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時間。”沈凝安拒絕。
畫艦心眉毛往上跳，勾唇上揚，“喔？那我可以停止我們之間的合作。”
“畫艦心，你無恥。”沈凝安找到他不就是為了讓他做一個公平的決定。
畫艦心出爾反爾，讓沈凝安惱怒。
畫艦心卻無所謂的模樣，“我又不讓你幹什麼，你隻需要和我一起去就行了。”
“不行。”沈凝安抬腳要走。
畫艦心卻一把將座機拉到身邊來，撥通電話，“喂，梁石……”
話還沒傳過去，就聽到嘟嘟一陣忙音。
畫艦心抬頭，見沈凝安摁著掛斷鍵，一雙大眼睛瞪著他，“我去。”
畫艦心露出得逞的笑容，“這不就好了。”
畫艦心垂下眼皮，想了下，告訴沈凝安，“對了，今晚楚景曜也會來。”
沒出沈凝安所料，這種拍賣會，楚景曜一定會去。
“你有晚禮服沒？”畫艦心見沈凝安在愣神，出聲問。
沈凝安點頭，“我有的。”
“那哪行，你的都不好看，必須重新挑一件。”畫艦心一口否定。
沈凝安不在意，“那我下班的時候，去趟專賣店就行。”
“不行。”畫艦心拒絕，“我要和你一起去，才知道哪件衣服最適合你。”
沈凝安提高分貝，拆穿畫艦心的想法，“是你自己想看吧。”
畫艦心眼睛提溜轉，繞開話題，“今晚楚景曜也在，你難道就沒有什麼想法？”
“我對楚景曜沒有想法。”沈凝安快速說。
畫艦心沉默幾秒，他平日裏雖然放蕩不羈，不修邊幅，但看人很準。
他知道楚景曜和沈凝安兩人之間一定有什麼秘密。
商場，畫艦心幫沈凝安提著東西走出來，卻碰到沐靈曦。
沐靈曦看到畫艦心，“你今天又在哄哪個女孩子開心了？”
沐靈曦往畫艦心身後看，正巧與沈凝安對視，她收回視線，驚訝，“你們倆？”
畫艦心卻笑，沒說話。
沐靈曦眼神意味深長地看了畫艦心一眼，小聲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因為畫艦心是貴賓，所以安排了前麵的位置。
沈凝安一坐下，就看到沐靈曦和楚景曜一起走進來。
楚景曜徑直朝沈凝安這邊走。
沈凝安的背瞬間繃直，裝作目不斜視的模樣，看著前麵。
楚景曜經過沈凝安身邊時，沈凝安聞到一股淡淡的煙草味。
楚景曜的位置就在沈凝安旁邊。
他剛進來的時候，還在疑惑為什麼沈凝安回來。
當看到旁邊笑得跟個二哈似的畫艦心時，就明白了。
沐靈曦坐在左邊，她也看到了沈凝安，她對楚景曜說，“我今天看到他們倆一起去選禮服了。”
楚景曜身體一僵，兩手不自然握緊，看了一眼沈凝安。
沈凝安餘光看到楚景曜在看著她，當她轉過頭的時候，楚景曜已經收回視線和沐靈曦低聲交談。
沈凝安深吸一口氣，使勁搖頭，在心中暗示自己，剛才楚景曜是朝她這個方向看而已。
第一個競拍的物件是齊白石的畫。
楚景曜不喜歡，畫艦心更不會喜歡。
當拍到一個玉鐲的時候，沈凝安身體往前傾。
玉鐲碧盈透亮，毫無雜色，一看就是上好的玉石經過精心打磨製作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