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東方玦說。
“所以他利用少爺你做戲,肯定是給某些人看。”寒舟沉著的說。
“那究竟是誰呢?”東方玦問寒舟。
“不知道,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寒舟停頓了一下,“他們也是關心展小姐下落的人。”
“你有人選麼?”東方玦問。
“這個人,除了錦少爺,我不做第二人考慮。”寒舟說。寒舟所說的錦少爺,就是東方錦。
“難道真的是他?”東方玦思索了片刻,“不對,如果是東方錦,他完全可以跟我聯手。”
“所以,這個人絕對不是錦少爺。”寒舟說。“錦少爺一向光明正大,還不足以讓東方睿提防。”
“你是說,這個讓東方睿提防的人,很厲害?”東方玦問。
“是,而且比東方睿還要厲害。”寒舟斬釘截鐵的說。
“這個人到底是誰呢?難道是我們的老朋友賽格?”東方玦問。
“不是,”寒舟說,“因為賽格在現在的情況下,還不可能去拆東方睿的台。這對他沒有利。他很清楚東方睿的為人,一旦這樣做,就有可能魚死網破。”
“也對。”東方玦說。
這件事,讓東方玦理不出頭緒來,他不知道除了東方錦和他自己,還有誰會對展顏的下落如此關心。
這個人究竟有什麼目的呢?
“對了少爺,”寒舟說,“我們此行的目的是什麼?”
“找東西。”東方玦說。
“什麼東西?”
“一段我失去的歲月。”東方玦意味深長的看著遠方的街景。
在他記憶裏麵,有一段空缺。那是他五歲到六歲的那一年,在那一年的一切,幾乎是空白的。
也就是那一年,他與東方睿決裂了。
但是對於那一年發生的事情,他完全想不起來。
荊楚航是東方睿手下的一個打手,他生平有兩大興趣,這兩大興趣,也是多數男人的兩大興趣——
酒、色。
因為這兩樣東西,他幾乎年過三旬,依舊一貧如洗。
他跟東方睿不一樣,因為沒有錢,他解決性欲的方式不能通過夜總會,隻能寄托於z市的紅燈區。
這一天,他一如往常的來到了紅燈區。
“大爺,來玩玩麼?”很快的,就有站街的女人跟他打招呼。
荊楚航上下打量了這個女人,她穿著漁網襪,濃妝豔抹,紅色的連衣裙,配著棕黃色的外套。
雖然那外套很大,但是依然遮蓋不住那豐滿動人的身材。
她戴著墨鏡,但依舊能看出皮膚很白,特別是那紅唇,看起來十分動人。金色的披肩發卷曲的搭在肩上。
荊楚航吐出了口中的口香糖,“多少錢?”
“這個,咱們可以再商量呀,”女人說著,靠近了荊楚航,她胸前的深溝在荊楚航的視線裏逐漸清晰。
“君子不受嗟來之食,”荊楚航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靠向女人,低聲說,“可以便宜一點?”
女人嫣然一笑,百媚叢生。
“來吧寶貝兒。”
荊楚航跟女人來到了附近的一家小旅店,到前台辦完了各種手續。轉眼,便來到了房間,打開了房門,還沒有開燈,荊楚航已經按耐不住撲向女人。
“哎呀,急什麼呀?”女人一把推開荊楚航。
“今晚上你是我的啦。”荊楚航再次撲向女人。
“我可是很貴的啊。”女人推開荊楚航那醜陋的嘴臉。
“我們不是說好了可以再商量的嗎?”
“是呀,”女人說著,推開了荊楚航,打開了房間裏的燈,“我們要商量點別的事!”
女人的語調突然變得狠毒。
打開燈的一瞬間,荊楚航發現這房間裏,不僅隻有他和那女人兩個人。居然還有好多穿著黑西服帶著黑墨鏡的高大男人。
“他們是誰?”
“給我拿下!”女人說著,摘下墨鏡。
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楚雲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