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白毛中年男子正在端視著三樣東西,此物正是四方獸爐,這個男人不是正是傅文博夢到的那個男人嗎,當然他不記得所發生的事了。
他似乎不太高興,點燃一隻大煙,手中那精致的打火機直接被他捏在了拳砣裏,等鬆開手的時候,手中隻剩細細的粉末,他一口氣把這粉末吹在了正是和傅文博搏鬥的那個東北男人眼睛裏,大怒倒“廢物,一群廢物。”
東北男人眼睛直接被這炙熱的粉末給刺激了,兩隻眼睛眯著就不敢睜開,一顆顆眼淚直接被擠了出來,表情甚是痛苦。
他的麵前除了這個東北男人,還有麗莎,還有一男一女正是他連夢裏記也不記得的紋身女子和那狂妄的壯漢外國佬。
“東大,傅文博那小子一定知道另一隻爐子,請再給我一星期時間,我一定找到另一隻。”東北漢子找了個借口,說話有些抖擻,他意識到自己說錯什麼話了。
白毛中年男人正是東大,至於為什麼叫東大,要麼是他喜歡別人叫東大,成為一方之主,要麼天生就是這麼個欠抽的名字。
“過來,過來,生哥。”東大聲音說得很溫柔,溫柔中帶著刺。
這個全身在抖的東北男人,不敢靠近。
“生哥,我不是叫你送出去過後,就除掉那小子麼。”東大隻好走到了他的身邊,手輕輕的捏著這個東北男人的肩膀。
“東哥,我親自開著車從他身體壓過去的,誰知道那小子怎麼還沒有……”東大一用力,直接把他整個人連著肩膀都捏彎下去了,他下意識的閉嘴了。
“拿到另一隻爐子,給我除掉他。”東大聲音說得很小,所有陰謀都寫在他偽裝的笑容中。
“以後叫我東大。”東大用手拍了拍這個東北男人的肩膀,然後坐了下來。
“麗莎,你有什麼好的建議。”東大突然問道。
“東大,我有個好主意,我潛伏在傅文博身邊,讓他愛上我,再拿回另一隻爐子,豈不是兩全其美,還能解你心頭之恨。”麗莎給坐在一旁的東大倒了杯水。
東大一把把這個女人攬入懷中,麗莎的一隻手故意的搭在了東大後背上,來回摸擦著,
嘴唇在東大的臉龐邊急促的呼吸著,這難道是**裸的挑逗,還是緊張得不行。
東大正抽著一根雪茄煙,吸一口煙均勻的吐在了麗莎嘴角上方,直接一腳把麗莎踹在了一個凳子的角落,“去尼瑪的賤女人,臭**,用你這下三濫伎倆去勾引那個臭男人,最好別給我愛上他,給我記住了。”
倒在一旁的麗莎,兩隻眼睛不敢看這個可怕的男人,心裏麵恐懼孤獨。
而一旁的這個紋著身的女人,正偷偷斜視著這個角落裏的女人,從她的眼裏看出了憐憫,和麗莎一樣的恐懼孤獨。
東大一把拉過這個紋身女人,把他摟在了懷裏,兩隻雙手瘋狂的在這個女人紫紅色旗袍凸起的兩端蹂躪著,餓狼般的嘴唇肆無忌禪在這個沒有表情女人的耳朵邊親咬著,還一邊調戲到“爽嗎,親愛的娜維斯小姐。”
這個沒有表情的女人,沒有眼淚,也沒有回答她,任憑這個男人瘋狂折磨著,東大似乎感到厭煩了,直接一口咬在了這個女人的脖子上,一把把她推到了麗莎麵前,一隻手拾起桌上的杯子狠狠砸在了地上,對著兩個受傷的女人大吼道“臭**,你就這樣討厭我,寧願喜歡一隻狗,也不願意跟我。”,說完像發了瘋一樣的走出了這個陰暗的屋子。
此時就剩兩個受傷的女人,彼此安撫著對方,這個惡魔般的男人是她們永遠除不去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