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聞言紅了小臉,依偎在男人的胸膛上,羞澀的說道:“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愛是亙古長明的燈塔,它定晴望著風暴卻兀不為動,愛就是空虛了的性命,正如盛滿了酒的羽觴,任他凡事清濁,為你一笑間輪回甘墮。
從此歲月無爭,有你就好。
“王妃,春雨有事稟告。”突兀響起的女聲,讓含情脈脈相依相偎的兩人像驚弓之鳥一般散開。相視一眼,看到彼此眼中狼狽的自己,無奈的一笑。
稍稍收拾了一下有些褶皺的衣襟,木門應聲而開,春雨沒有想到首先映入她眼簾的並不是她心心念念的王妃,而是春桃和桃夭。
這下尷尬了,春雨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她好像破壞了人家的約會了。
“那啥,春桃啊,你們繼續,我去找王妃了。”跨入門檻的腳又退了出去,春雨調皮的對著春桃眨了眨眼睛,戲謔道“咳咳,忘了說了,恭喜恭喜啊,終於找到了絕佳夫婿啊。對了,桃夭公子,你趕緊的把她給娶走吧,省得留在王府裏麵禍害我們,日後禍害你一個就夠了。好了,走啦,不用相送啊。”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看著春桃那雙殺氣騰騰的雙眸,她脆弱的小心肝都在打顫呐。
春桃氣急敗壞的看著風風火火的來又輕輕的飄走的春雨,怒火中燒,這個小丫頭,竟然這麼明目張膽的取笑她,看她逮著她了不撕爛了她的嘴。
“桃兒,你們的感情真好。”桃夭羨慕的說道,別看她臉上是一副生氣的模樣,但眉眼裏含著的笑意同樣沒有躲過他的眼睛。
春桃聞言,輕輕的點了點頭,輕輕地說道:“我,春情和春雨最早陪在王妃的身邊,素日裏並無主仆之分,隻有姐妹之誼,不是親姐妹卻勝似親姐妹。王妃對我們三個也是一視同仁,從不苛責,是以我們三人之間並沒有那些明爭暗鬥,一直都是和平共處的。我最小,所以她們總是欺負我。哼!”
“人這短暫的一生能夠遇一兩個知音,已是老天垂憐。桃兒,你很幸福!”
“是啊,不過未來我會更幸福的,因為我有姐妹有夫君,簡直就是人生的贏家啊,好圓滿。”
“你呀你呀,調皮,說這話不嫌害臊麼?”
春桃卻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若是實話實說都是一種錯,那我隻能將錯就錯了。”
桃夭無奈的搖了搖頭,卻是未再多言一句。從今往後,他便不是孑然一身了,有她相守的日子,值得期待。
春雨在離開那間散發著粉紅色泡泡的房間之後,未走太遠,就發現了坐在涼亭裏的顧傾暖,她急忙興高采烈的跑了過去,喜滋滋的說道:“王妃,我回來了。”
顧傾暖轉眸一瞧,俏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的笑容,忙招呼著春雨坐到了自己的身邊,看著她一臉的緋色,疑惑的問道:“你的臉怎麼這般的紅,可是受了風寒?”
說罷,素手已然覆在了春雨的額頭之上,足足等了兩息的時間,這才放下,有些疑惑的問道:“並未發熱,春雨你方才做了什麼壞事了,才會這般的臉紅脖子粗呢。”
春雨聞言,無語的撇了撇嘴,她們王妃的這張嘴,說出來的話永遠都是那般的驚天地泣鬼神呐。
“我沒做虧心事,半夜敲門心不驚啊。就是方才春桃和桃夭公子互訴衷腸的時候,我貿貿然闖了進去,咳咳,看到了一室的粉紅泡泡。”
完了,臉越來越熱了,會不會燒起來啊。
顧傾暖聞言,八卦的心立刻活躍了起來,她立馬湊到春雨的麵前,和她咬耳朵,隻聽她賊賊的說道;“他們在幹什麼呢,有沒有親親啊。”
“咳咳,咳咳,”春雨聞言止不住的咳嗽,那凶狠的模樣,似乎不把肺給咳壞,誓不罷休的模樣。
顧傾暖無語望天,她好像沒有說什麼不得了的話吧,春雨幹嘛反應的這麼激烈啊。
“王妃,我還是少女,可不可以不讓這麼直白白的問這麼少女不禁的問題啊。”會汙染了她純潔的小心靈的好伐。
“好啦好啦,下次不說了,你先告訴我,他們有沒有親親啊,很激情的那種?”
春雨搖了搖頭。
“沒有?”顧傾暖不相信的又問了一遍。
春雨這次點了點頭。
顧傾暖無語,怒道:“沒親親,你這般激動是作甚,害我白激動了一場。”
“他們抱在了一起。”春雨臉上一副欲語還羞的模樣。
“然後呢?”
“然後?”春雨看著一臉賊笑的顧傾暖,明亮的眸子裏滿是疑惑。
“抱著之後呢?有沒有什麼其他曖昧的舉動?”
春雨這才了然的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然後,就沒有然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