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舟料想,這種場合,如果大張旗鼓的帶人進入,那必是會引起注意,所以人越少,行動就越方便。
而且,寒舟也想到了這可能又是東方理的盤算,所以他進入療養院之後讓其他三個人不要跟來,暗中再打聽,盡量確定東方玦的關押位置。
然後,寒舟就跟著另外兩個保鏢來到了“活死人墓”外麵。
這裏的走廊十分安靜,不像是外麵的走廊,有老人的喧嘩聲,探病的人的交談聲。
在狹長的走廊盡頭,是兩個穿著黑西裝的人站在一扇門的門口。
寒舟的兩個手下率先從牆角裏麵走了出來,麵對站在門前的保鏢緩緩的走了過去。
“喂,你們是幹什麼的?”站在門口的保鏢說。
“我們是過路的。”寒舟的手下回答。
“這裏不能通過。”站在門口的保鏢說。
“路又不是你家的,憑什麼不能過。”寒舟的手下回答。
門口的一個保鏢怒了,摩拳擦掌衝著寒舟的手下走過去,“我看你是皮子癢癢。”
正當兩名保鏢紛紛對上了寒舟的兩名手下時,寒舟從牆角裏麵衝了出來,迅速的躍起,兩腳踹暈了那兩名保鏢。
“找鑰匙!”寒舟吩咐手下。
“是!”
“找到了,找到了!”其中一名手下從門口的保鏢身上翻出了一串鑰匙,每個鑰匙上麵都標明了房間的號。
“先別急著開門。”寒舟拉住手下的人說,“這裏的每一個房間,都有可能是關押少爺的地方。”
“那怎麼辦?”手下問。
“除了‘活死人墓’,其他房間的門,挨個打開,一個不要放過。”寒舟回答。
寒舟盤算著門前的兩個保鏢很有可能是障眼法,“還有,剛才那兩個人看守的房間不要打開。”
“可是……”
“照我的吩咐辦!”寒舟說。
“是!”
手下按照寒舟的吩咐打開了一間又一間的房門,果然,在第三個房間裏麵找到了已經昏迷過去的東方玦。
“少爺!”寒舟過去,把東方玦抱了起來。
東方玦閉著眼睛,似乎是被打了麻醉劑。事不宜遲,寒舟又讓手下的人扛著東方玦快點出去。
他們步出了加護病房的區域,奇怪的事情就發生了——
整個宜心療養院裏麵,走廊寂靜的沒有一點聲音,所有的老人,護工,保潔員,全都消失了。
“糟了!”寒舟說,“果然中計了!”
寒舟盤算著,就叫手下,“你們,快把少爺帶走!”
這時,整個走廊又嘈雜了起來,寒舟定睛望去,在走廊的盡頭來了四五十號人,各個手持刀槍棍棒。
“快走,”寒舟對手下說,“這裏我應付!”
“是!”
寒舟說著,就跟手下跑了起來,身後的人潮也快速的追了上來。
待寒舟確認了兩名手下已經跑出了療養院,他才轉過身,麵對衝過來的人潮。
“你們想追過去,就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寒舟對麵前的人潮說。
空曠的走廊裏麵,寒舟和人群,麵對著麵,誰也沒有動,這時,就聽到人群裏傳出一聲——
“那我來!”
聲罷,寒舟舉目望去,麵前的人潮已經漸漸向兩邊散去。
人潮中讓出了一條路,這條路上有一個人,看到這個人的時候,寒舟露出了十分訝異的表情。
“為什麼是你!”寒舟問那個人。
“有些事,我不得不做,對不起。”葉海山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