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可以出院了。”當聽到突如其來的好消息時,傅文博並沒有高興起來,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感覺此次出院就意味著與麗莎分開,他也說不上來自己怎麼會有如此靈感。
傅文博正想開口的時候,麗莎先開口了“我們分了吧,我不適合你。”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晴天霹靂,傅文博兩隻手抓住了麗莎的肩角。
“麗莎,你說什麼呢,你給我開玩笑的吧,不是說好的我隻要打敗那個外國佬就能跟你在一起嗎,我一定要打敗他,相信我,麗莎。”傅文博兩眼直直的看著麗莎的雙眸。
“我有空給你開玩笑嗎,你能給我什麼,仗著你爸是院長,我就有理由喜歡你,醒醒吧!你看看牆上的日曆,今天是22號,不是12號”麗莎狠狠的甩開了傅文博的雙手,一隻手指著牆上的日曆。
“22號,22號,文娟我們能不分開嗎”傅文博這才意識到在醫院已經待了大半個月了。
“傅文博,分開難道也需要理由,你非要理由,我把你心愛的戒指扔垃圾桶了夠不。”
“我知道我爸介意我們在一起,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介意我們在一起,我們兩不介意還有誰能阻止。”
“你幼稚,我也跟著你幼稚,傅文博夠了,我們的站到了,該下站了,你醒醒吧!”說完麗莎便一口氣衝了出去。
傅文博站在床前並沒有追去,他明白麗莎需要一個人安靜,自己也需要冷靜。
“文哥出去喝酒,有沒有興趣。”虎子走過去拍了拍傅文博的肩膀。
不知道啥時候虎子和胖墩也來了,唐文娟也過來了。
不勝酒力的傅文博居然點了頭,酒果真是個好東西,男人喜歡它,女人喜歡它,最高興的時候想起它,最不高興的時候也想起它,它甚至比帥哥美女的迷人程度都要高。
就這樣三個大男人走在了前麵,小女人跟著後麵走出了醫院,有點憂傷有點拉風。
這並不算繁華的都市燈火闌珊,過往的車輛人群,也就注定是過客,沒有什麼交集,而傅文博堅信著麗莎永遠都不會是自己生命中的過客。
虎子和胖墩居然哼起了自改自唱的小曲“傷心的時候可以喝杯酒,不傷心更要喝一杯酒。”傅文博居然也莫名其妙的跟著合上了。
走在後麵的唐文娟看著三個肩並著肩的大男人哼著搞笑的曲子,她覺得這就是一種幸福,雖然很短暫,但很真實。
走進了附近一邊的小餐館,這裏的一排大大小小的餐館,幾個人偏偏選擇了這一家,你還別嫌小,居然滿座了。
“平叔,今天生意這麼好,位置都沒有了。”
胖墩上前幫忙著。
一個滿臉大汗的老頭子正在店門口烤著魷魚串,看樣子烤好了,他拿起幾串走到了這幾個年輕人麵前,微笑著說到“來,嚐一個,這幾天新研究的。”
“好味道,照這速度下去,平叔肯定差人手,我們到時候也來給平叔打雜好了。”虎子笑了笑
“你們真會開玩笑,我這小本生意,哪裏請得起你們這些帥哥美女。”看來生意人手腳就是快,三兩功夫就在店旁邊搭了一張桌子。
“這桌子小了點,你們就先委屈下了。”
“平叔,真是客氣了。”半天不說一句話的傅文博終於吐了幾個字。
“虎子,想辦法讓你文哥別喝了。”唐文娟用手抽了抽虎子。
三個人喝得正盡興,不勝酒力的傅文博早已喝得昏天暗地,別人喝酒醉了都是發酒瘋,說些酒話,而他隻是直接抱著酒瓶子發呆,眼淚在他的眼眶打轉。
“文娟姐,就讓文哥喝個夠吧,他心裏難受,心裏難受。”虎子的眼淚都他媽喝出來了,看來酒還能讓人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