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不撞南牆不回頭之人,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用事實證據啪啪的打他們的臉,一擊必中,快狠準!那滋味,絕對的酸爽。
“把人帶上來。”東嶽淩不是輕易動怒之人,但一旦發起火來,就成燎原之火,勢必要燒毀一切。
東夫人此刻是美目含淚,俏臉蒼白,抓著東老爺褲腿的手不自覺的抖著,東老爺自是察覺到了一種不同尋常的抖動,目光清冷的看著做賊心虛的東夫人,冷哼一聲。而東夫人的聲音心思全部放在了東嶽淩的身上,對於東老爺的冷哼竟然絲毫都沒有察覺。
她覺得現下她的處境有些不妙,她想不明白,東嶽淩是如何得知興兒並非是老爺的親生兒的。當初,這件事情除了她的心腹丫鬟雨荷,其他參與此事的人都已經被自己處理掉了,而雨荷還有把柄在自己的手裏,是萬萬不會背叛她的。其他的人早已是一縷孤魂,難道他能和鬼魂說話不成?想不通,鬧不明白,好糾結。
不多時,有兩個人慢慢的步入了東夫人的視線之內,她猛地瞪大了雙眼,雙手忍不住的顫抖,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在瘋狂的叫囂著:完了完了,徹底的玩完了!
看到東夫人的反應,東老爺又是一聲冷哼,這個水性楊花的賤人,竟然真的給自己帶了綠帽子,簡直是罪無可恕!回頭看著被打的嘰裏呱啦的東嶽興,更是怒從膽邊生,氣不打一出來,他寵了十幾年的兒子竟然是一個野種,這樣他怎麼想都覺得無比的憋屈。
忍不住心中憤恨的東老爺一腳將東夫人踹到了一邊,怒吼道:“將那個混賬東西給我潑醒!還有東嶽興,給我再打五十大板!”
東嶽興聞言,驚歎,我的個天老爺唉,這是要他命的節奏啊,再也受不了這致命的刺激,頭一歪,昏過去了。但主角的昏倒並不影響小廝的行刑,竹板炒肉的聲音仍然很清晰的傳到了眾人的耳朵裏麵。
看到被氣到臉紅脖子粗的東老爺,眾人默默的為他掬了一把同情淚,被枕邊人活生生的帶了十幾年的綠帽子,這人是不是傻的可憐?
這啪啪啪的聲音就像是一把刀在不停的撕裂著東夫人的心,那可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啊。東夫人爬到東老爺的腿長,緊緊的抱著東老爺的腿,苦苦地哀求道:“老爺,興兒是無辜的,你不能這樣對他!”
東老爺卻是一腳將她踢開,眼含厭惡,恨聲道:“滾,你這個蕩婦,竟然敢背叛我!你們這對奸夫淫婦,還有這個小野種,今天本老爺不好好的收拾你們,實在是難出這口惡氣!”
東夫人聞言無力的趴在了地上,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一盆涼水潑在了東武的臉上,被痛暈過去的他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他迷蒙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屁股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讓他方才卡機的腦袋終於恢複了清明,疼,疼死他了。他一定要夫人好好懲罰懲罰這些大膽的奴才,竟然敢打他!
咦,趴在地上的那個女人怎麼這麼的眼熟。他定睛一看,那衣服不是夫人的衣服麼,他可是脫了好幾次呢,是以他十分的熟悉。那也就是說,那個女人是夫人!夫人為何趴在了地上?
感受到了一束憤怒的目光定格在了自己的身上,東武疑惑的抬眸一看,不驚大失顏色,老爺怎麼怒氣衝衝的看著自己。莫非…天呐,老爺莫不是知道了?!
在轉頭一看,那臉腫成豬頭的不正是他的乖兒子麼。天啊嚕,今天是什麼鬼日子,竟然會東窗事發,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是要命的啊。
“你們兩個是何人?”今天所有的事情必須要查個水落石出!
那兩人聞言,行了一禮之後,年長的先開了口。“回老爺,奴婢是二公子的奶娘。”
“回老爺,奴婢是夫人的貼身丫鬟雨荷。”
東老爺仔細一瞧,這才想了起來。這二人也算是東府的老人了,隻是許久不見,這會子出現在這裏,定然是沒有什麼好事情。
“你二人將事情詳細的稟報給老爺即可,無須擔心,一切有本少爺在。”這承諾無疑是給了她們二人一道免死符,有他保著,東府之人誰都不能動她們!
兩人聽到東嶽淩的承諾,懸著的心才徹底的放回到了肚子裏。這才恭聲回道:“是,少爺。”
“回老爺,奴婢可以說是夫人和東武之間的傳話筒,每當夫人興致來了的時候,便會讓奴婢將一條繡著鴛鴦的手帕交給東武,而後在濃重的夜色的掩蓋下,東武就會溜進夫人的房裏,與她共享魚水之歡。等到完事之後,東武就會回到他自己的房裏,從未在夫人的房裏留宿。”
風流韻事被人當眾拆穿,東夫人的臉色十分的難看,不用看就知道此刻別人看她的眼神是怎樣的厭惡鄙夷。
“興致來了?夫人這興致大概是什麼時候來啊?”八卦之心人皆有之,東嶽淩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