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類!”憋了半天的月終於從牙齒縫裏擠出了兩個字,然後又漠然的轉過身不在看他,因為她深怕自己再多看他一眼就無法在控製住要衝上去抽他幾個巴掌的衝動。
“什麼?好你個月,你竟敢這樣罵我……”泉抽了抽嘴巴正想動手,卻被在一邊沉默已久的若栗給冷聲阻止了,“鬧夠了沒有?這裏不是你們的青樓、賭場!放肆的太過了!”
兩人同時一怔,又相互瞪了對反一眼才齊齊的說道:“爺,息怒。屬下知罪!”
若栗淡淡的看了他們,深知兩人多年來的相處方式也不再多言,不過還是厲言罵了她們幾句這事就算過了。
“不知爺今夜這麼著急的召見我和全有何要緊的事?”月開門見山的問道。
提起那件事,若栗的眉心又跳了幾下,輕撫著額頭問道:“前幾日本王要你們查宋府的事,可有進展?”
月看著泉,泉一臉茫然的回望著月,最後還是月換了個嚴肅的語調回道:“據可靠消息,宋嚴不久之後極有可能通敵叛國。關於宋府這幾年發生過什麼,家中具體有哪些人屬下並不是很清楚,隻知道宋府有四位千金和三位公子,大小姐早已嫁做人婦卻在兩年前不幸逝世;二小姐被嫁皇宮,也在兩年前在宮主遇害;三小姐不知為何慘死在家中;最小的四小姐是幾個月前遇害的,說來也奇怪,宋府的三位公子也沒好到哪裏去,除了三少爺生死不明之外,其餘兩個也橫死街頭!真不知是宋家得罪了哪裏的人,僅對他們家族做出如此慘絕人寰的事!”說著,月便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平複著心頭湧現出的情緒。
“嗯?本王知道了,如今有一件更為棘手的事情要你們立刻去完成……”若栗把兩人喚道自己的身邊,用著極其小聲的聲音傳述道。
不知道若栗說了些什麼,隻見兩人都震驚的瞪大了眼球,呆愣了許久,才重重的點了點頭閃身離開了房間,如同從未出現過一般,走的時候更無半點氣息。
月、泉兩人離開後,若栗也換了身衣服準備出去,不過,一身黑衣的他才剛一打開窗戶,一個人影便出現在了他的麵前,他下意識的想要拔劍,卻被那人死死按住了腰間的手,“跟我走,我會帶你去見你想見的人!”
“你是誰?你知道我此刻最想見誰?你到底是誰派來的?”若栗警惕的問道。
誰知身後的人卻半個字也沒再多說,便點了他的穴,帶著他離開了客棧。
‘可惡!若不是他太過於在意穆景此刻的安危,他過於著急想把整件事理個頭緒,他又怎麼如此大意讓這人鑽了空子?’無法動彈的若栗死死的瞪著身邊的人,恨不得立刻就與他決戰一場。
半個時辰後,京城最荒涼破敗的一間寺廟,‘所有的人’齊聚一堂。
若栗呆呆的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穆景還有北野皓然等人,張了張嘴,卻不見有任何聲音發出,苦惱的用殺死人的眼神狠狠的瞪著站在一邊不顧他‘死活’的全身黑不溜秋的男人。
“若栗,你怎麼了?”穆景走到南宮若栗的身前擔心的詢問道。
“……”
但回以穆景的卻還是無聲的抗拒。
最後還是北野皓然看了個明白,並起身親手解開了若栗身上的穴道。
若栗感激的看了眼皓然便一臉氣衝衝的走到了‘綁架者’的麵前破口大吼道:“本王倒想見識一下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僅有如此膽量敢把我們全部綁架於此!”
看到這樣的環境,再看到所有的人都麵無表情的坐在地上,他更加明確了自己心裏的想法——他們全體被綁架了。
“噗……”聽到若栗的話,穆景第一個笑出了聲。
隨即又有好幾個笑聲傳了出來。
若栗的腦袋又開始痛了,難道不是自己猜想的那樣嗎?
“夠了憶然!不對,該叫你穆景才對,笑夠了沒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總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吧!”若栗刻意板著個臉朝著穆景冷聲冷氣的說道,發生了那麼多的事,他總不能全當什麼事都沒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