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玲驚怒道:“什麼時候開始計劃的?為什麼不跟我說一聲?”
沈春城沉默了一會兒,道:“我告訴你吧,其實,這件事情從你剛剛生下來開始,我就已經開始籌劃了,隻是……”
沈玲極為震驚,像是剛剛認識眼前這個男人一樣:“你從我剛剛生下來開始就在籌劃了?”
兩人都沒有說籌劃的事情是什麼,但兩人都知道,他們說的是振興樓觀道門派這一件事。
沈玲有時候深深的恨自己的父親,為什麼不顧一切的想要振興門派?
這都什麼年代了?為什麼還要抱著這個已經入土的東西不撒手?
但這也正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男人關注的東西和女人關注的東西,是截然不相同的。
沈春城道:“從你生下來的時候,我就期望你能夠繼承我們門派的大統,因此從小就對你嚴格要求,但沒想到你生性叛逆,三天打漁兩天曬網,結果修行一事弄的變成了半桶水,至今連築基都沒有達到,修行一事門都沒正式入門。”說著,他一聲長歎
沈玲臉色有些不好看,但也沒有說話,心中暗自腹誹:那時候你也不問問我想不想?什麼年代了還這麼家長製!
沈春城又道:“按照我的安排,原本是栽培你成為修行界年輕一代的好手,就算不到靈宮派的紫苑那樣,也至少出門不會連個普通的修行人都打不過。”
沈玲忍不住了:“紫苑?紫苑是誰?”
沈春城歎道:“曾經是年輕一代女性修行人中的第一人。”
沈玲敏銳的留意到了一點:“曾經?”
沈春城:“嗯,是的,曾經。”
沈玲:“那現在呢?死了?”
沈春城道:“跟鬥戰天尊一塊兒飛升了。”
沈玲滿臉茫然:“鬥戰天尊又是什麼東西?”
沈春城歎了一口氣:“讓我說你什麼好,一天到晚流連於世俗凡塵,什麼都不知道。”
沈玲好奇,連忙催促:“你平時也不跟我說,我上哪兒知道去?說說看?”
沈春城便將之前天機玄狐的劫難一事粗略的說了一遍,然後對沈玲道:“天降兩劫,其中一劫被李真人給化解了,現在這個劫難正應在這個少年人身上,而我們門派的振興也應在此人的身上,於公那是救世人於滅頂之災,於私是振興門派,所以我是必須要去的。”
沈玲知道自己老爹已經拿定了主意,她歎道:“那你走了,我怎麼辦?”
沈春城奇怪的看著沈玲:“我都走了,你留下來幹嘛?”
沈玲眼珠子險些瞪出來:“你的意思是,我也要去?”
沈春城嘿道:“廢話!”
沈玲大怒:“我才不去!!”
沈春城慢悠悠的說道:“你之前不是問我,為什麼我托關係給你弄到了火車站去幹活麼?現在你應該明白了嗎?”
沈玲一愣,心中巨震,她盯著自己的父親,沒來由的心中一沉:“老爸,你的意思……不會是?”
沈春城伸出手在沈玲的肩膀上一按,語重心長的說道:“玲玲,不管怎麼樣,你總算是樓觀道一員,現在是你為門派出力的時候了!”
沈玲呆若木雞,心中破口大罵:我去年買了個表啊!搞什麼搞啊,本小姐什麼時候淪落到和逃亡犯一塊兒廝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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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這是更新,不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