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謝謝你,我的兄弟(3 / 3)

上官逸的身後,正有著一個酒保手拿開山刀衝著上官逸劈砍過來。上官逸向身側一閃,險險避過。

與此同時,一支棒球棍迎麵而來,上官逸仰首下腰,避過。

隨即,上官逸抬起手臂,就將方才砍過來的刀夾在了腋下。一記轉身,反手將匕首插進了那人的後頸。但是他沒有將匕首拔出來。

因為他來不及拔出匕首,隻能在從腰際抽出第二把匕首。

隻聽,叮的一聲響,上官逸手中的匕首緊緊的與一個酒保手中的兩尺碰在了一起。兩個人,都是反手握著刀,竟然一時間僵持了起來。

上官逸知道不能僵持,因為就算這樣一個遲疑的空檔,也足夠他身邊的人把他剁成肉醬。

所以他隻得起腳將麵前的人踹開。轉身,正好遇上身後一個酒保掄起刀橫砍上官逸,上官逸將上半身向後傾斜,恰好躲過麵前的刀鋒。伸出手,正正的抓住那酒保的手臂,單手將其手臂剪到背後,那酒保的刀就脫手了。

上官逸起腳踢在掉在地上的刀柄上,那刀就嗖的一聲,貫穿了他身旁一個酒保的小腹。

局勢又是一時的僵持,眾人圍著上官逸走了一個來回。上官逸也反手將匕首緩緩的割破了被他治住的酒保的喉嚨。

那酒保,呻吟,哀嚎。

如同上官逸的內心一般,充滿著恐怖的氣息,頓時在整個酒吧裏麵擴散開來。

上官逸鬆開手,那保鏢就如同失去了操偶師的木偶,軟軟的倒在大廳裏。

一灘鮮紅,從屍身底下的地麵上蔓延開來。

“來吧!”

上官逸說完,竟然率先搶攻。

他把手中的匕首握在右手上,直直的刺向麵前拿著兩尺的酒保,那酒保心說,這麼直接的招數未免太小看人了!

酒保出刀就直奔上官逸右手砍了過去,準備剁下他的右手,誰知道那右手拋出匕首之後就順利縮了回去,匕首被拋到了上官逸左手上,這是聲東擊西的戰術。

上官逸用左手上握著的匕首刺穿了保鏢的頸子。就瞬間把手縮了回來,正好躲過旁邊酒保揮動過來的棒球棍。

與此同時,上官逸的右手也從腰際又拔出了另一把匕首。握著匕首,一個轉身,帶過一道寒光。寒光正好劃過了上官逸身旁酒保的喉結。鮮紅的血液就濺了旁邊人一臉都是。

第五個了。還有十個。而上官逸腰間的匕首隻剩下五把。

上官逸之所以選用匕首作為武器,是因為匕首是最輕便的。所以他麵對剩餘的十個人仍然麵不改色。

突然,他感覺到身體受製,原來已經被身後的酒保緊緊的抱住了。

上官逸的雙手不能動彈,眼看麵前正有兩個酒保夾攻而來,他一腳踩在了身後人的腳麵上。

“哎呦——”身後的人,疼痛得叫了出來,上官逸仰首,後腦勺正好撞斷了那人的鼻梁。一時間,那人緊閉住了眼睛,撒開了雙手,他的眼睛就再也沒有睜開……

因為正當他撒開雙手的時候,上官逸俯下身來,正好迎麵過來的兩個酒保就都砍在了他身後酒保的身上。那酒保頓時隻剩下了半個身子。

一名酒保的咽喉又被貫穿了,但是在臨死前,他握住了上官逸的手。意圖讓上官逸身後,手拿開山刀的酒保得手。

但是,上官逸並沒有拔出匕首——

他把匕首橫著一掣,從那人咽喉,直直的割開了脖子,還斬下了那人的四根手指。

手指掉在吧台後調酒師的麵前,調酒師隻是將手指丟在地上,仍然麵不改色的擦去吧台上的血漬。

此時,在上官逸身後的酒保正在用開山刀劈向他的酒保又鋪了個空。因為上官逸已經蹲下了。

那酒保感覺到小腹一陣涼爽,因為上官逸已經將匕首插了進去。

這次上官逸用了很大的力氣,一口氣將匕首拔了出來。不及多停留,他就一個後滾翻,站起了身。一把白刃正正當當的砍在他身前的地上。

上官逸手中的匕首已經不能用了,因為上麵黏稠的沾著別人的體液。

所以上官逸隻用那匕首的柄打掉了一名酒保手中的棒球棍,然後從腰際抄出另一把匕首割斷了那名酒保的脖子。

四把匕首,六個人。上官逸的體力也消耗很多了。他的額角滲出汗水。頭腦也開始變得不那麼清醒了。

但是他必須要戰,為了自己愛的人。

所以他晃了晃腦袋,盡量讓自己保持清醒。

這六個個人,都沒有輕舉妄動。其中一個,是在吧台後麵仔細工作的調酒師。

調酒師仿佛當做這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在仔細的擦著吧台。

而其餘的五個人,他們都沒有動。

他們見識到上官逸的厲害了,所以他們都沒有輕舉妄動。即使此刻,上官逸已經退到了牆邊。

要取下上官逸,必須要有戰略。

而此時看著這一切的賽格覺得格外的興奮。

因為賽格看到了最神奇的東西,他發現,原來人類是如此神奇的動物。

在緊急條件下,人才會暴露本性。

人類有著與雄獅,獵狗一樣的獸性。

而此刻,上官逸就是被獵狗圍困的豺狼。

這一幕有趣的地方就是不是發生在動物的身上,而是人的身上。

賽格完全把這一幕當做一部生物學紀錄片。

原來,這就是人類的獸性!

賽格覺得上官逸越來越有意思了。真不舍得殺了這個有趣的實驗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