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帥哭笑不得,他推了推鄒銘東,說道:“喂,醒醒,有重要事情問你呢!”
鄒銘東迷迷糊糊嘟嘟囔囔的說道:“什麼事啊?困死了,過會再說。”
郝帥壓低了聲音,說道:“你還沒說你那兩個老大是做什麼的啊!我怎麼幫你們啊?”他說著話,卻見鄒銘東嘟嘟囔囔的聲音越來越低,眼看就要再次睡著。
一旁的姚夢枕正要再次在鄒銘東靈台穴上紮一下,可郝帥卻是一把拎起了鄒銘東,抬手左右啪啪兩個耳光打了過去。
鄒銘東被打得稍微醒了一點,勉強睜著迷迷糊糊的眼睛,嘟囔道:“別吵了,我要睡覺,要睡覺。”
郝帥小聲喝道:“喂,把你的兩個老大做什麼的告訴我,我就讓你睡覺!你們這次去是要去幹什麼?”
鄒銘東此時根本已經完全喪失了自主意識,他條件反射的回答道:“我們老大要帶我們去雲南進貨。”
郝帥一驚,他扭頭與姚夢枕互相對視了一眼,兩人暗自一驚,他們一下就想起了上次張健在黃山的事情,他們兩人雖然不知道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兩個人私下裏聊天的時候,也拚圖一樣拚出了不少事情,初步推斷出上次肯定是他們互相之間拿錯了袋子,另外一個袋子裏麵很有可能就裝的是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
而天朝的地麵上,最見不得光的東西有兩種,一種就是毒品,一種就是軍火。
這兩種東西,恰好又是在雲南最好進貨。
雲南地處西南一隅,離金三角很近,每年都有大量的毒品和軍火從雲南這片地區流入內地,所以,鄒銘東說是進貨,基本上就是這兩樣東西。
這兩樣無論哪一樣,沾上邊了都是後果極為可怕的事情,郝帥一聽便大為警覺,因為常年在社會上廝混的他很清楚,黑社會分幾種,最低級的就是掃把頭那樣的下三濫小赤佬,色厲內荏,欺弱怕強;而最凶悍的就是毒販和軍火販子,因為這種人抓住基本上就是個死,所以他們這種人都非常的凶悍,悍不畏死。
郝帥這次是遠行築基,讓他順手做個見義勇為,除暴安良的事情,他是相當積極的,但如果讓他跟這些毒販或者軍火販子正麵對彪,那他就不得不考慮一下可能隨之而來的後果了,畢竟他現在不是一個人,而且又是有目的的遠行。
郝帥拍了拍鄒銘東的臉,讓他不要睡著,接著問道:“你們進什麼貨?在哪裏進?”
鄒銘東昏昏沉沉的說道:“K粉……還有白麵。”
郝帥神情一肅,又問道:“在哪裏進?”
鄒銘東神情痛苦,眼簾已經沉重得睜不開了,他嘟囔道:“不知道,讓我睡覺,我不知道。”
郝帥見問不出來了,這才將他放了下來,扭頭向姚夢枕看去:“這下卡熱鬧了,居然碰到兩個毒販!”
姚夢枕問道:“那現在打電話報警?”
郝帥打了個響指,說道:“當然!”
兩人本想將鄒銘東和韓姬男拖回房間,但又怕路上被其他人看見惹起懷疑,他們便將這兩人繼續扔在餐廳繼續與周公搞基。
兩人拿了自己的行李,躲過了老板娘的耳目,繞到了外麵打了一個公用電話報警,將這小店裏麵遇到的事情粗略說了一遍後,郝帥這才掛了電話,他一臉得意洋洋的說道:“搞定了!”
姚夢枕拍手道:“那我們換個地方住吧?”
郝帥說道:“不急,等警察來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