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的街道上,吆喝聲不絕於耳,人來人往好不熱鬧。一張少年般,又像少女般的美麗容靨,少年般英氣的細眉,少女般含媚的杏眸,白皙的肌膚,小巧的挺鼻,丹紅的菱唇,右肩上披搭著用紫色鍛帶係於頭頂的馬尾。和少年並肩走的是一個清逸俊俏,個頭略比身旁的少年高一些,儒雅清柔,清逸飄然,風采出絕。不相稱的就是“他”眉頭深鎖,一臉懊悔。那畫麵猶如兩隻妖精誤入凡塵。這兩個人就是易裝扮成男人出現的踏雪和雙雙了。

雙雙一臉埋怨說道“你自己出來就好了,幹嘛拉上我呀。”這打扮就算了,可是胸前的布條快把她勒死了。轉頭腦瞧瞧身旁的踏雪一臉興奮的樣子,便忽略掉難受的感覺加入踏雪的行列,畢竟做為一名大家閨秀是很少出門的,何況近日來也受了不少踏雪的影響。以前的雙雙美則美矣,卻少了份靈氣,而現在的雙雙恍若一朵出水芙蓉,清純自然,清麗可人,又不失女性的風韻。

一旁的踏雪滿心雀躍,墨黑的眼珠子閃閃發光,滴溜滴溜的隨著路過的攤位轉悠著。逛至一個攤位前,望著眼前漂亮的瓷器,踏雪問道“這個一個多少錢?”“七文錢”小販一見一身貴氣的踏雪立馬答道。心痛呀,那麼好的陶瓷藝品,居然隻賣七文錢,要放在二十一世紀早發了。看著踏雪痛苦的表情,雙雙立刻扶她到一旁詢問“怎麼了”“讓我平複一下我的心情”踏雪痛聲道,這麼好的東東,居然~~~~居然隻賣七文錢,暴殄天物呀。

兩人逛得不知時日過,直至月亮的餘暉灑落她們的身上,攤販們收拾回家和妻子兒女團聚,才拖著酸痛的腳回家。回到家後,見雲老爹黑著一張臉坐在廳堂上,兩人相視苦笑。“看看你們的打扮,成何體統啊”結果就是在雲老爹訓斥了大概一柱香的時間,正當雲老爹口幹舌燥時,踏雪殷勤的奉上一杯熱茶,露出獻媚的表情“老爹,我們會記得您的教訓的,您可別氣著了,氣壞了身體可不值呀!”一邊替雲老爹按摩一邊用眼神朝雙雙處擠了擠眼。接收到訊號的雙雙立刻點頭如搗蒜地附和著“是呀,爹,就當是讓我們出去曆練呀,別氣了。大不了,我們下次出去的時候會小心的啦。”正在休息的雲老爹根本沒聽清話,念在她們初犯便讓她們回房去了。踏雪和雙雙出了廳堂後就把老頭說的話給拋至腦後,壓根沒反醒的認識,竊笑著回房去休息去也。全然不知的雲老爹還以為女兒真的聽話,還一臉欣慰,要讓他知道她們此刻正在房裏細數此去的收獲,不氣得爆血管才怪呢!!

雲府廳上

“什麼?你說雲老頭帶著娘去四處遊玩去了?”踏雪不可置信的吼出來。

站在踏雪麵前的老總管劉叔不停的用早已濕透的袖子插拭著額上冒出的冷汗,躊躇再躊躇、反複再反複,到頭來還是不知該如何啟口。對這個剛來不久的二小姐他可是心有戚戚焉,經過這麼個把月的相處,劉叔就怕把踏雪給惹火了,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啊。老爺,您可是給老奴留了一件苦差事呀。  “什麼時候的事?”她好心地提供劉叔一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