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什麼。”鳳雷對於胡側妃的哭訴顯得很不耐煩,“隻是厭倦了罷了!”
說罷,便甩袖離去,胡側妃則是驚在原地忘了反應,等她反應過來時,鳳雷早已不見了蹤影。她失魂落魄的回到房裏,獨自垂淚到天亮。第二天頂著一雙核桃眼跑到了宮裏,去找她的寵妃姐姐尋求幫助。她的寵妃姐姐竟然能讓皇帝對她死心塌地,一定是有什麼方法訣竅的。
她們姐妹二人,一個嫁給了老子,一個嫁給了兒子,關係也是夠亂的,但這並不是重點,她現在隻想知道怎麼樣才能讓鳳雷重新對她有興趣並且對她死心塌地。她就是愛慘了他,愛的沒有了自尊和驕傲。
從宮裏回府之後,她並沒有再去找鳳雷,而是安安靜靜的在房間裏麵呆了小半個月,這期間鳳雷也從未過來看過她。難免會有一點心酸,但是她發誓,遲早有一天,她會讓他的眼裏心裏隻有她。
終於有一天,鳳雷喝多了回來,她早已守候在大門口,來了個守株待兔,順利的劫到人之後,胡側妃將他帶回了房間,那一晚,她使出了渾身解數,伺候的鳳雷是舒舒服服醉生夢死的,如願以償的顛鸞倒鳳了整整一個晚上,就在她體力不支昏過去之後,鳳雷還沒有停止耕耘。
她醒來之時猛地向右看,看到那張讓她深愛的俊臉,流下了幸福的淚水,他終於回來了啊,真的是太好了,他回來了。鳳雷睜開眼,看著淚流滿麵的小女人,喑啞的嗓音十分性 感,“大早上的哭什麼呢,可休息好了?”
“沒...沒什麼,隻是太高興了。妾身休息好了,王爺可還要休息?”
“既然你休息好了,那就喂飽本王吧,本王昨個並未尚未盡興你就暈過去了,看你那疲憊的小模樣,本王沒忍心叫醒你,所以今兒個你可要喂飽本王。”鳳雷居高臨下的看著嬌柔嫵媚的可人,身體深處的那抹蠢蠢欲動越發的強烈,而他也不是那種會勉強自己的人,因此二話不說的又拉開了一場大戰的帷幕。
從那以後,鳳雷幾乎都宿在她的房裏,偶爾也會宿在其它女人的房裏,但那隻是少數,因此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畢竟,女人一個月裏麵總有那麼幾天是不能同房的。
直到顧傾暖的出現,讓她覺得最大的危機出現了,別問原因,這是女人的第六感。過去即使她再受寵,鳳雷也沒有讓她住進這個院子,隻有王妃才有資格住在這裏,她都不可以,這個賤女人憑什麼可以!
“滾出去,不然我可就不客氣了。”顧傾暖覺得對於這種喜好爭風吃醋的人來說,以暴製暴是最好的解決方式。虛與委蛇什麼的,不過是浪費時間,絕對沒有半毛錢的效果。
“我說這位小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喲,你知道這位是誰麼,竟然大言不慚的讓側妃娘娘滾出去,你這膽子可真不小呢。要我說啊,你還是老老實實的給娘娘行禮吧,不然娘娘就真的要好好給你講講規矩了。”安氏又趁機挑撥是非,她不說還好,越說胡側妃的怒氣就越盛,她怒目圓睜的看著顧傾暖,那眼光嚴厲的好似要殺了她一般。
“來人!”胡側妃對著門外大聲吼到:“去把這個賤人給本妃關在牢裏麵!”
侍衛有些為難的看著怒氣衝衝的胡側妃,硬著頭皮說道:“稟側妃,王爺去宮裏之前再三交代,一定要好好伺候這位小姐,任何人都不得打擾。側妃,這是王爺的命令,屬下認為一切還是等王爺回來再定奪吧。”
這女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竟然能讓鳳雷如此的另眼相待。胡側妃覺得心裏酸澀不已,好像五十壇陳年老醋被打翻了一樣,不可否認,她十分嫉妒顧傾暖,嫉妒的快要發狂了。因為鳳雷寵愛她也隻是對她予取予求,從未對她如此的小心翼翼和關懷備至。
她一直夢寐以求的,這女人卻輕鬆的就得到了,她是誰,她到底是誰,她今天一定要弄清楚。
“放肆,王爺現在不在府裏,那麼府裏一切事物都由本妃做主,本妃現在說將這個賤人押到牢房裏麵,你們聽不懂是不是!再推三阻四,信不信本妃就先要了你們的狗命!”
顧傾暖緩緩的站起身來,一副睥睨天下的氣勢,她走到胡側妃的跟前,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要休息了,你若是閑得無聊無所事事的話,徑直往前走,好走不送,隨便你去其它地方亂吠,但若是你要故意挑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嗬嗬,不客氣?本妃倒是想要看看,你要如何對本妃不客氣!”胡側妃笑的不陰不陽,真是天大的笑話,撇開側妃的身份不說,她本身的身份就足夠尊貴,這個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裏麵鑽出來的野丫頭竟然敢說對她不客氣,她哈哈哈了。
真的是大言不慚!
既然她如此誠心誠意的問了,那麼她就大發慈悲的給她答案吧。畢竟,她這人一向都是這麼的溫柔可親善解人意的。
“墨青,將她們全部給我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