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了睡眼惺忪的睡眼,顧傾暖這才看到了騷擾者的真麵目,她有些意外但又很欣喜的一下撲倒了男人的懷裏,歡快的叫道:“墨,你怎麼回來了。”
龍玄墨溫柔的擁著還未完全清醒的小女人,刮了刮嬌俏的鼻子,粲然一笑,“想你了,便回來了。”
“我聽墨白說你遇刺了,快讓我看看,有沒有受傷?!”顧傾暖似是想到了什麼,慌裏慌張的想要從男人溫暖的懷裏爬出來,要親自檢查才可放心。
“我沒事,乖,別動,讓我抱抱你。”龍玄墨按住了在懷裏不老實的小女人,她就像是一杯香醇的美酒,讓他越喝越上癮。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忍住自己那洶湧奔騰的渴望,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和挺翹的粉 臀,在赤~裸~裸的考驗著他的自製力。
龍玄墨望著懷裏小女人的目光越來越炙熱,他真的好想把她徹底的鑲嵌在自己的體內,身與心合二為一,水乳交融。
隻是看著她,他儼然已經欲 求不滿!
顧傾暖聞言乖巧的不動了,她像是一隻小貓慵懶的窩在男人溫暖的懷裏,不經意間碰到一處滾燙的體溫,小臉不自覺的變得通紅。
“暖兒...”龍玄墨低頭凝視著如花般絕美的容顏,和那抹耀眼燦爛的笑容,胸口的悸動越來越猛烈,他忍不住的低頭吻上了嬌豔的櫻唇。“好想你,為夫真的好想你,真的一刻鍾都不願意離開你,暖兒你可有想為夫?”
“嗯。”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卻讓顧傾暖的小臉越加的紅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把頭埋在男人的胸上,像是一隻害羞的鴕鳥,犯慫的想要回到自己的領地。
“暖兒...”
“嗯?”帶著鼻音的鶯啼自懷中傳來,龍玄墨覺得自己快要控製不住自己了,溫香軟玉在懷,他真的很難坐懷不亂啊。
“我們來生一個胖娃娃吧,無論男女,我都喜歡。”
顧傾暖聞言,俏臉一紅,沒有回答,隻是雙手攀上了男人的脖頸,緊緊的擁著他。隔著薄衫,那 團柔 軟透過來的溫熱,足可以將生水煮沸,讓他體內的渴望更加的暗潮湧動。
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的滑過白裏透紅的粉頰,龍玄墨忽地站起身來,三兩下便脫下了身上礙事的衣物,直到身上隻剩下一條褻 褲,他緩緩的靠近了閉著眼睛裝鴕鳥的小女人,熱熱的鼻息纏繞在她的耳旁,而後薄唇輕輕的覆在了櫻唇之上。
刹那間,顧傾暖覺得自己的靈魂有了深深的顫動,即使他們已經親密 無間過多次,但沒一次的親密接觸總能帶給她不同的體驗和震撼,一股奇異的酥 麻迅猛的竄入了她的四肢百骸。奪走了她的意識,淹沒了她的理智,她隻能追隨者他的腳步,沉淪在歡愉的海洋裏,無法自拔。
不知多久,薄唇終於離開了她的櫻唇,顧傾暖看著男人好看的眸子閃爍著劈裏啪啦的火花,目光明亮的讓她無所遁形。
“墨...”櫻唇情不自禁的又吻上緊繃的嘴角。男人的身子一顫,低頭看著飽含期待的迷蒙的眸子,再也控製不住那早已血脈 噴張的欲 望,那強烈的渴 求早已暴露在火燙的空氣中,隻等愛人的重視和寵愛。
“暖兒,你是我的,這輩子都隻能屬於我。”龍玄墨俯身甜吻紅唇,不住的呢喃著。
“我是你的,隻是你的。”那種酥麻 之感太過強烈,她已經控製不住的嬌 啼出聲。“墨,難受,好難受。”
顧傾暖覺得這個夜晚變得無比的火熱,她覺得自己就像身處在火海之中,全身上下都熱得不像話,而龍玄墨就是救贖她的唯一的清涼。
“王妃,該起來用晚膳了。”春桃的聲音自門外傳來,劇烈的拍門聲徹底的打斷了沉浸在春 夢裏麵如癡如醉的顧傾暖。天呐,她剛才是怎麼了,是有多麼饑 渴,才會做這麼恬不知恥的夢啊!
啊啊啊,給她一根麵條讓她吊死,給她一塊豆腐讓她撞死吧。
誰都不許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