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了,還不是傷害嗎?你一直針對我,不是討厭我,還能是喜歡嗎?天真拿被子擦了眼淚,抽泣了幾聲之後,天真帶著仇恨的目光對他說道:“我不會哭了,我不會順你的心意,我不會悲傷,我不會被打到,如果不是害怕給華家抹黑,給爺爺添麻煩,我肯定會去報警的,我……”
“你去報警啊。”華天宇更加生氣了,本來是懷著欣喜的心等她醒來,看她有趣的表情,誰知道竟然發展到她說出這種傷人的心裏話。最可氣的是,竟然為了爺爺和華家的名譽隱忍這種事情。
華天宇心情十分矛盾,他索性拿起床頭的座機丟給了她,說道:“我在這裏等著,誰離開誰是孬種,你報警,讓他們來勘測現場提取……”
“我已經說過不會報警了,你為什麼要逼我?我明明是想要跟你和平相處,你為什麼要對我做這種事?為什麼總喜歡兵戎相見?”
就算是剛相遇,華天宇露出的敵視表情,也沒有現在他質詢威逼的表情可怕,情緒並不穩定的天真看到這幕,比起害怕,更多的是一種傷心,她內心防線全部潰敗,心痛至極,癱軟在床上哭泣著:“你怎麼可以不爭取的我的同意就自作主張的做這種事?我為什麼會遇到你?遇到你就開始倒黴……”
“好啦,不哭了,乖啦。”
華天宇完敗了,淚水加上她悲痛欲絕說出來的心底話,讓他釋然了。那句想要和自己和平相處收買了他。他忽然覺得自己保密不說的部分是不是有點過分。
他跳到地上,輕輕拍拍天真抽泣的背脊,沒有得到反抗,他把哭成淚人、泣不成聲、顫抖不已的天真抱在了懷裏,發出磁性溫柔的聲音安慰著她。
“你別傷心了,還有,你要搞清楚,你真的報警的話,估計被抓走的人會是你哦。別哭了,應該哭的人是我啊,應該是你來安慰我的,為什麼反而是我來安慰你啊,你看看這個,這個能還我清白,證明不是我上……我那個你,其實是你上……你那個我。”
懷疑的目光,接過了華天宇遞來的相機。壓抑不住身體間歇性的抽泣,天真回放錄像,不論是誰看,就算智商再低,也能看懂裏麵誰強暴了誰吧,至少自己是主動的一方。
看不下去了,天真憋著嘴巴關掉了相機,再看下去,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羞愧難當不堪入目的事情。
“這個不是我,對吧,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你為什麼不阻止我,為什麼不打我?”
“我反抗了啊你不是看見了嗎?可是我喝酒了很難受,沒力氣頭又痛,而你被下藥了,力大無比,又學過跆拳道,我打不過你。”隻是淡淡的聽著華天宇的解釋,根本不敢看他的臉,自己做了這種事要怎麼見人,哪有臉見人,要用什麼表情去看他?想到這裏,天真的頭低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