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用詞不當,夫君的文學修養有待提高!
小手牽起大手,兩人甜蜜蜜的往隔壁走去,昨晚本來還想看場現場直播的,無奈,她的好夫君早已看穿了她的企圖,她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哪還有什麼心思去觀摩別人的廝殺有多麼的激烈。
“王妃,言涼的婢女死了。”
“死了?”顧傾暖秀眉緊蹙,她知曉離央是愛慕言淵的,加之之前她屢屢對自己出言不遜,她這才想趁這個機會一來是滿足她的願望,二來是想好好的教訓教訓她,讓她知曉日後說話,嘴巴要積點德。
可她從未想過要讓她死,雖然她很不討喜,可是罪不至死。
顧傾暖的心裏有些難過,總感覺離央的死是她造成的,雖然罪魁禍首不是她,但幕後黑手確是她無疑。腰身突然傳來一抹溫熱的溫度,那抹溫暖透過薄薄的衣裳傳遞到了她的心裏。
抬眸,映入眼簾的是男人深情又包容的眸子,大手摸了摸有些聳搭的小腦袋,低聲道:“人各有命,這就是她的命!”
顧傾暖勉強的笑了笑,複又看向墨青,問道:“其他的女人如何?”
“並無性命之憂,隻是受傷頗為嚴重。”
豈止是嚴重,簡直是慘不忍睹!這言涼的王爺變態的程度已然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他活了這麼大就還沒見過這麼變態的人。若是王妃到了他的手裏,不死也殘!
沒死就好,這樣她就少造了一些冤孽,顧傾暖的心多少有了一些安慰。
“言淵兩個時辰之內不會醒來吧?”
“王妃,還請相信屬下還是有這些本事的。”
竟然懷疑他的醫術,墨青的俊臉頓時走了樣,傲慢的看著自家那無良的主子,鼻孔朝天!
“如此甚好,墨青,去給本王妃在淩王殿下的俊臉上刺個字,要永遠都去不掉的那種!”
刺字?那不是隻有卑賤的奴隸才會有的懲罰麼,王妃是準備讓言涼最有可能成為儲君的淩王殿下和那些卑賤的奴隸一樣?嘖嘖嘖,這個真的是絕了!
“不知王妃要屬下刺個什麼字?”
“賤!淫賤的賤,賤人的賤!”
“噗嗤。”顧傾暖那咬牙切齒的模樣瞬間逗樂了一直沉默的龍玄墨,隻見他樂不可支,笑的是前俯後仰。
她說的話有這麼可笑麼,顧傾暖忍不住的磨牙,“再笑,夫君你再笑我就把你吃掉!”
墨青驚恐的看著顧傾暖,心裏暗歎道:普天之下,恐怕也隻有王妃敢這麼理直氣壯的威脅王爺了,王妃威武!
“去辦!”顧傾暖對著看戲看的津津有味的墨青怒吼道。
墨青立馬“屁滾尿流”的辦事去了,艾瑪,發怒的王妃好可怕,他這脆弱的小心髒啊。
準備好了工具,又淨了淨手,墨青的目光上下左右,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掃視著言淵的俊臉,過來小半柱香的時間才選好了一個絕佳的位置,而後興致勃勃的拿起工具,動手刺了起來!
顧傾暖看到墨青選的位置,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好家夥,真看不出來,一向正氣凜然的墨青骨子裏竟然這麼陰險,隻見言淵鼻子與俊臉的連接處,讓他刺了一個約莫一寸長的賤字。
這下好了,言淵要頭疼了,就連選擇麵具都成一個大問題了,遮住側臉遮不住鼻子,遮住鼻子遮不住臉,真可謂是左右為難。
絕,真是太絕了。論陰險狡詐,她給墨青滿分。
刺好了字,顧傾暖看著睡的像死豬一樣的言淵冷冷一笑,死變態,本王妃說過,若是敢動我,我就百倍還之。本王妃向來說話算話,希望你醒了之後,不要激動的暈了過去。再見,哦不,是再也不見!
“王妃,言涼的那些侍衛如何處理?”
“對了,墨白怎麼沒來?墨一墨言呢?”
話雖是問墨青的,但顧傾暖的眼睛卻是緊盯著龍玄墨看的,之前被重逢的喜悅衝昏了頭,竟然沒發現幾個老熟人沒有來,以往隻要有自己的地方,那幾個活寶定然是首當其衝的,今天倒是蹊蹺了。
“為夫派墨一辦事去了,墨言留在了王府,墨白重傷!”
顧傾暖聞言赫然回頭,一臉冷厲的問著墨青,“墨白的傷勢如何?”
“很重,若非我趕到的及時,這世上恐怕就沒有墨白的存在了!”
“好,好得很,去,給本王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墨青答應了一聲便迫不及待的退了出去。看到好兄弟一身可怖的傷痕,他也是滿腔怒火,如今王妃發話了,終於可以大施拳腳了,來一場血腥的運動了!
龍玄墨自始至終都沒有發表自己的意見,一直溫和而包容的看著顧傾暖發布著命令。昔日柔弱的姑娘如今變得果斷智慧,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皆充滿了風采。
讓他忍不住的為她喝彩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