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一個正在巡邏的士兵,怒吼道:“去叫月華滾進父王那裏。”如同獅吼,震耳欲聾。
小兵戰戰兢兢的點了點頭,月仲鬆開了手,小兵連忙一溜煙的跑了。月仲看了更是氣不打一出來,罵罵咧咧的回帳了。可是剛走到營帳邊上,就聽到裏麵傳出來一陣陣高昂的吟哦聲。
那顯然是受到了巨大的歡愉才會發出的尖叫聲,這聲音他太熟悉了,月仲握緊了雙拳,怒火高漲,眼睛都能噴出火來了,這個賤人,竟然膽大包天的在他的帳子裏麵公然偷.人。此時的月仲急怒攻心,那凶狠的模樣就像是一頭發了瘋的野獸,看著格外的瘮人。
他猛地走進帳裏,果然讓他看到了目眥盡裂的一幕,他寵愛的女人竟然在一個小小的侍衛身.下承歡,屋子裏除了催情的香味,還有欲.望的香味,十分的濃重。看來兩人歡好已經很長時間了。
說不定他前腳走,這對奸夫淫婦就抱在一起了。混蛋混蛋混蛋,父王訓斥他,他可以忍,什麼時候連賤人和小兵都能給他難堪了。欺人太甚,簡直是欺人太甚。
月仲抽出了長刀,一刀刺進了正在努力耕耘的小兵身體裏,一刀不夠,月仲又刺了一刀,還不夠,他不知道捅了那個小兵多少刀,等他腦袋恢複清明的時候,可憐的小兵已經變成了血窟窿。
溫熱的鮮血飛濺到了正享受的不知今夕是何年的美人身上,那一股股飛濺的液體驚醒了女人,嚇的她失聲尖叫,與方才的歡愉不同,此時的她驚恐不已。
兩人的身體還在緊密相連,小兵早已經氣絕身亡無力的趴在美人的身上。美人雪白的胴體上開滿了妖豔的曼珠沙華,她狠狠地推開了身上的男人,隨手往地上抓了一件衣裳裹在身上,躲在角落瑟瑟發抖。
月仲殺紅了眼,一腳踹開了擋路的死屍,提著刀一步一步的向前又去,就像是魔鬼那樣可怕。美人抖得更厲害了,她嬌俏的臉上一片慘白淚痕累累,看著越來越逼近的月仲,她卑微的乞求道:“殿下,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你這個賤人!”月仲朝著那張他曾經最愛的臉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力道之大瞬間讓俏臉腫的老高,月仲還不解恨,掐著美人的脖子使勁兒前後搖晃,美人被這凶悍的力量折磨的呼吸不暢,雙手拚命的推拒著月仲,尖銳的指甲還劃傷了月仲的臉!
“讓你背叛我,你這個賤人,老子今天要殺了你。”美人的背叛壓倒了他最後一根神經,他徹底的失去了理智,瞬間又變成了草原上殺伐狠厲的魔王。
美人絕望的垂下了手,見女人不再掙紮,月仲反而放開了手,他陰惻惻的看著正在拚命呼吸的女人,臉上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他單手拖著她的下巴,陰陰的說道:“既然你這麼喜歡男人,那我就讓你享受個夠。來人,將這個賤人給我丟到軍妓帳裏,一天不接夠五十個人不準休息。”
什麼?美人怒目圓瞪,他竟然這麼狠!若是真的那樣,那她還不如死了一了百了。決絕的看著她心儀的男人,美人淒慘的一笑,所謂的愛情,不過如此!
多少都是有些感情的,但相見不如不見,若是沒有遇到他,她也不會為了處心積慮的討好他慢慢的沒有了自我。一切都是命,她無力抗爭,或許她從為有過抗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