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包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心想著如果是壞人就用包砸他的腦袋,反正自己現在已經被潑了一身髒水,不介意再去一趟警局。
那人聽到了腳步聲抬起頭,小暢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舉起包剛要砸過去,眼前英俊的麵孔讓她嚇了一跳,揚起的手暫停在半空中。
“其淵!”小暢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驚訝地問:“大半夜的你怎麼會在這兒。”
陸其淵看見小暢,如釋重負,站起來抱住她,卻因為腳下不穩,醫護整個人都趴在小暢的身上:“我在這兒等你啊,你的手機一直關機,你知道我多擔心你嗎?小暢,今天是我錯了,原諒我好嗎?”
小暢手機關機是因為今天接二連三地接到一些謾罵她的陌生電話,讓她不得不關機圖個耳根清靜。
她突然聞到一些酒氣,仔細嗅了嗅,是從陸其淵身上傳來的:“你喝酒了!你是怎麼過來的。”
“開車。”陸其淵趴在她肩膀上說。
小暢轉眼看到不遠處停著的正是他的黑色寶馬,又是心疼又是責備,輕輕地捶了一下他的後背著,心中一陣口怕:“你不要命了嗎?喝了這麼多酒還敢開車!陸其淵,你想讓我急死嗎?”
陸其淵緊緊地抱著她,嘴裏不住地嘟囔著:“都是我的錯,是我讓你傷心難過了,小暢,我隻是太愛你了,所以無法忍受有另一個男人對你訴衷腸,我看到網上那些你和韓爵照片,嫉妒地都快發瘋了,甚至讓我無法保持理智的判斷。”
陸其淵痛苦地蹂躪著自己的頭發,這個世間他最珍愛的也是唯一珍愛的就是小暢,因為太愛所以才會這樣患得患失。
小暢連忙製止他,握著他的雙手說:“我知道,其淵。可你要相信我,我永遠都隻愛你一個人。”
陸其淵把她擁入懷中,開心地笑了:“小暢,你真好!”
因為他喝了酒,而且真得已經太晚了,小暢不放心他回家,就輕手輕腳地把他帶到自己房中,生怕吵醒她的父母,否則又是一場風波。
小暢扶著陸其淵躺都自己床上,肉肉從小窩裏爬出來,跳到了他身邊,親昵地在他的手背上蹭了蹭。陸其淵此時有些酒氣上頭,除了小暢,對其他一切都恍恍惚惚,看到肉肉對他嬌滴滴地叫了幾聲,竟然作死地伸手去拔它的胡子,幸好小暢及時抽開他的手,不然肉肉那憤怒的一口一定會咬得他皮開肉綻。
小暢無奈地歎了口氣,拿濕毛巾給他擦臉,又到廚房的冰箱裏找了一杯酸奶小心地喂他喝下,聽媽媽說用酸奶解酒最有效也最安全,以前爸爸喝醉了,媽媽也都是用這種方法給他解酒的。
果然,躺了半個多小時後,陸其淵清醒了許多,微笑著向小暢伸出手。小暢坐在床邊上,手裏抱著肉肉靜靜地看著他,見他伸出手,便也笑著握住了他的手。陸其淵冷不防一用力,把小暢拉到自己懷中。
肉肉被這兩個人弄得莫名其妙,不滿地叫了一聲,跳下了床。
小暢知道這個時候和陸其淵同床共枕的風險,臉羞得通紅,連忙拍打著陸其淵地胸膛,想要爬起來,卻被他緊緊摟在懷中。
“你幹嘛?又耍酒瘋嗎?”
“就這樣,讓我抱著你。”
小暢用手指戳了下他的腦門,凶凶地說:“你給我記住啊,以後要再敢這樣喝得醉醺醺的,我一定不會管你,讓你像個酒鬼一樣睡在大馬路上。如果再敢酒後駕車,不要交警叔叔攔你,我一定親自把你送過去!別以為我嚇唬你,我說到做到!”
陸其淵乖乖點了點頭,突然壞笑了一下,吻了下她的額頭說:“夫人息怒,為夫知道錯了!”
小暢臉蛋火辣辣地燒著,難為情地去捏他的嘴:“你別亂說,什麼夫人?誰是你夫人?”
“當然是你啦!我們現在都同床共枕了,不是我夫人是誰夫人?”
“起來,這是我的床,你給我起來!”
兩人打鬧一翻後陸其淵突然認真地對小暢說:“等你這部電影拍完,我們就結婚好嗎?”
小暢不由愣住:“要這麼急嗎?”
“本來我想等到接手盛世後再提結婚的事,可是我現在不想等了,我迫切地想要一個家,一個有你的家。好不好,小暢?”
陸其淵輕輕搖著懷中的小暢,一遍一遍輕喚著她的名字,帶著急切、期待與驚喜,像在說著最甜蜜的情話。小暢的心裏酥酥癢癢的,整個人都仿佛綿軟無力,害羞地把頭埋在他的懷中。
“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啊!”陸其淵在她耳邊促狹地說。
他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耳垂,臉頰,慢慢從眉心往下,吻上她櫻桃般紅潤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