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住手,你們是聾了麼,沒聽到本夫人的話麼?!”東夫人氣急敗壞的說道。
方才聽到小廝稟報說東武被人毒打,她還是不信的。在東家,誰人不知東武是自己眼前的紅人,和東武過不去就是和她過不去,她到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拿她的人撒氣。
行刑的人置若罔聞,依舊在盡心盡職的打著板子。不過是一個卑賤的奴才,竟然敢無視自己的命令,東夫人自是怒不可言,隻聽她凶狠的說道:“來人,將這個賤奴給本夫人拿下!”
“本少爺看誰敢?!”東嶽淩冷硬的聲音驟然的響起,使得前去抓人的小廝停下了腳步。
“淩兒,你這是何意?”東夫人不悅的說道,看到東嶽淩懷裏抱著的正是那水性楊花的小妾何氏,她鄙夷的看了一眼,不耐的說道:“淩兒抱著這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幹甚,不怕汙了你的身份。”
東嶽淩聞言半眯著眸子,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他沒有看向東夫人,而是環視了四周,最後才幽幽的說道:“這是本少爺的妻子,若是誰敢在背後亂嚼什麼舌根子,本少爺就將他的舌頭給拔下來!”
“什麼!”東夫人不可思議的尖叫道:“淩兒,你這是中了什麼邪,這個賤女人和野男人鬼混,你竟然還要提她做正室夫人!”
“本少爺就是那個野男人!”
東嶽淩的話像是一個石子打到了平靜的水麵上,頓時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圍觀的群眾們皆是瞠目結舌的看著東嶽淩,那表情像是見了鬼一般的驚恐。怪不得,東家什麼在得知玉娘有了孩子之後會那般激動,原來那根本就是自己的種。天啊嚕,大戶人家的事情還真的難懂。
“本夫人不同意!”東夫人氣急敗壞的說道。
東嶽淩對於東夫人的怒氣衝衝卻是不甚在意,依舊風輕雲淡的說道:“不需要你的同意,本少爺現下隻是通知你,告訴你本少爺的決定。而不是向你谘詢意見!”
東夫人怒極了,當著眾人的麵被東嶽淩打臉打的啪啪的響,她的臉就像是火燒了一般的燙,他竟然為了一個賤女人當眾給自己難堪,簡直太可惡了。
“稟公子,一百大板行刑完畢,一板子都不少!”
“好極了,東福,賞!”
東夫人的臉色緊繃,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好臉色,她怒聲道:“為何打東武,他做錯了何事?”
“衝撞主子,以下犯上,夫人你說該不該打!”
“那也不必打的這般的狠吧。”東夫人據理力爭。
“夫人為了一個刁奴對著本少爺大呼小叫,這樣真的好麼。連一個奴才都管不好,本少爺如何相信夫人能掌管好中饋。東福,通知府裏,自今往後,中饋由少夫人接手,少夫人未好之前,由二姨娘掌管!”
“是,少爺。”
東夫人簡直要被氣死了,這個混蛋竟然三言兩語就將自己多年來的功勞全部抹殺的一幹二淨。
“本夫人做錯了什麼,憑什麼剝奪了本夫人掌管中饋的權利?”
“不憑什麼,就憑本少爺是掌管東府的人,我想讓誰掌管中饋就讓誰掌管中饋,至於你做錯了什麼,夫人不是最清楚不過的嗎?”
東嶽淩每說一句,東夫人的臉就蒼白一分,明眼人一看就知曉,這裏麵定是有什麼貓膩。
“本夫人做了什麼,本夫人什麼也沒做。”東夫人見眾人用一副疑惑的眼光看著自己,像是被針紮了一般,大叫道:“少爺,本夫人雖不是你的生母,你也不能這般的冤枉汙蔑本夫人!”
“哦?夫人是說本少爺冤枉了你麼?那我倒是想問問那東嶽興夫人確定是我爹爹的兒子麼。”
嘩的一聲,一石激起千層浪,眾人皆是不可思議的看著東夫人,那眼光帶著一絲探究,一絲鄙夷,還有一絲的難以置信!
“你少在這裏血口噴人。”東夫人氣急敗壞的說道。他是怎麼知道的,當初參與此事的人她都處理幹淨了,他是從哪裏得到消息的。不,不能承認,打死都不能承認。
東嶽淩聞言嗬嗬一笑:“是不是血口噴人夫人心裏最清楚不過,還有,喏,昏死過去的那個男人應該也很清楚,畢竟是生身父親,看著自己的孩子問旁的人叫爹,心情必定不會好到哪裏去了。”
好勁爆的消息,聞訊趕來的東老爺聽到這石破天驚的事情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昏死過去。他顫顫悠悠的走到東夫人麵前,怒聲道:“淩兒說的是不是真的,你這個賤人竟然敢給老夫偷人,看老夫不打斷了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