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天真,現在是笑臉?驚恐?或者是感動到流淚?一瞬間這樣想著,很快得到了答案,天真的表情是一臉驚訝,深深的被我所吸引啊,非常難得,那張臉上沒有流露出恐懼和悲傷,流露出了動心動情。
華天宇閉上了雙眼,試著讓自己清醒,竟然看見了天真,是幻覺吧,或者是留著相同長發身材相似的女孩子。認真的唱完了最後一句,現場一片寂靜,他說完了謝謝,便下了台。
頃刻,響起了歡呼聲,還有人叫著再來一曲。華天宇頭也不回的走向了吧台,拿起了外套,對杜飛揚說了句:“走吧,我累了。”
“天宇,你竟然還有這麼一手,我都不知道,怎麼樣,有沒有……喂,聽人把話講完啊,天宇……”
無視掉調酒師兼職酒吧老板的信的喊叫聲,華天宇麵無表情的拉著杜飛揚衝著人群走去,艱難的穿梭著。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隻想離開這裏回家去。
自己是目光的交彙處,卻看見有幾個人圍在一起喝著別的彩,華天宇好奇的看了眼是誰沒有臣服在自己的歌聲裏,吃了一大驚。
“天真!!!”
好爽的喝完杯中酒的天真放下杯子,橫眉冷對著眼前的少年,卻聽到有人呼喚自己的名字,條件反射的回了頭,一臉驚恐。
考試完畢,天真暗中觀察了華天宇兩周,基本上掌握了他的動向和時間規律。以前沒有經過深思熟慮的出擊都失敗了,所以這次她決定小心翼翼趁人不備。
為了不打草驚蛇,這次她沒有緊隨華天宇出門,而是比他先出門,提前去每周五晚上他會去的那個酒吧蹲守,不出意外,他每周五一定會出現在SING吧。
第一次來到酒吧的天真有點忐忑,穿著背心,外麵套著夏天的拉鏈運動服,挎包裏裝著最為簡潔的必備物品,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著裝和這裏格格不入,反而更加的吸引目光。
在彩燈閃爍的酒吧門口來回走了好幾圈猶豫不定,最終,她拉上運動衣的帽子,戴上了喬裝墨鏡,低著頭進了酒吧,來到了這個不屬於她的世界。
沒有預想中聒噪的音樂聲,隻是光線暗淡,酒味和香味撲鼻而來。找不著北的她看見了吧台,穿過慢舞的人群,走了過去,試圖坐上凳子卻失敗了。信和前台的幾個調酒師互相使著眼色微笑著,偷偷看著她。
這裏燈光暗淡,戴上墨鏡基本上什麼都看不見了。她拿下礙事的墨鏡塞進包裏,才看清楚凳子下麵墊腳的地方,小心翼翼的爬了上去坐下來。
“小姐,來這裏幹嘛的?”一眼就看出不像是客人,信一邊倒酒,一邊伸著脖子緊盯著帽子下的臉,問道。
“來這裏當然是……娛樂的……”本來想生硬的口氣喊出來,話到一半,才發現自己根本說不出玩樂的話,多少也注意到自己的穿著的不同,天真心虛了不少,輕聲問:“我看起來不像嗎?”
信隻是笑笑。天真一副失望的模樣,如果這樣子,華天宇一進來也會注意到自己吧,更別說偷偷拍下他來酒吧喝酒濫交女孩子的照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