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現在才剛剛下午多三點。”
看他起身,的確是耀眼,隻不過紅腫的眼睛的確讓人覺得詫異,他是爵爺,那個妖孽一樣的男人。
RL集團辦公室內,一身修長的長外套安靜的躺在了沙發上,男人修長的身形,無暇的臉頰都是讓人著迷,安靜的熟睡著,卻又不像是睡著了。
梁偉傑剛剛進來,便看到了一副躺……屍一樣的男人,這又怎麼了。
哦,對了,今天是他另一個身份徹底消磨的日子啊。
走過去,慢慢的收拾著東西,有些習慣還是沒有變的,比如心情壓抑的時候,喜歡撕紙。
大學的時候,因為遇到了一道難題,是教授故意出的難題,連學校裏比較資深的教授都沒有解出來。
那天,看著黑板的男人卻蠢蠢欲動,解了好久也沒有解開。
“算了吧。”
安洛和其他人一樣也都勸著,唯有他一人直到天黑了還在解題。
那天一大早,學校裏的門衛發現了他,滿地的碎紙還有黑板上的解析,也就是那個時候,溫筱羽,學霸的稱號的開始了。
“你不是說沒有任何的事情是解不出來的嗎?”
“我是在擔心,小丫頭今天去葬禮上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怎麼,你昨天……沒有解決好這個問題,不是還有保鏢嗎?”
“還是有些擔心?”
安靜的男人默默的吐了幾個字,梁偉傑覺得擔心過頭,他知道艾千星現在的處境很困難,溫氏集團那邊不知道是什麼情況,還有溫瑾到底找了一個什麼樣的資助人呢?竟然有那麼大的手筆。
“放心好啦,喝酒,今天過後,溫筱羽就不存在了,現在的人是蕭煜,再說了……你背後不是還有人嗎!”
“你怎麼知道的?”
精明的眼眸裏,一抹的寒光閃現,蕭煜立刻坐起身來,他應該是從來沒有提過的才是,為什麼這個男人竟然知道?
“唉,你還說,那幾天你沒有帶手機,都是我接的電話,話說……你要好好感謝你有這麼一位親人。”
他噗嗤一笑,對於這位親人,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怕是她和媽媽之間感情不合的原因,或許是因為媽媽當年嫁給了溫瑾,他們兩家的反對,無奈媽媽還是相信了那個男人。
“行了,你也別憤世嫉俗了,要是沒有阿姨和溫瑾,你也不在啊。”
轉身收拾著東西,他們兩個人看似是兄弟,有時是上下級關係,卻也有一些沒有互相告訴的秘密。
蕭煜明白,梁偉傑也明白,兄弟之間,他不肯說的秘密,都會有原因的,若是他想說,自己也樂意的當個傾聽者。
一陣寒風吹來,安靜的墓地上沒有一點的聲音,這座墳墓,埋葬了艾千星的青春,還有他的一切,人來的趕快,走的也好快。
待在國外雖然能夠躲避自己的內心,可是這樣解決不了任何的事情。
微微屈伸一拜,他走了,真的走了,現在隻剩下了一張的照片。
心碎了卻還執意逞強,為不受傷害,所以假裝堅強,抬頭,女孩看著所有的人,沒有人會笑著的,可是卻不得不堅強,勾了勾嘴角偽裝出一副堅硬的軀殼。
一身黑漆的女孩挺直了要背,到了這一刻,多麼不想流出的眼淚硬生生的退了回去,在眼眶中打轉。
溫筱羽,溫哥哥,那個自己從小到大的守護身,他椅子都是那樣,帶個溫柔的微笑,隻有自己回來的時候,身邊的人不是自己,他也不是那個溫柔的他了。
溫筱羽你說,我們之間到底怎麼回事呢?我戀著你,你卻推開了我,我不戀你時,你卻天天在眼前晃悠。
好不公平啊。可是你……已經走了。
轉身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她還是很堅強的,一行人的慢慢的離開。艾千星走在身後,不想回頭再看什麼。
剛剛下了墓地,隻見一群的記者圍了上來,按理說應該沒有自己什麼的,隻不過,溫雯卻一直拉著自己的手,讓她怎麼也脫不開來。
“各位記者們,我知道大家都是為了找取新聞來的,所以今天這裏就有一個新聞。”
聽到她開口,不知道為什麼內心有些恐懼,搖頭想要退後,卻被周圍的人硬生生的擠的更緊了。
遠處的保鏢坐在車內,先生說了,距離必須保持五十米遠,不過看現在的樣子應該……出事了吧。
“溫大小姐,您能夠說的更準確嗎?什麼樣的新聞啊。”
“是啊,溫大小姐,我們做這一行的也不容易啊,您說清楚嘛。”
閃光燈在朦朧的空氣慢慢的傳來,艾千星低頭,眼睛有些難受,用力的拽著自己的手,卻無奈,更本沒有辦法讓溫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