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隻有你能讓他快樂(2 / 3)

“你不用再難過,”展顏含淚說,“等到一切都過去了,我就會離開。”

楚雲溪突然著急了,她抓住了展顏的手臂,“你不能走,你不能!”

這讓展顏感到震驚,“為什麼?”

“我已經不能再與東方玦在一起了!你要讓他快樂!所以你萬萬不能走!”楚雲溪焦急的說,“東方玦隻有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才會真的快樂!”

聽到楚雲溪這麼說,展顏的內心頓時更加矛盾。

“可是我不走,你就一輩子都得不到東方玦,你真的願意嗎?”展顏說。

“我……”楚雲溪有點遲疑了。

“我也是女人,”展顏擠出一個笑,“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我怎麼能自私的奪走你的幸福?”

展顏說著,伸手捋了捋楚雲溪淩亂的頭發。

楚雲溪望著展顏,展顏的眼中充滿了釋懷。雖然晶盈的淚花依舊掛在展顏那嬌嫩無暇的臉上。

“可是……”

“別說啦,”展顏說,“我們本來不該彼此憎恨,你很好,我們都沒有錯。隻有我的出現是錯的。所以我必須要離開呀。”

展顏說著,把楚雲溪的身體扶正,讓她躺好,給她蓋上被子,“你也累了,應該再好好的休息休息。”

楚雲溪若有所思的愣著,看著展顏,這一刻,楚雲溪對展顏一點都不恨。

她甚至覺得如果自己是個男人,也會愛上這樣的女人。

她終於明白了自己與展顏的區別。

展顏轉身緩緩離開,眼中的淚水,也絕了堤的流出來。

展顏確實要離開,但是也確實很不舍。

“等等,”楚雲溪抓住了展顏的手,“別走!”

展顏推開楚雲溪虛弱的手,“雲溪……”

展顏暮然回首。

“我不能讓你走,”楚雲溪騰的一聲坐了起來,“我已經不能與東方玦在一起了!無論如何,都不能!”

“為什麼?”展顏笑問。

“因為……”楚雲溪低下頭哭了出來。

“因為……”展顏詫異的看著楚雲溪。

“因為我已經不能生育,不能跟東方玦結婚了!”說罷,楚雲溪捂住了自己的臉,嚎啕大哭。

這是一個震驚的消息,展顏無法再對眼前這個可憐的女人說出半句話。

她緊緊的抱著楚雲溪,“別難過,別哭!”

“別哭啊!”

曼陀羅的海洋,靜靜的盛開著。

但是這代表遺忘的花朵,卻真的讓人無法遺忘。

人生中,許多陰影我們無法遺忘,它就像是身體內的血液一般,會跟著一個人過一生。

在酒吧裏麵,戰局依舊僵持著。

手拿管製刀具的酒保們互相使了個眼神,大家都已經心領神會。他們準備伺機而動。

一個酒保將手緩緩伸進了懷裏。上官逸注意到了,而其餘的酒保也注意到了上官逸注意到的事。

為了取下那個酒保,上官逸出手了!

其餘的酒保見狀,趕緊出擊,意圖阻止上官逸。

旁邊的一個酒保手拿片刀,向上官逸的頭砍去。上官逸一記旋身避過,又逢麵前棒球棍襲來。上官逸不慌不忙,由下致上揮起匕首——

鮮血四濺,那掄著棒球棍的酒保告別了自己的右手。

“真可惜,你以後隻能用左手練打飛機了!”上官逸說著,已經用匕首貫穿了那酒保的心髒,“我倒不如給你個痛快。”

上官逸感覺身後有殺氣,原來身後果然有一人揮刀砍來。上官逸急忙收手,抓住了那身後人的腕子,一記剪手,那人的刀就架在了他自己的脖子上。

然而上官逸並沒有能殺了那個人,因為背後的強烈痛楚讓他鬆了手。

上官逸這才察覺,原來自己身後已經斜斜中了一刀。那一刀讓他開肉綻。

“可惡!”上官逸發覺這五個人比剛才廳中還是十個人的時候更難對付。

並不是因為他們更強,而是他們比那十個人更加恐懼。

恐懼往往能讓人激發出一種超乎尋常的潛能。

這種潛能會讓人的反應更快,出手更狠。

在會所大廳裏麵觀看這一幕好戲的賽格做下了記錄。

上官逸抽出了腰間的倒數第三把匕首,盤算著剩餘的四個人要怎麼對付。

突然——

方才將手放入懷中的那名酒保從懷裏丟出一項物事,拋向上官逸。

上官逸出於本能揮起匕首,把那項物事在半空中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