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走,你想陪他們玩啊?”拉扯不動,華天宇把她推了回去。
“哦,原來已經有主了。”傑克略帶失望,他帶著幾個朋友站在了華天宇的麵前:“那行,我是守規矩的,你們走吧。”
“要不你先走,我還有點事。”天真充著華天宇勉強的笑著。
“你以為我走了,你還能走出去嗎?”
意思是說如果我落單,就不放我走了嗎?搞清楚了立場,天真氣瘋了。
啊,倒黴死了。自從遇到華天宇,我就走進了人生最低的穀啊。拚了,反正和華天宇住在一起,一定有機會抓他的把柄,先把相機拿回來。
“那個,華天宇,我的東西被他拿了,你能不能……”
沒聽完天真的話,華天宇轉向了靠在椅子上玩弄相機的傑克,又皺著眉頭看了眼帶有愧疚心理的天真,再看了眼一直沒開口卻在一邊訕笑的杜飛揚,使了一個眼色,杜飛揚隻是微笑,不給答案。
華天宇把手中的外衣丟給天真,然後單腳踩在了凳子上,說道:“喂,按酒吧的規矩來,我贏了就把東西還給她。”
“行啊,如果我輸了這輩子都不會找她麻煩。”接受了挑戰的傑克打了一個響指,身邊的朋友立刻走向了吧台。
“華天宇,平常的鬥酒沒意思,感覺就像是比拚誰的肚子裏裝的更多,我們來個急速的吧。”早就在酒吧裏聽過華天宇大名的傑克提議道:“我早就想嚐試一下百加得一五一了,我們來個純正的什麼也不加的怎麼樣?”
小屁孩,想出狠招嚇死我嗎?我才不會輸給心理戰。華天宇微微勾起嘴角,笑道:“好啊,隨你選,我奉陪。”
“喂,天宇……”
“什麼什麼一五一?”
杜飛揚和天真同時開口,華天宇走近他們,低聲說道:“沒事的,飛揚,你放心吧。不過天真同學,你可是欠我一個巨大的人情啊。”
沒搞清楚狀況的天真不停地問著,卻沒人回答她。華天宇回到桌邊,後麵傳來杜飛揚的聲音:“喂,你們發展到哪個階段了?”
“你是誰啊?”聽懂了言外之意,天真問道。
另一頭,信親自拿來了四瓶百加得,開了蓋子。作為裁判的他,說道:“天宇,剛才我說的事情怎麼樣?你來當駐唱啊……”
你還在矯情這件事啊,華天宇十分鬱悶,沒有多說話,隨著傑克的動作,舉起了酒瓶透著光,如同酒精一般的液體這麼灌下去會吐死的吧,會不會胃穿孔胃出血呢?欠我這麼大的人情的天真又會露出什麼表情?
傑克的朋友從吧台借來了兩個魚缸大小的玻璃容器放在桌上,傑克和華天宇把屬於自己的兩瓶酒倒了進去,空氣中散發著酒香味。
平常滴酒不沾的天真看見這麼多酒,聞著濃烈的酒精味,有點擔心,如果華天宇喝下去會酒精中毒死掉的吧?比起十幾萬的相機,華天宇的性命比較重要啊。
“華天宇……這個……要喝下去嗎?”她抱著僥幸問著。
“不喝下去,難道是拿來洗臉的嗎?”華天宇看著如同容器裏足夠洗臉的百加得,心中有點虛,他故意大聲說話給自己助長士氣。
“不能喝,我不要了,東西我不要了,我們走吧,不要喝了。”天真皺著眉頭,拉著華天宇的手腕,華天宇卻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