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國安他們一句話也沒有說,揮刀就上前,狠狠地朝官兵砍去,正在此時,隻見天空出現一道亮光,將江國安他們活生生地攔了下來,隨著一聲“無量天尊!”,從天而降一道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穆陽他們的恩師紫玉真人。
紫玉真人橫在江國安等人跟前,單手合在胸前,對領頭的官兵道,“無量天尊,上天有好生之德,還請這位官爺放過這幫小孩兒吧!”
領頭兒的官兵笑了笑,說道,“不知真人仙居何觀,怎來此是非之地?”
紫玉真人道,“貧道雲遊四海,居無定所,此這山村閑野,官爺怎稱此為是非之地?”
領頭兒的官兵道,“天下之大,無非為苑月、黔風、天星三國,此處哪裏也不屬於,自然是是非之地,你一修道之人,自然該去吃齋拜禮,怎到這裏來?”
紫玉真人冷冷地笑了笑,說道,“這城源村原本屬於黔風國,隻因天星國將其所滅,才淪到了今天,你苑月國與黔風之國本有婚姻關係,黔風城主之妻為你苑月國公主,你身為親王,該不會不知道吧,黔風國被滅,你們卻不念舊情,前來搶這城源村,這於情於理都講不通吧!”
親王聽了,哈哈大笑,說道,“你這道士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不錯,苑月國與黔風國從來交好,並沒有任何戰事,但現如今黔風之國已不複存在,就算我苑月國不來,天星國也照常到這裏來搶劫,他們來了可不是搶東西那麼簡單,我們隻要東西,至於這些少年娃娃,放在這深山之中,純屬是一種浪費,我將其帶回去,精心培養,假以十日,他們定能成為我苑月國有用之材!”
原來,他們抓穀浩南、穆陽他們,其目的是將他們訓練成自已的人,這是以戰養戰,紫玉真人笑了笑,說道,“以道佐人主者,不以兵強天下。其事好還。師之所處,荊棘生焉。大軍之後,必有凶年。若親王所言,所有的年青人都被你訓練成了有用之材,都成大將軍之類的人,那又有誰來種地供糧呢?”
親王道,“就算種田,也不少於這幾個年青人,我看道長還是少費口舌,去你的道觀修你的仙,這幾個年青人我定會帶走的!”
紫玉真人看看穀浩南、穆陽,又轉身看了看江國安他們,說道,“你們還站在這裏幹什麼?還不快快離去?”
江國安剛一開口,一個“我”還沒有吞完,紫玉真人瞪了他一眼,說道,“這裏不是你們該站的地方,還不快快離去?”
說道,將手的拂塵一揮,隻見一股強大的氣流朝江國安、孫成化等人襲去,隻見江國安等五人像隨風的落葉一般,被那強有力的氣流趕到了樹林裏。
親王見了,點了點頭,說道,“道長的‘映江拂塵神卷’果然名不虛傳,此法勁兒大,卻不傷人,不知道長與昆侖山北陽觀紫金真人是何關係?”
紫玉真人笑了笑,輕描淡寫地說道,“什麼昆侖山,什麼北陽觀,什麼紫金真人,什麼映江拂塵神卷,貧道聽不懂親王閣下的話,貧道隻是一個雲遊四海的道士而已!”
親王點了點頭,說道,“好,真人不願透露道號也罷,隻是眼下天星國對我苑月國虎視眈眈,在下不才,還請道長到我苑月國,本王力薦,定能給真人一個國師的地位如何?”
國師,一國之師,這可不是一個小官,這個親王也夠下血本了,見紫玉真人使了一招“映江拂塵神卷”就給一個國師的地位!
紫玉真人看了看被擒的穀浩南、穀長琴與穆陽,點了點頭說道,“貧道乃是一介道士,吃齋拜禮尚可,要當一國之師,這可為難貧道了,不過伏兵於莽,升高其陵,三歲不興,貧道也想去苑月國走走,如果親王閣下能放掉那三個孩子,我自當與親王閣下隨去苑月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