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拉。你個魂淡!”君傾羽在天鴻的懷裏,雖然天鴻的懷很溫暖,可腦海的指示卻是逃離。對,逃離這個世上第一黑帝,不然死的就是自己了。本王還不想英年早逝啊!
天鴻無視君傾羽的掙紮,越抱越緊。好像君傾羽會離開他似的,一離開就會永遠離開自己似的。“念羽,那個端木離是誰啊?我能感覺到他對不一樣,念羽應該要小心他。不然的話,被別人給耍了,就知道後果了。”君傾羽極度藐視天鴻。管家婆!別人端木離都比您靠譜,你連個譜都靠不了。
君傾羽手脈的那鐲子變成白蛇,順著君傾羽的手到肩上,往抱著君傾羽的那隻手咬了一口。白羽在君傾羽的肩上自信地趴在君傾羽的銀發中,露出兩隻充滿毒液的牙。敢欺負主人,找死啊!
天鴻怒眼看著白羽,白羽趁機躲進君傾羽的銀發中。銀白色的身段在銀發的隱藏中讓天鴻找不到,這讓天鴻十分懊惱。別人對天鴻頭痛,天鴻就對白羽頭痛。
君傾羽覺得頭一痛,在天鴻的懷裏暈倒了。天鴻發現君傾羽暈倒了,將君傾羽放在床上親吻一下君傾羽的額頭便走了。
紅雲晚霞,殘陽金輝,朦朧白霧中藍天綻放著她獨特的笑顏。萬盛之夜,隨著這金色的晚霞降臨。
西方天空上的最後一抹紅霞悄然隱去,一鍋鐵水般的太陽小心翼翼地爬下山坡,天空從緋紅到暗紅再到鼠灰,夜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緩緩地、無聲無息地升起。
河岸邊,愜意的晚風在翠柳叢中蕩起秋千,纖細的柳枝微微揚起,隨風搖擺。河堤下,水平如鏡的孝子河仿佛一條金絲帶,悠悠流淌,星星點點碎銀般的光輝無聲無息地灑在水麵上,滿是寂靜與安謐。
這是哪兒,為什麼會這麼熟悉,突然君傾羽眼前的景象全變,強烈的光線讓君傾羽睜不開眼睛。當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的景象如同地獄。
本是一個寂靜的深林,因為那個女孩的到來讓寂靜的樹林便成了地獄,樹被血染成了紅樹,葉被染成了如楓葉般的紅,屍首滿地都是。在“地獄”的中間有一個銀發女孩,君傾羽誌隻覺得這女孩有點眼熟,當女孩轉過身來是,君傾羽的眼瞳擴大。
女孩一頭銀發,有著跟君傾羽一樣的琥珀瞳,但那琥珀瞳閃爍著無法用語言來表示的殺氣,用珍貴白羊脂精心雕刻的芊芊玉手染上了血,一身藍色的緊身服穿在身上,那活活脫脫的一個君傾羽的縮小版。
頭痛,痛如一張大網包容著君傾羽,君傾羽所有的感覺都是痛,撕心腓骨的痛在腦海裏回蕩。隻有痛,這個世界隻有痛。
無人陪伴的孤單,撕心的痛,讓君傾羽眼角的那抹紅越來越紅,隻有淚,淚能解釋一切。淚中包含著傷心,孤單與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