼月晟,陰狠的說道:“準備家夥,隨本帥去殺了那群混蛋!”
月仲率大軍浩浩蕩蕩的殺去了,但怒火中燒的他沒有忘記讓他無比礙眼的存在,臨走之前他一把攔住也要同去的月晟,裝模似樣的說道:“副帥就不必去了,本帥命你在軍營裏麵善後,希望本帥凱旋歸來,能夠見到一個煥然一新的軍營。”他看了看麵目蒼夷的軍營,拍了拍月晟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副帥啊,你的任務很艱巨啊,任重而道遠。本帥相信你的能力。”
月晟憤恨的摔掉了月仲的手,十分嫌棄的拍了拍方才月仲的手接觸的地方,像是拍病毒一樣。月仲心裏打的什麼小算盤,他的心裏跟個明鏡似的。真是卑鄙小人,不就是怕他搶軍功麼,還說的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
看著月晟有苦說不出的糾結表情,月仲大笑著揚長而去,月晟狠狠的一腳踹翻了一旁的火盆,仍覺得氣憤難耐。月仲,月仲!既生瑜何生亮!
沒走多遠,看著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屍體,月仲心中更是怒火滔天。怪不得一直沒有等到他們的回稟,原來他們早就被滅口了。看來,那群匪徒就隱藏在軍營之中,而他竟然沒有絲毫的察覺,真是該死!
繼續向前追去,月仲看到大片大片星羅密布的灰燼,看這痕跡,應該是有大部隊曾在這裏駐紮,如此看來,偷襲軍營的非龍霄的軍隊莫屬了。月仲怒從膽邊生,氣勢洶洶的吼道:“給我追!”
又往前追了十裏,發現很多身著龍霄軍服和言涼軍服的屍體。月仲停下腳步,仔細的翻看屍體,看麵相的確是言涼和龍霄的士兵。看這屍體數量,想必在此之前他們幹了一場大仗。月仲暗喜不已,有些幸災樂禍。他有些激動的說:“來我追,將這群流寇匪徒全部消滅,給兄弟們報仇!”
被眼前的假象蒙蔽了雙眼的月仲頭腦發熱的繼續向前追去,他沒有發現,此刻他已經來到了一片峽穀,正在猶豫是否還要向前追的時候,從兩邊的山上突然滾下許多巨石,毫無防備的月靈士兵紛紛被這從天而降的巨石打的是毫無招架之力。因為地勢狹長,且人數太多,許多士兵躲閃不及,瞬間被這巨石砸死,魂歸天堂。
月仲在士兵的舍身保護下,逃到了安全區域,這才撿回一條命。巨石雨終於停了,但還沒讓月仲鬆口氣,箭雨又蜂擁而至,躲得過巨石雨的士兵終是沒有躲過箭雨的襲擊,可謂是逃的了初一卻沒有逃的過十五。
“撤撤,快撤!”月仲被這密密麻麻的箭雨嚇的是頭皮發麻,他的頭盔在混亂之下不知道被丟棄在哪裏,他狼狽不堪的騎到馬上,大喊:“快撤,快撤!”
說罷,再也不管其他,策馬急馳,跑了。身後的士兵也奪路而逃,五萬士兵不到一個時辰,就損失了一半。這樣巨大的損失讓月仲有些氣急敗壞,狼狽不堪的回到軍營,他一腳踢倒了桌子,椅子,把茶具摔得是粉身碎骨。猶不解氣,又抽出陰劍,將營帳砍的是稀爛。
月晟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景象。本還詫異這麼早就回來的月晟,看到這麼一副慘烈無比的景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冷眼看著月仲發瘋,安靜的當一名看客。直到月仲瘋夠了,砍累了,他這才慢條斯理的開了口:“你失敗了!”
“不,我沒有失敗,都是那卑鄙的小人太過陰險,讓我中了計,我沒有失敗,沒有失敗!”
月晟的譏諷讓月仲更無比的火大,他怒目圓瞪,像一頭暴怒的雄獅,情緒不穩的他好像時刻準備著撲上來,將他撕的粉碎。別人會怕,但他月晟可不怕,他冷眼看著月仲,冷笑出聲。“不要為你的愚蠢找借口,今日之事,我會如實的向父王稟告,你就等著接受父王的怒火吧。”
“你!”月仲咬牙切齒,卻又無計可施。月晟才懶得看他怒火中燒的醜陋模樣,徑直揚長而去。
蕭崇崇拜的看著龍玄墨,對於龍玄墨這疑兵之計那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不愧是主帥啊,這腦瓜子轉的就是比一般人要快啊,這麼絕妙的計策他可是萬萬想不到的。我軍在沒有任何的傷亡的情況下,不費吹灰之力的殲滅了敵軍兩萬多人馬,可謂是一場大的勝利。
“王爺,接下來要怎麼辦?”他現在可是無比期待接下來的行動,不知道王爺又能給他帶來怎樣的驚喜。
龍玄墨沉吟片刻,才說道:“明日,月仲一定會來攻擊我軍來雪恥,做好準備,明日一定要將他們打得落花流水,來揚我軍軍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