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業,我們現在去哪兒?”楊母紀馨嵐一臉複雜的看向楊父楊繼業。
自己很了他將近半輩子,楊繼業一直是她的主心骨。
不管是患難,還是享福,楊繼業都沒落下她,這也是紀馨嵐死心塌地地原因之一。
楊繼業歎了一口氣,“如今我也不知道去哪裏,不過我想先去我們楊家祖宅一趟,楊紀他現在應該過得很好,即使他遭遇不濟,隻要沒死就好,敬業也應該找到他了吧。”楊繼業意味深長地感慨道。
如果楊紀經不起風雨,夭折在前進的路上,那楊繼業也不會說什麼,楊家的男人必須要經得起風雨。
這是祖訓。
也是血脈覺醒的必須步驟。
血脈,顧名思義就是覺醒身體裏潛在的力量,屬於他自己的力量,如果經不起風雨那這股力量也隻會被埋沒,要想覺醒血脈,就必須先激發出自己的血性。
一往無前,楊紀的家族要義。
往往最簡單的事情做起來就越難,而聽起來困難的事情,沒準卻可以水到渠成。
楊繼業也不知道楊紀的具體情況,他隻能盡力相助。
因為楊紀是他的兒子,如果楊紀失敗了,那他也就不配做楊家之人。
紀馨嵐點了點頭,她雖然也想念楊紀,但是她也知道大局為重。
兩人對視了一眼,隨即便消失在了原地,緩緩向華夏大地走去……
那裏是他們的家,也是他們的神聖之地,絕不能任外人侵犯。
…………
楊紀雖然知道大局為重,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地想去接何香菱回來。
何香菱是他的女人,他怎甘心何香菱整天與別的男人在一起?
逼著張仙旺說出了何香菱所在的別墅後,楊紀便悄悄潛去……
葉楓的別墅之中。
神情柔和的葉楓和失神的何香菱坐在客廳之中。
金鍾則目光冷竣,不時注意著別墅之內的任何一舉一動。
如果有外侵者,他也能及早發現。
楊紀剛來到葉楓別墅門口,他便聽到葉楓和善友好的聲音。
“香菱,你看你整天愁眉苦臉的,我們來唱唱歌怎麼樣?”葉楓說著將液晶電視轉換成了可以點歌的唱歌機。
葉楓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兩支話筒,接在液晶唱屏之上。
然後將一支話筒遞給何香菱。
何香菱秒傷的笑了笑,“葉楓,你唱吧,我不想唱。”
何香菱對葉楓搖了搖頭,她這些天情緒一直很低落,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種很痛心的感覺。
她也不知道是自己釋懷不了,還是心有牽掛所致。
不過她實在是難以有心情去唱歌,而且更別說她本來就不擅長歌舞。
葉楓臉色一變,他也沒想到何香菱會這麼回絕他,這讓他的臉色一陣難看。
“香菱,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我想看到你高興的樣子,我先唱一首,然後你再唱好不好?”葉楓循循善誘地說道。
說著,他點好歌然後又回到了沙發。
何香菱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主席的麵子還是要給的,她也想到自己可能需要發泄一下,所以她倒也不介意唱一首。
葉楓點了點頭,隨即動情的唱了起來。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
我愛你有幾分?
我的情也真,我的愛也真。
月亮代表我的心……”葉楓娓娓唱來,何香菱卻有一種錯覺,是楊紀在給自己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