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玦也沒有吃多少,展顏那樣的態度,他根本就吃不下東西去。
吃完飯,展顏回到了屬於自己的地下室,連眼神都沒給東方玦一個。
今天她不是在可以針對東方玦,是沒有心情,今天聽了雲語瑤說的那些話之後,她還沒有緩過來,需要時間消化。
展顏走後,東方玦把筷子仍在餐桌上,再也沒有心情吃一點東西。
剛才她經過他身邊的時候,他抓住了她的手,而她的脖子沒有一絲的遲疑,把手從他的手裏抽出去,好像他是陌生人一樣,望著展顏遠去的背影,東方玦覺得他們兩人正在逐漸地越走越遠,她正在從她的世界裏一點一點的小時。
東方玦起身離開。
“玦,等等我,我也吃飽了。”楊安卉追著東方玦的身影離去。
追到門口的時候,門砰的一聲關上,把楊安卉關在門外。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推開門,“玦,我來陪你……”
“滾——”她的話沒說完,就被東方玦吼出來。
站在門外,楊安卉氣的跺腳,妝容精致的臉變成了豬肝色。
“賤女人!賤女人!賤女人!”她氣的大喊大叫,她一定要想辦法收拾那個賤女人。
東方玦坐到酒櫃前的吧台上,拿起一瓶威士忌,倒在杯中,一仰頭,整整一杯烈酒一口氣就喝下去,橙黃色的液體,辛辣非常,關進肚子裏,馬上就有了反映,那裏像是火燒一樣的感覺。
他並不是嗜酒之人,他要讓自己隨時保持頭腦的清醒,基本上除了商場上的應酬他很少喝酒。
而商場上需要他應酬的人本來就不多,所以他很少喝酒,他的酒量非常一般,不算數一杯倒,但也強不了多少。
而他這樣猛烈的灌酒方法,明顯就是在“找醉。”
他想讓自己喝醉,那個胃裏會難受,心也許會舒服一點。
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還是剛才牛飲的辦法,一飲而盡。
很快,他把一整片的威士忌都喝完了,臉色還是非常正常,除了犀利的黑眸迷離起來之外,臉上隻有微微的發紅,隻看他的臉色,知道他喝酒的人會以為他千杯不醉,沒看到他喝酒的人會認為他根本就沒有喝酒。
他起身,要從吧椅上站起來。
喝了一整瓶威士忌的樣子才顯露出來。
還沒有站起來,就倒在了地上,連帶著威士忌的瓶子和杯子全都帶到了地上。
大理石的地板非常堅硬,酒瓶和酒杯碰到地麵就碎了,東方玦的手臂正好壓在了那些碎掉的玻璃碎片上麵。
瞬間,他的胳膊被劃出了好幾道長長的口子,血馬上就流出來,像是小溪一樣。
他搖了搖發蒙的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並沒有感覺到胳膊上的痛。
踉蹌著起身,腳下虛浮,踉踉蹌蹌地吵著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他很想她,他要去找她。
喝醉了酒,他可以放下自己的自尊,告訴她,他是如此的想念她。
他沒有敲門,跌跌撞撞地就撞進了地下室的門內,腳下不穩,在台階上摔倒了一次。
東方玦關上門,目光迷離,腳步虛浮,搖搖晃晃地吵著展顏走過去。
展顏剛剛洗完了澡,吹著電風扇躺在沙發,閉著眼睛在思考以後的事情。
她剛才用了那個驗孕棒,顯示她真的懷孕了。
雖然那東西有時候可能不準確,但是她用了兩根都顯示是懷孕了。
所以差不多就不會出錯。
聽到腳步聲睜開眼睛的時候東方玦已經站到沙發邊,他安靜地站在那裏,目光迷離氤氳看著展顏,專注而認真。
在公司忙的太累的時候,他就會打開保鏢送來的關於展顏的監事視頻,看看她在做什麼,就算是她趴在椅子上寫作業他都能看上半天。
展顏一直以為地下室沒有攝像頭,其實在她搬進來的第二天上學去的時候,東方玦就名人把攝像頭安裝上了。
展顏睜開了眼睛,看著東方玦不說話,心裏想著他來做什麼。
東方玦向前邁了一步,身子晃蕩了三下,幾乎跌坐在沙發上。
展顏馬上躲開,怕他砸到自己,同時也發現了他的不正常,身上有很重的酒味,應該是喝醉了。
“你來做什麼?”她問。
他喝醉了來這裏撒酒瘋強占她嗎?
果然,東方玦已經欺身而上,吻住了她的唇。
\t“唔唔……”展顏還沒來得及反抗,她就侵占了她口中的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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