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兩人又是一陣大笑。
一旁的李朝陽這才知道,剛才那男生竟然就是郝家的長子長孫,是郝潔雄準備帶在身邊親自調教的接班人。
他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想起自己剛才的態度,不由得一陣忐忑。
郝潔雄心思細膩,像是知道他心中想什麼,他轉過身,拍了拍李朝陽的肩膀,說道:“edison,你不要擔心啦,你公事公辦,不會有人為難你的。”
李朝陽感激的對郝潔雄笑了笑,點了點頭。
郝潔雄說完後,頗有些得意的對沈萬才說道:“沈老弟啊,我這個乖孫怎麼樣啊?”
沈萬才點頭誇讚道:“不錯,年紀輕輕有這樣的氣魄很不簡單,雖然血氣方剛了一點,但是一腔熱血和這份正義感是萬金難換的!這可是未經雕琢汙染的璞玉啊!難得,難得!”
郝潔雄為一方之豪雄,一生欽佩欣賞的人極為有限,沈萬才恰恰是其中一個,他聽得沈萬才這麼一誇讚,饒是他心機城府極為深沉,也有些喜形於色,他嗬嗬笑道:“沈老弟,你說我這乖孫當不當得鎮家之寶啊!”
沈萬才連連點頭,道:“多加磨練打磨,必定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當得,當然當得!”
郝潔雄哈哈大笑,極為得意的說道:“沈老弟啊沈老弟,你什麼都比我要強,可你有這樣好的長子長孫嗎?”
沈萬才頓時臉色一僵,眼中閃過一抹黯然之色。
他的經曆和郝潔雄十分的相似,都是白手起家打拚出來的強者,而且他也有幾個老婆,這幾個女人個他生下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
沈萬才從小疏於對自己這個兒子的管教,使得自己的兒子長大後性格嬌縱狂悖,以至於有一天惹來殺身大禍,禍害全家,他為了保全家族安危和兒子的性命,自己親手砍斷了自己兒子的一隻手,然後將自己的兒子逐出了家門,至今他依舊不知道自己兒子的生死下落。
這件事情是沈萬才內心深處的一根刺,一個永遠無法愈合的傷口,除了他的家人和極少數的人,他從來沒有跟人說過這件事情,此時聽郝潔雄一說,他頓時心中隱隱作痛。
郝潔雄是何等人物,一眼瞧見沈萬才雖然臉色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但是那眼中閃過的一抹黯然之色,依舊讓他敏銳而敏感的捕捉到了。
他心中一動,知道自己一時得意忘形,說錯了話,但郝潔雄自然是不會道歉的,他很快嗬嗬笑了笑,將話題岔開了,說道:“沈老弟啊,今天你約出來的那個大高人,到底是什麼人啊?能不能先透露一下?”
沈萬才也很快將這件事情拋到了腦後,他嗬嗬笑道:“一會你就知道了!”
郝潔雄笑道:“神秘兮兮的!”
三人步行沒多久,便又來到地三仙茶樓,一進門,程程便迎了上來,微笑著說道:“沈總、郝總,你們來了。”
沈萬才笑著點頭,說道:“我大師姐和仙子來了嗎?”
程程笑道:“您上去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沈萬才顯然與程程關係頗為熟悉,他用手點了點程程,笑道:“跟我玩神秘!”
一旁的郝潔雄笑道:“這叫一報還一報!”
沈萬才嗬嗬一笑,與郝潔雄往樓上走去,兩人走到三樓,推開一間茶室,郝潔雄往裏麵一看,卻見茶室中坐著兩個婀娜多姿的女子,一個容貌極美,國色天香,氣質冷豔,一個相貌俏麗,紮著馬尾辮,容貌可喜。
沈萬才瞧見這個紮馬尾辮的女子,愣了一下,說道:“阮紅菱師姐,你怎麼來了?紫苑仙子呢?”
這個叫阮紅菱的女子笑著嗔道:“老沈,你這話可真不地道,你的意思是說,該來的沒來,不該來的卻來了,是吧?”說完,她扭頭朝著一旁極美的女子說道:“周秦,我們走,這裏有人嫌棄我們!”
沈萬才頓時慌了神,陪笑道:“不敢不敢,阮紅菱師姐,你就別逗我啦!我隻是好奇問一問嘛,她答應我過來的。”
阮紅菱撅了撅嘴,說道:“她忙著送人上西天呢,沒空!”
沈萬才啊了一聲,心中好奇,但他沒有多問,而是畢恭畢敬的與另外一名叫周秦的女子欠了欠身,一稽首,說道:“大師姐安好!”
郝潔雄在一旁看得嘖嘖稱奇,在他看來,這個叫周秦的女子看起來極為年輕,大約才二十剛出頭的樣子,卻是沈萬才的師姐,真是學無長幼,達者為先,而且這女子的氣質和相貌都是他平生僅見的絕色美人,一身的氣質崖岸自高,雖然沒有刻意擺什麼譜,即便是沈萬才與她打招呼的時候,她也僅僅隻是微微點了點頭,一臉的清冷,像是這個世界上壓根就沒有什麼事情能夠引起她的興趣和注意似的。
閱人無數的郝潔雄知道,這是一個真正的高人,必定極不簡單。
郝潔雄在旁邊好奇的打量著,沈萬才與周秦打過招呼後,便對周秦和阮紅菱說道:“大師姐,阮紅菱師姐,這位是我的好友郝潔雄,我今天約了大師姐和紫苑仙子來,就是想請你們幫他批一個生辰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