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淵樂了,佯裝溫柔的說道:“暖暖,不就一杯茶麼,你至於這麼生氣嗎?”
顧傾暖拍案說:“言淵你真不要臉,本王妃的茶你也敢搶,你敢喝下去我保證你會後悔。到時候別說本王妃沒有提醒你!”
“是嗎,本王倒是很想看看本王會不會後悔。”淩王一口氣喝下,還在茶杯的杯沿舔了一圈,似乎不想放過顧傾暖嘴唇碰過的每一個地方,看到有胭脂的地方他還親了一下。
本以為顧傾暖會生氣,誰知道她卻神秘的笑了,隻見她十分得意的拍了拍手,然後數著數:“1、2、3、嘭!”
這時淩王肚子裏傳來一陣咕咕叫,然後那驕縱輕狂的笑容瞬間被凍結,之後他捂住肚子迅速的往內堂跑去,隨後就是一陣劈劈啪啪的鞭炮聲與淩王的哀嚎聲和咒罵聲···
“顧傾暖····你這賤人竟然敢陰本王·····我··靠!”
“本王·····屮····”
“顧傾暖·····本王一定會報仇的!”
突然茅房外傳來顧傾暖嬌柔的聲音:“言淵,你在喊本王妃嗎?”
言淵感覺一股寒意自脊背傳到腦門,就好像有一把冰冷的劍貼在他的喉嚨上,他有些驚慌失措道:“顧傾暖,你要幹什麼?”
顧傾暖冷冰冰的說道:“昨晚王爺送了本王妃一個大禮,今天本王妃也得送淩王一個大禮,先哲曾經說過,要禮尚往來的嘛!”
嘭的一聲,茅房門被人一腳踹開,言淵眼睜睜的看著顧傾暖手中拿著一個夜金桶往自己的身上潑去。
頃刻間,惡心的東西帶著惡臭劈頭蓋臉的朝著言淵砸來,高貴的王爺頃刻間變成了一個髒兮兮渾身還飄著異味的乞丐,而且那種獨特的氣味被某種看不見的東西凝固在空氣中。
此刻,各種窩囊的感覺,憋屈的感覺,與一團火混合在一起,言淵想說話,不料卻被身上和臉上的汙穢物堵住了嘴巴,他站起來想撲向顧傾暖,讓她與自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可他忘記了之前他正在入廁,忘記穿好褻褲,是以沒跑幾步就被自己脫下的褲子絆倒,摔了一個狗啃泥。
顧傾暖笑盈盈的將夜金桶裏最後的剩餘物倒在言淵腦袋上,得意洋洋的說道:“王爺啊,昨晚你讓本王妃惡心了一個晚上,現在本王妃也賞你一身金子。咱們彼此彼此。”
言淵被顧傾暖的潑辣惹得想哭,自己堂堂的皇族居然被一個女人給狠狠的修理了一頓,而且還修理得這麼慘,讓他這般的狼狽,傳出去他哪裏還有半點顏麵可言?
那股窩囊氣讓言淵十分的抓狂,他爬起來狂吼:“來人,給本王把顧傾暖這賤人拿下。”
侍衛跑進來看到自家王爺一身夜金,臭氣熏天,最重要的是王爺的寶貝居然也露了出來,臉上一陣難堪,誰都知道夫人是王爺的寶貝,兩人過了那麼多招這一次是最狠的一次,簡直是踐踏了王爺的底線,侮辱了王爺的王威。
但是這樣又如何,王爺真的能狠心對待這個美麗的潑婦?
說實在的,他們也是第一次看到彬彬有禮溫婉可人的夫人耍潑撒賴,細想之下莫非昨晚王爺霸王硬上弓了才引來夫人今天劇烈的反擊?
如果這樣他們可不能因為王爺的憤怒而得罪了這個王妃。
侍衛一臉的苦逼,但他卻不敢罔顧王爺的命令,他一臉為難的對著顧傾暖說道:“對不起了,王妃!”侍衛彬彬有禮的請顧傾暖離去,顧傾暖還一幅洋洋自得的表情看著火冒三丈的言淵,好像在說你能拿我怎麼樣?
言淵頓時覺得自己的怒火燒的更旺了,他怒氣橫生的咆哮道:“給本王拿下她,把她給本王綁起來!”
肚子很不合時宜的再度傳出咕咕聲,侍衛還沒有完全離去,丫鬟們衝了進來,言淵忍無可忍的當眾噴射···
言淵真的很想找個洞鑽進去,這輩子他總是盛氣淩人,霸氣改天,從來沒像今天這般威風掃地丟人現眼過,褲子還在地上,寶貝見光,還當著侍衛丫鬟的麵嗞的一聲噴射出一汪小瀑布。
這是天要亡他的節奏麼。言淵有些想哭,他像一隻鬥敗的公雞聳嗒著腦袋,這時丫鬟們提來水開始她們卑賤的工作。洗刷刷,再洗刷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