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很忙,沒時間。”東方玦說話,完全是公式化的口氣。
“我在酒吧,我的周圍全部都是餓狼一樣的男人在盯著我,我是你的未婚妻,作為未婚夫的你難道這個時候不應該出現在未婚妻麵前嗎?”
“玦,我真的很想你,你來接我好嗎?”
“我喝的有點多了,不能客車回去了。”
楚雲溪聲音由高轉低,有種悲傷與可憐的味道,聽上去竟然像是在請求和示弱。
像是一個小女人在祈求一個自己愛的男人的關注與關心。
東方玦從來沒有聽到楚雲溪這樣說話過,但是他還是硬起了心腸說道,“我想那樣的情況不難不倒你除大小姐,還有如果你喝醉了的話,可以叫代駕或者可以給你的保鏢打電話。”說話的口氣依舊是公式化的,裏麵沒有任何的憐惜和心疼。
楚雲溪喝了一口酒,嘴角勾出一個諷刺的弧度,“嗬嗬……”她笑了兩聲,“玦,你真的很絕情,很無情,也很殘酷呢。”
她這樣驕傲的一個女人,都已經向他示弱服軟了,他還是不肯給自己一點憐惜和心疼。
她記得有一個人說話一句話:我不懂什麼叫挽留,我隻知道,愛我的人不會離開我,因為他知道,我會難過。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也無法感動一個不愛你的人。
她想,那句話就是她現在的真實寫照吧,她在用屬於楚雲溪的方式挽留自己愛的男人,捍衛自己的愛情。在東方玦麵前一退再退,他需要楚家的幫助,她就幫助他;他說暫時宣布不訂婚,她也同意了;她甚至還允許他養著一隻小寵物在身邊。
最近,她感覺到了危機,有種直覺,就算她和東方玦之間合夥的關係,利益的關係好像也要完了。
她不允許出現那樣的情況。
她愛他,她已經為為他做了那麼多,怎麼還能夠在失去,難道她為他做的還不夠多嗎?
她楚雲溪是那樣驕傲的女人!
東方玦,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楚雲溪,你真的很傻啊,就算這樣對待一個男人,他甚至吝嗇給你一些憐惜和心疼,他根本就不愛你!
“嗬嗬……”楚雲溪在電話裏又諷刺地笑了兩聲,“玦,為什麼你總是看不到我為你做的事情呢?”
“阿玦,你剛才洗澡的時候有沒有看到我昨天放在浴室裏的……”電話那邊傳來了一道女聲,後麵她說的什麼,楚雲溪沒有聽完整就被東方玦用手捂住了電話。
大約過了三十秒鍾,東方玦菜再次說話,“你沒事的話,我掛電話了。”
“嗬嗬,我真傻,原來我打擾了你們。”楚雲溪諷刺地冷笑兩聲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之後,她坐在酒吧的吧台遍,神色冰冷,臉上竟然是深深的妒意,她竟然開始嫉妒東方玦身邊的那隻“小寵物”。
真可笑。
楚雲溪冷笑兩聲,“楚雲溪,你現在變得可真是可笑至極。”
這是楚雲溪身邊有一個男人來搭訕,“小姐,請你喝一杯怎麼樣?”男人色迷迷的眼神在楚雲溪傲人的身材上打轉,真是個性感的尤物啊。
楚雲溪對著男人嬌媚一笑,對男人招招手,男人馬上像是被勾了魂一樣地走過來,臉上堆滿了笑,“小姐,你想喝什麼,今天我請。”他自認為出手闊綽非常豪放。
楚雲溪坐在吧台上,一把拽住那人脖子間裝飾用的領帶,她坐在吧椅上,身高和男人差不多,她抓著男人的領帶,使勁一扯,長腿一伸,踹向男人的重要部位。
“滾——”她冷喝一聲。
眼神立刻由剛才的嫵媚誘人變成了凜然犀利,她穿著十多公分的高跟鞋,那一腳揣在男人的重要部位,沒有一絲的留情,幾乎用足了全力。
男人疼得嗷嗷嗷直叫喚,在地上跳腳,臉色變成了豬肝色,看到楚雲溪的眼神之時,更是心間一顫,一個女人竟然有這樣淩厲的眼神,但是作為一個男人,被女人那樣耍了,他當然會心中不憤,想要報仇。
男人在地上狠跳兩下,眼神變得陰毒很辣起來,凶神惡煞。
咒罵了一句“臭婊子,竟然敢踢我。”,上前就要去抓楚雲溪的胳膊,此時,從暗處突然跳出來一個黑影,速度非常之快,一腳踢在男人的腿上,隻聽“哢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剛才還凶神惡煞的男人一下子就跪倒在地上,楚雲溪的麵前。
他跪著的姿勢隻保持了幾秒鍾,接著骨頭處傳來斷裂的痛處讓男人歪倒在地上齜牙咧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