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走上了正途,雲華山莊也快要落成。沒有他陪伴的日子,太過難熬,她是否應該遵從內心所想,瀟灑走一回呢。
“王妃,您好好安歇,春雨會盡快回來。”
“睿劍告退,還請王妃保重好玉體。”
顧傾暖隨意的揮了揮手,兩人見狀,安靜的退下。
又回歸到了一室的靜默,淡淡的思念裏盛滿白天和黑夜,千裏之外的你,是否也碎了一地的思念。想他,深夜難寐,頭腦中充滿他的身影,耳邊回響他的聲音;想他,茶飯不思,衣帶漸寬。
惟有樓前流水,應念我、終日凝眸。凝眸處,從今又添,一段新愁。
罷了罷了,如今唯有與他夢中相見,才能解這相思之苦。
入夜,繁星點點,美麗的月兒在天空中遨遊。顧傾暖半靠在床背上,烏絲隨意的披在肩上,美眸呆呆的看著床的一角,不言不語。
墨,兩個月未見,你可還好。思念是糖,甜到了哀傷。今年的秋天很美,我在寂靜裏守候你的消息。
思念成疾成癡,隻是遠在千裏之外的愛人,何時能歸。
罷了罷了,睡吧,吹滅了蠟燭,放下了帷帳,但願夢裏沒有這孤獨的愛恨癡纏。
半夜時分,睿王府一片沉靜。龍玄墨將累的奄奄一息的駿馬交到了門房的手中,而後急不可耐的向那心心念念的小人奔去。
近了近了,龍玄墨按捺住快要跳出胸膛的喜悅,輕輕的打開了房門,結果迎接他的卻是一季凶狠的拳頭。顧傾暖絲毫不留情的將拳頭向不速之客的頭上砸去,哪個大膽毛賊竟然敢夜闖睿王府,還膽大包天的闖到了她的房間裏麵,簡直是找死。
本來就心煩氣躁的她此刻將心中的鬱氣全部發泄到這個倒黴鬼的身上,誰讓他要撞到槍口上來著,活該!
龍玄墨笑容可掬的和顧傾暖見招拆招,他有些訝異,不過才兩個月未見,暖兒的武功竟然精益不少。但泛濫的思念讓他不想在浪費一點一滴兩人在一起的相聚時光。是以他精準的找到了一個突破口,緊緊的抱著了讓他日思夜想的小女人,聲音有些微啞的說道;“暖兒,是我。”
本來還在劇烈掙紮的顧傾暖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身子一僵,而後她迅速的回轉身來,猛地抱緊了男人,將頭深埋在男人的懷裏,盡情的呼吸這獨屬於他的味道。
她現下一定是在做夢。偷偷的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那尖銳的疼痛讓顧傾暖痛叫出聲,但嘴角卻是掩藏不住的喜悅。是真的是真的,她沒有在做夢,她的墨真的回來了。
聽到顧傾暖疼痛的叫聲,龍玄墨急忙問道:“暖兒你怎麼了?”許久未聽到回答,龍玄墨急忙推開懷中的嬌人,想要點亮燭火。可無奈,身邊的小女人硬賴在他的懷裏,就是不肯離開。那雙藕臂緊緊的箍在自己的腰上,肆意的表達著她對他的思念。
“我沒事,隻是太高興了。墨,你真的回來了。真好,真好。”吳儂軟語浸徹心田,龍玄墨再也忍受不住心中那蠢蠢欲動,薄唇準確的覆蓋在了讓他思之如狂年至入骨的紅唇之上。
兩人激烈的擁吻著,好似將自己心中那洶湧的思念全部寄托在了這久隔的吻上。大手扣住她的俏臉,濡濕的舌尖讓她的櫻唇抹上了水光,火舌翻攪著檀口之中的香舌,引得她與自己一道沉淪。
顧傾暖有些難受的扭動著身子,已有兩個月未承雨露,是以她的身子很是敏感。就是這麼一個劇烈的擁吻,就已經讓她覺得身子像火燒了一般,燥熱難耐。甘心的沉淪為欲、望的奴隸,她順應本心,藕臂纏上了男人的頸子,小舌主動回應著火舌,癡癡纏綿著,在彼此的口腔之中來來去去。
“夫君。”她在他的唇上癡癡的呢喃著。
龍玄墨聽到這充滿著哀憐的軟語,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蠢蠢欲動,二話不說打橫抱起懷中的小人,徑直向大床走去。他們都急不可耐的解除彼此身上礙事的衣物,不多時,便已赤誠相見。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欞撒在了床上,接著月光,龍玄墨清楚的看到了細膩雪白的肌膚是多麼的讓他浴、血噴張,熨帖著他胸膛的肌膚是那麼的滾燙,這炙熱的溫度催化了情.欲的發酵,現下他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讓他好好的寵愛懷中的小人。
而他也順應著本能,盡情的擁有著所愛之人。
顧傾暖現下所有的意識都已經消失不見,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一點一點的聚集,就像是不斷吹著氣的氣球,直到越過了爆炸的極限,炸裂成最絢爛的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