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一陣驚悚,被皮鞭抽的味道估計很多人都經曆過,現在要爬這棵不算高的樹雖然沒什麼困難,但是樹上的人是王妃呀,自己掉下來算胳膊斷腿也就算了,摔壞了王妃王爺發怒起來誰他媽有幾個腦袋夠王爺砍。
剛才那兩個哥們被這王妃一鞭掉下一個,另一個一鞭加一腳就掉下來,這戲演得似乎也夠逼真,但也讓淩王給看穿了。
言淵走到樹下大聲喊:“暖暖,你再耍潑不下來本王可再讓人上去把你推進水裏,屆時摔疼你你可別怨本王對你狠。”
顧傾暖在樹上說:“摔死了才好!省得讓人看了心煩。”
“你···好!”淩王轉身喊別的侍衛:“你們幾個上去把她給我踹到水潭裏,她若掉地上我砍了你們的腦袋!”
這時顧傾暖走到地麵那邊的樹冠上,侍衛懵了。
“王爺這······咋整呢?”
“把樹給我砍了!”
“但是摔疼了王妃·····”
樹上的顧傾暖說:“別怕,本王妃想摔死,你們趕緊動手,本王妃沒人疼,死了才舒服!”
言淵身邊的離央聽不下去了,大膽的說:“王妃,王爺這麼心疼你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你今天幹的事換做別人有幾個腦袋夠王爺砍呀?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閉嘴···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顧傾暖摘了一段枯枝往離央身上砸去,誰知枯枝上的毛毛蟲掉到了離央身上,那離央看到那毛絨絨的蟲子在身上爬,嚇得像隻猴子一蹦一蹦的沒頭腦似的亂跳,被言淵一腳踹到一邊惡狠狠的說:“滾一邊去,不就一隻蟲子,在本王麵前瞎跳什麼。”
這一腳將離央踹出幾尺遠,也將離央對王爺的愛變得苦澀,離央對言淵的愛不亞於言淵對顧傾暖的愛,離央不明白王爺為何會愛一個不是清白之身的有夫之婦,自己清清白白的給王爺折騰了一宿,什麼都給了王爺,這王爺卻從未正眼看過她,現在居然一腳將自己踹到一邊,難道自己不是在維護王爺的王威嗎?
離央哭了,但是言淵還是沒正眼瞧過她。
言淵走到屬下對顧傾暖說:“暖暖,你下來,本王不讓你拉車了。”
顧傾暖冷冰冰的說:“滾!不爽就拿弓箭射本王妃,本王妃申脖子讓你射。”
說到死,言淵就真的沒轍:“你到底要怎麼樣才下來,本王向你賠不是行嗎?”
“滾!”顧傾暖想到自己被人當作馬,生氣的抓起樹上的一塊樹皮向淩王砸去,那隻砸東西的手打在了一張樹葉上,恰好樹葉上有一隻大青蟲···
樹下的言淵怒氣衝衝的吼道:“顧傾暖,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啊字剛說出來,一隻綠得妖異的大青蟲在樹上呼的一聲掉進他的喉嚨裏,言淵瞪大眼睛,咕咚一聲將大青蟲吞了進去。
言淵傻了眼,他感覺到那青蟲在食管裏蠕動,在胃裏掙紮,一股惡心的感覺自他身體向四處蔓延···
他想嘔吐,偏偏他胃裏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嘔,因為可以嘔的他已經拉完。
一股寒意在淩王的腳丫子向他腦門蔓延。
四周的守衛不約而同的摸摸自己的脖子,做出一股感同身受的惡心樣。
顧傾暖也自覺的爬下來過去道歉:“言淵,對不起嘛,暖暖不是有意的,那···”那帶著濃鬱的哀求味道,請求寬恕的萌眼軟化了言淵。
言淵不斷的摸著自己的胸膛,想到那翠綠色的東西身上還有一點一點的黑斑,他那股氣真的不知道怎麼發泄。
“你不生氣了?”
“不氣了,對不起·····”
“不生氣就好,走吧,時間不早了!”
言淵感覺頭暈目眩倒在了顧傾暖懷裏,侍衛連忙將他扛到他的車廂裏,另一個侍衛快馬加鞭回去找那個禿頂郎中,大隊人馬則向前方的驛站趕去。
顧傾暖回到自己的車廂甜甜的笑了:小樣敢跟姐玩狠,若不是那隻大青蟲,姐跟你抬杠到明天,非氣死你不可。
想到那隻大青蟲就這樣被言淵活吞,顧傾暖就感到一陣的惡心,她吐吐舌頭,心裏暗道:難道這死變態前世是青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