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溪雲雪在醉鳳樓與他有過一夜春歡之後,他立即讓鳳歌將醉鳳樓的老鴇押至麵前問話,老鴇本是不願說的,可誰讓她是見錢眼開的主,看著那金燦燦的金子在眼前泛著金光,自己卻拿不到,那種感受,對於一個貪財之人,豈不是像是用刀鋒挽著心頭肉嗎?
老鴇立刻將溪雲雪指使她下藥的前因後果都一字不差,繪聲繪色地告訴了他。
這讓羽月夜不禁疑竇叢生,這溪雲雪究竟是要給封少欽下藥,還是給他自己?是她的主意還是那老狐狸的主意?
溪雲雪見羽月夜提起她那段醉鳳樓的囧事,努力堆著笑的臉,眨眼間變地比鍋底還黑,她一把將羽月夜拿在手裏伸向她麵前的酒杯揮落,叉著腰,纖細修長的手指,指著羽月夜的鼻子,怒喊道,“你這個淫賊,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倒是先提起來了……”
羽月夜見溪雲雪原形畢露,又恢複以前見了他張牙舞爪,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的模樣。眼裏居然放出精光,嘴角挑起放蕩不羈地冷笑,這樣就對了。
“要不是你,我早就,早就將封少欽……我和娘也不至於逃跑,更不會差點被你淹死,更更不會進這該死的皇宮……”溪雲雪眼裏聚集著晶瑩,淚水在眼眶打轉,她瞪大雙眼,極力控製著,不讓它們洶湧而出,樣子好不淒楚。
羽月夜凝視著隱忍著,不讓淚水流下了的溪雲雪,這該死的女人怎麼動不動就哭?那楚楚可憐的模樣是想博他同情?
想讓他放過她,那是不可能的,更何況今天是她勾起了他的欲望,他更不可能放過這個罪魁禍首的溪雲雪。羽月夜猛然間將溪雲雪摟在懷裏,傾身,尋著溪雲雪一張一合的誘人紅唇,吻了下去。
“啊……唔……”溪雲雪驚恐地瞪大雙眼,含水的秋波裏映著羽月夜緊閉雙眼浮現眼前的巨大的臉,她用手抗拒著羽月夜欲要與她貼緊的身體。
羽月夜用大手捧著溪雲雪不安分地來回閃躲的頭,暴虐的吻漸漸變成溫柔地吸允她的嫩唇。
羽月夜一改從前的暴佞冷漠,他如火如荼的溫柔,漸漸將溪雲雪融化在懷裏。
羽月夜放開溪雲雪,看著她醉眼彌蒙,白皙的臉上蒙上若有似無的駝色,嘴角逸出一抹溫柔的笑,他彎身將溪雲雪橫著抱起,走到床邊,動作輕柔地將她放在床上。
該死,她是什麼做的?居然這麼誘人……從來都沒有哪個女人讓他這麼不不及待地想要得到……
他挑弄著她的耳垂,看向溪雲雪,隻覺躺在床上緊閉雙眼,嘴角掛著笑的她,忽遠忽近,漸漸模糊不清。他搖搖頭,瞪大雙眼,想要看清麵前的溪雲雪,一陣暈眩襲來,“嘭”地將頭埋在了溪雲雪的頸間。
溪雲雪驀然睜開雙眼,夜空般深幽寂靜的眼睛,眨了眨。微微側眸,瞧了眼壓在她身上,將頭埋在頸間的羽月夜,皺了皺秀眉,伸手輕輕推了推他,喚了兩聲,“羽月夜?羽月夜……”
見埋在頸間的人沒有動靜,溪雲雪舒了口氣,將他從身上推翻到床內側,露出釋然的笑容。